&ep;&ep;“来来来,买定离手!你快点!后边还有没有人下注?一个时辰后比试就开始了,开始前半个时辰封盘!要下注的抓紧了啊!”
&ep;&ep;三天以来,谢尘的小院中热闹无比,浑身包裹得如同人形粽子一般的谢尘此刻般靠在柔软的担架上,小脸红扑扑的吆喝着。
&ep;&ep;在担架前面,摆着一个足有三米见方的大木桌,木桌之上早已堆满了散碎金银,甚至还有首饰、银票等价值不菲之物。任谁一眼都能看出,这绝对是赌桌。只不过,在赌桌前面,却还立着一块木牌,上书八个个大字“声援谢拓,福利道场。”
&ep;&ep;“尘少爷,这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这赔率怎么还不调整一下啊?这么多钱,够您喝一壶的了。”
&ep;&ep;人群中,一个管事模样的谢家族人笑嘻嘻的提醒谢尘。三天以来,谢尘的赔率就一直都没变过,谢浩与谢拓比试,谢浩胜一赔二十,谢拓胜一赔一!
&ep;&ep;原本,因为谢浩与谢拓的比试,家族中那些老手早已开始开设了暗庄。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谢尘以家族少主的身份开庄设局,恐怕也不会有如此万人空巷的场面。
&ep;&ep;但尘少爷何许人?要玩,自然便要玩最大的。尘少爷开庄,赔率一出,家族中那些“老字号”的庄家瞬间偃旗息鼓。一赔二十啊!这简直就是乌石镇有史以来最大的赔率,一本万利的买卖啊!谁不知道谢浩少爷拥有家族同辈第一的称号?反观那个小胖子,生来就是一副小受的样子嘛!
&ep;&ep;正因如此,乌石镇谢家上下,无不闻风而至,生恐来得晚了,尘少爷提前封盘,这天大的好处就捞不到了。
&ep;&ep;“怎么?铜算盘,你怕本少爷赔不起么?”谢尘斜睨了一眼说话的管事,嗤笑一声。
&ep;&ep;“呵呵,不敢不敢,小的怎么敢怀疑尘少爷的信誉呢?”铜算盘嘻嘻一笑,连连摇手。怕?开玩笑!尘少爷敢开庄,那必定是族长同意的。有族长做后盾,这信誉谁敢怀疑?!
&ep;&ep;“不敢就好!”谢尘轻哼一声,朗声说道:“不怕告诉你们,本少爷开这局,不为赚钱,只为声援我兄弟谢拓。而且,本少爷对我兄弟谢拓也有十足的信心!我劝你们考虑好了再押,到时候赔的老婆本都没了,可别怪少爷我按规矩办事啊!”
&ep;&ep;“明白,明白!尘少爷和拓少爷兄弟情深嘛!”开口又是铜算盘,只不过,他虽然面上在笑,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押谢拓?我疯了我去才押那个死胖子呢!
&ep;&ep;“哼哼,贤侄好大的手笔啊!莫不是,我们谢家改开善堂了么?”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谢尘的小院门口响起,此话一出,整个院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ep;&ep;“拜见大长老!”谁不认识大长老谢致山的声音?登时,这些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族人,立即噤若寒蝉,让开一条路,对大长老鞠躬问安。
&ep;&ep;“大伯来啦,小侄身上有伤,不能行礼,还请大伯见谅。”半卧在软榻上,笑眯眯的望着大长老,却没有丝毫欲要行礼的意思。
&ep;&ep;谢致山并没有理会谢尘这言行不一的举动,只是阴沉着脸,径自走到木桌之前,低头看了看木桌上白花花的银子,冷哼道:“谢尘贤侄,你身为族长嫡子,难道不知道公然设赌,乃是家族大忌么?”
&ep;&ep;“公开设赌?大伯可不要冤枉我啊!”谢尘一脸委屈茫然,指着木桌前的牌子,“我这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声援谢拓,福利道场啊!大伯你也知道,拓弟马上就要和浩堂兄比试了,他从小就成了孤儿,不像浩堂兄有大伯支持。我这个做兄长的,也只能用这种方法给拓弟声援了。”
&ep;&ep;“哼!花言巧语,欲盖弥彰!”谢致山又是一声冷哼,“你开这个赌局……”
&ep;&ep;“福利道场!”谢尘急忙纠正。
&ep;&ep;“好吧,福利道场。”谢致山不想在这小事上纠缠,直奔主题,“此事可经过族长的允许了没有?没有的话,就是违反家规!”
&ep;&ep;“这……这完全是小侄的个人行为,父亲想必应该知道。”谢尘犹豫了一下,一脸为难。
&ep;&ep;事实上,谢尘所做的这件事,谢轩自然是知道的。对于谢尘,谢轩总觉得自己对儿子亏欠的太多,所以谢尘愿意去做的事情,只要不过分,谢轩都不会过多干涉。只不过,此次的事情谢轩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玩得太过火,最重要的是,不要与大长老一脉的人产生纠葛,把事情闹大。
&ep;&ep;但谢轩却哪里知道,他这个儿子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而且越大越好!
&ep;&ep;“知道?你用知道这个词,那就是说族长并没有同意了?”谢致山咄咄逼人,“既然族长没有同意,那此事便是违反家规!此间赌注,一概没收充入家族!”
&ep;&ep;“啥?还要定罪?!大伯,不要啊!好歹咱也是自己人,看在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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