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怎么能忘记身份?
&ep;&ep;我是一个代孕工具,一个工具罢了!
&ep;&ep;三少是我的主人,我必须取悦他!因为我是工具,是宠物!
&ep;&ep;我早就不是穆向晚,不是一个人了
&ep;&ep;“知道了。”
&ep;&ep;穆向晚脱了衣服,木然地任由美容师给她护理,闭上了眼睛。她从来没做过这样高级的护理,身体也非常舒服,但是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宠物店里被美容的小狗,只为博得主人的一点笑意。
&ep;&ep;洗浴结束后,她换上了精致的丝绸睡衣,被带到了别墅的美发厅。美发师给她修剪了头发,喷了一点淡淡的香水——据说这是冷翼凡喜欢的味道。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她终于能到客房,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
&ep;&ep;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
&ep;&ep;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ep;&ep;梦醒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能重新回到自己贫穷而温馨的家?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品晨学长?一切震真的只是一场梦就好了……
&ep;&ep;在泪水中,穆向晚昏昏沉沉睡去。后来,她是被粗暴的吻给吻醒的。月光下,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子,惊叫出声。她用尽浑身力气去推他,但是那个人却纹丝不动。他的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肌肤灼热。她的手触碰到男子肌肤时,触电般缩回,然后双手被男子一只大手锁起,反绑在脑后。
&ep;&ep;“学会反抗了啊,真是进步了。”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声音异常熟悉。
&ep;&ep;“三、三少?”
&ep;&ep;穆向晚没想到晚上不回来的冷翼凡居然会回来,惊讶之余什么话都说不出。冷翼凡的身上带着酒气,应该是喝了酒了,但身体的温度透过衬衫还能感觉都爱,烫得惊人。穆向晚把头别过去,简直不敢看他,而冷翼凡的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三少!”
&ep;&ep;“唔?”
&ep;&ep;“能不能、能不能改天……”
&ep;&ep;“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提条件?你还没学会顺从啊,小猫。”
&ep;&ep;衣服突然被冷翼凡粗鲁地撕去。
&ep;&ep;穆向晚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她拼命护着自己,她的战栗和生涩只会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她用力推那个男人,低声祈求:“三少,求求你……”
&ep;&ep;“求我什么?”
&ep;&ep;她的祈求被吻封住了。
&ep;&ep;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想张口呼吸新鲜空气,却总是被封住。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燃烧了起来,声音嘶哑,都不像自己:“不要……停、停下……”
&ep;&ep;“不要停?“冷翼凡故意误会了她的话。
&ep;&ep;“求你……”
&ep;&ep;身体一阵刺痛。那种疼不同于割伤、烫伤之类的疼痛,好像被人活活撕裂了一样,痛彻心扉。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疼痛之中居然会带着某种期待,好像是身体和心灵空虚着,等待什么东西来填满一样。
&ep;&ep;她讨厌这种感觉!
&ep;&ep;“啊!”
&ep;&ep;穆向晚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印来。时间仿佛过了一千年,当冷翼凡终于停止下来的时候,穆向晚已经几近昏厥。
&ep;&ep;“怎么那么弱?”朦胧中,好像有人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可是穆向晚没有睁开眼睛。
&ep;&ep;她很累,她再也不想睁开眼睛了。
&ep;&ep;第二天。
&ep;&ep;穆向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冷翼凡不见了踪影。要不是身体的疼痛,她会以为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罢了。她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看着床单上那抹鲜红,眼睛酸酸的。她长叹一场,挣扎着起身,走下楼去。
&ep;&ep;“穆小姐起来了?”福婶问。
&ep;&ep;“嗯。我想洗澡。”
&ep;&ep;“好的,请稍等。穆小姐,您的衣服都在楼上的衣柜和更衣室里。”
&ep;&ep;“好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