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包扎完毕后,医生和佣人都离开了,吃了退烧药的穆向晚也静静躺下。冷翼凡没有出去,坐在她床边,拂去她额前的碎发:“穆向晚,你很倔强。”
&ep;&ep;“是吗?”穆向晚淡淡一笑。
&ep;&ep;“要是我今晚不会来,你受伤的腿可能就会恶化。为什么不通知福婶为你叫医生?”
&ep;&ep;“三少不想我得到教训吗?”
&ep;&ep;“你!”
&ep;&ep;穆向晚又轻易地激怒了冷翼凡。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嘲讽地说:“你不会以为你死了什么事情都结束了吧。呵,还真是被宠坏的大小姐。”
&ep;&ep;“三少不要开玩笑了,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大小姐?”
&ep;&ep;“你不甘心?”
&ep;&ep;“没……”
&ep;&ep;“穆向晚,不要对我说谎。遇到危险你想得是怎么去死,而我永远想得是怎么活——就算遇到了神佛,我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也是你是我奴隶的原因。把你的骄傲用在合适的地方吧,你没必要和自己作对。”
&ep;&ep;冷翼凡的声音越来越轻,穆向晚也终于抵挡不住药效,闭上了眼睛。睡梦中,她不知道冷翼凡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然后起身离开。
&ep;&ep;一连三天,冷翼凡都没有回来,而穆向晚的伤势一天天转好。第三天,她可以下楼走动的时候,福婶急忙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ep;&ep;佣人是最耳聪目明又懂得察言观色的。穆向晚打了冷翼凡耳光的事情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气恼之余也认定穆向晚早晚会被遗弃,所以故意对她不闻不问。但他们没有想到一向冷漠的冷翼凡居然亲自为她包扎,知道穆向晚在冷翼凡心中还是有点位置的。福婶因为穆向晚为她说好话的关系对她印象很好,见穆向晚走到花房,急忙说:“穆小姐喜欢什么花,我喊花匠种就是。”
&ep;&ep;“有薰衣草的种子吗?”穆向晚问。
&ep;&ep;“有的。”
&ep;&ep;“我想亲自种,可以吗?”
&ep;&ep;“当然。”
&ep;&ep;冷翼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穆向晚认真种花的情景。
&ep;&ep;她的脸脏兮兮的,头发也只是简单扎成马尾,但是神情是那么认真、专注。夕阳的余晖让她的头发带了点金黄,而他突然想到她也只是一个孩子罢了——刚刚成年就要担负起家庭重任的孩子。
&ep;&ep;“先生。”
&ep;&ep;福婶先发现了冷翼凡,急忙行礼,穆向晚也急忙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冷翼凡看着她,淡淡地问:“伤势好了?”
&ep;&ep;“好得差不多了。”
&ep;&ep;“嗯。”
&ep;&ep;睡前,冷翼凡又到了穆向晚的房间,穆向晚急忙放下手中的书籍。他轻轻抚摸着穆向晚的长发,看到她闭着眼睛,好像极力忍耐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这回不打我了?”
&ep;&ep;“三少,向晚知道错了。”
&ep;&ep;“很好。如果你乖巧听话的话,我也不会为难你。毕竟有什么损伤的话对孩子也不好。”
&ep;&ep;冷翼凡的手透过穆向晚的睡衣,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穆向晚的身体也僵硬了起来。她的衣服被褪下,光洁的身体引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ep;&ep;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非常疼。冷翼凡想把她受伤的脚放在自己肩膀上,穆向晚吃了一惊,痛苦到面容都扭曲了。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痛楚,原以为冷翼凡会独断独行,没想到他居然又把她的脚轻轻放下了。
&ep;&ep;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冷翼凡起身准备去沐浴,穆向晚躺在床上没有动,据福婶说这样更利于怀孕。冷翼凡见穆向晚一动不动,倒是有点诧异:“你不洗澡吗?”
&ep;&ep;“福婶说必须……这样容易怀孕。”
&ep;&ep;她说得含含糊糊,冷翼凡却听懂了。他抱起穆向晚就朝着浴室走去。
&ep;&ep;“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