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桃子这才笑了起来,搂着德妃的脖子撒娇:“还是玛嬷疼我。”
&ep;&ep;德妃对孩子,确实是没得说。
&ep;&ep;正说话,有宫人进来低声道:“索额图被抓了……”
&ep;&ep;德妃一怔,半响眼才亮了起来,这一次是真的变天了……
&ep;&ep;桃子原本说是要去五福晋家里,也因为索额图被抓的事情临时取消,就是南书房上课的都提早下学了,桃子和五斤正好一起坐了马车回。
&ep;&ep;马车上五斤见桃子手上又多了个羊脂玉的镯子笑着问:“又有人见你了?”
&ep;&ep;桃子靠着车壁坐着:“可不是,见了我就是又摸又捏的,难受的很,还想要我作诗,玛嬷给挡了,只说‘皇上等闲都不叫到跟前作诗’,她们才说也不过随口问问。”
&ep;&ep;五斤笑了笑:“人怕出名猪怕壮呗。”
&ep;&ep;桃子被逗得又气又笑:“哥你总是欺负我!”
&ep;&ep;五斤掀起帘子朝外看:“看你眉头皱的那么紧,说个笑话玩玩。”他这样说着,自己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桃子凑到跟前看,见平时热闹的大街上,这会找也找不见个人,还总有兵马司的人经过。
&ep;&ep;桃子低声问:“哥,这次的事大了?”
&ep;&ep;五斤放下帘子微微颔首:“大了。”真的要变天了。
&ep;&ep;五斤一沉默,车上的气氛就有些压抑,半响五斤笑着问外头的虎子:“你妈给你生了个小妹妹,好玩不?”
&ep;&ep;虎子嫌弃的道:“只知道哭,没意思。”
&ep;&ep;桃子直笑,却来了兴致,追着虎子问,这一路上才热闹了起来。
&ep;&ep;兄妹两回了家,见家里比平时也查的严,随意也不让人出入。
&ep;&ep;等去了上房,见个陌生的女子端坐在上首,也不知道是谁。恩和见孩子回来,笑着叫到跟前:“这位刘夫人,这几日要住在咱们家里,你们来见个礼。”
&ep;&ep;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刘夫人,但既然是恩和说见礼,两个孩子便规规矩矩的见了礼。
&ep;&ep;上首的刘夫人微笑颔首,从袖子里掏出两个玉佩递过去:“舀着玩吧。”
&ep;&ep;恩和在一旁看,瞧着色泽只怕也是上好的古玉,到越发摸不透这个白莲教的圣母到底是什么意思,出奇的好脾气,但就是要在他们府上住些时日才能答应胤祚的要求。
&ep;&ep;刘夫人被安排在了后花园的蔡瑞轩,僻静也环境优美,她自己也喜欢,平时到不喜欢跟人多说话,但没事总到恩和屋子里坐坐,也不说话,就看着恩和干这干那,偶尔就问几句:“到没见你额娘来看看你。”
&ep;&ep;她那‘额娘’,如今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出了那样的事情,整日的只剩下吃斋念佛了,恩和笑着道:“身子不大好,所以并不常走动。”
&ep;&ep;刘夫人便又沉默了起来,一整天都不说话。
&ep;&ep;刘夫人脾气虽怪,但恩和到不觉得反感,相反似乎对上这个人就能比别人更多出几分耐心。
&ep;&ep;康熙四十二年五月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
&ep;&ep;段氏将个茶碗摔到地上,暴躁的同小太监说话:“我求情?也不想想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出面求情,他说索额图现在快被饿死了,也不想想,皇上能这么狠的去折磨索额图,可见是有多恨他,我现在求情,难道不是上赶着找死?!”
&ep;&ep;仙女一样的段氏很少有这样粗鲁了时候,小太监一时到不知道怎么接话,段氏不耐烦的道:“还不走?站在这做什么?!”
&ep;&ep;小太监这才诺诺的退了下去。
&ep;&ep;小太监一走,段氏就瘫在了椅子上,怎么会出这样的事?皇上不是一直都很宠爱太子的么?除了索额图难道真的是不看好太子了?或者太子真的距离被废已经不远了?怎么办?她的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
&ep;&ep;八阿哥的书房里一整夜都亮着光,一群人在里面争相发表意见,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见到成效了。
&ep;&ep;九阿哥兴奋的搓着手:“没了索额图,看太子还怎么蹦跶!”
&ep;&ep;八阿哥虽然还算稳重,但眼里那灼热的光却显示了他此刻的好心情:“趁胜追击,将太子舀下!”
&ep;&ep;97意外
&ep;&ep;胤祚总是来往于西山大营和京城之间,实在是太过忙碌,到似乎跟京城的血雨腥风擦肩而过,研制的火枪有了新的进展,他带着东西匆匆朝着乾清宫去,过了乾清门便见太子在不远处站着,似乎就是在等他,他略微踟蹰还是迎了上去,才要行礼,就被太子扶住。
&ep;&ep;“火枪又有进展了?”
&ep;&ep;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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