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就算他真有什么想法,眼前还有小姨夫呢。”
&ep;&ep;“小姨夫长得怎么样?”曾毓终于露出了本色。她才不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姐姐,这些才是她感兴趣的重点。
&ep;&ep;旬旬想起了池澄笑起来的样子,含糊地说:“嗯,还行。”
&ep;&ep;“你不会就叫他小姨夫吧?”
&ep;&ep;“怎么可能……他叫池澄。”
&ep;&ep;“哪个‘cheng’?”
&ep;&ep;旬旬想抽自己,看你多嘴!看,这个问题又循环出现了吧!
&ep;&ep;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抓起了曾毓的手,有样学样地用指尖在曾毓掌心写那个“澄”字。
&ep;&ep;曾毓飞快地把手抽回来,莫名其妙地说:“有嘴不好好说话,干吗动手动脚?肉麻死了。你又不是男人,调戏我做什么?”
&ep;&ep;“哦,啊?”旬旬差点被口水呛死,“你刚才说什么?”
&ep;&ep;“我说你要是个男人,我就以为你在调戏我。”曾毓没好气地说,接着瞥了旬旬一眼,更纳闷了,“你脸红什么?今天没吃错药吧?怪里怪气!”
&ep;&ep;旬旬更窘了,这下曾毓看出了一点儿端倪,凑上去问道:“难道你和小姨夫有了奸情?”
&ep;&ep;“……”旬旬张了张嘴,又停下来,换上微笑答道,“哪里,我只不过是在昨晚给他买了一条火车图案的内裤。”
&ep;&ep;曾毓乐了,“行,你就意淫吧。不说就不说,别拿我当傻瓜。”
&ep;&ep;甜腻的情歌凭空响起,旬旬吓了一跳,回过神才知是曾毓的手机铃声。她眼见堂堂海龟女建筑工程师以满腔小女人的情态接听电话,寥寥几句说完,脸上还挂着少女般甜蜜梦幻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ep;&ep;“我准备走了,男朋友来接我。”曾毓眼里的光芒还没散去。
&ep;&ep;“还是那个超级男声?”旬旬小心翼翼地问。
&ep;&ep;曾毓说:“别提老皇历,我早把他踹了。”
&ep;&ep;“那又是何方神圣?”旬旬知道曾毓在等着她问这句话。
&ep;&ep;曾毓笑着说:“最可爱的人!”她满意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旬旬,解惑道,“当兵的,一个陆军上尉,还是救灾英雄。”
&ep;&ep;她又从手机里翻出了自己和“最可爱的人”的合影,旬旬凑过去瞄了一眼,照片里的男人豹头环眼,甚是英武,虽然只能看到上半身,也可以一窥其雄健体格。
&ep;&ep;曾毓上一任男友是艺术学院声乐系的年轻讲师,一头秀发飘飘,身如杨柳,文质彬彬。如此跳跃性的选择,让旬旬既感叹于她眼光的多元化,更坚信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无论男女看异性的目光都会逐渐下移”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ep;&ep;“怎么样?”曾毓问。
&ep;&ep;旬旬只有诚实地回答:“好像是挺有料的!”
&ep;&ep;“看你说的!”曾毓把手机从旬旬眼前拿开,“其实他是个心思挺细腻的男人。我们的口号是:要真情,不要奸情!”
&ep;&ep;“上次那个就不是真情?”
&ep;&ep;旬旬至今还记得曾毓和声乐男爱得如火如荼的时光—“时光”两个字似乎给人一种久远的感觉,其实那不过是半年以前的事。曾毓爱他爱得两眼一抹黑,认真考虑过自己将来的孩子是学声乐还是学建筑。后来,声乐男一时兴起,放下学院派的架子参加了本地一个大型的声乐类选秀活动,曾毓还强抢旬旬的手机给男友投票。现在不爱了,估计回想起来都想抽当时的自己。
&ep;&ep;说起来曾毓也不算是个滥情的人,她的感情历程对于众多大龄女青年来说很具代表意义,说出来就是一辈人的恋爱史。她小学时暗恋班上的学习委员,高中与学校的篮球明星偷偷牵手,大学四年执著于清高冷峻的才子,海外留学时尝试过异国情缘但始终感觉不靠谱,回国后谈过职场精英、专业人才……这些感情拆分开来每一段都轰轰烈烈,真心投入,但都没有开花结果。仔细总结原因,好像也不是谁的责任,大家都没错,然而就是火候未到,各种缺憾,她才“剩”到了如今。说不急也是假的,她嘴里嘲弄旬旬稀里糊涂地嫁人,失落的时候却也不止一次照着镜子对旬旬抱怨: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就没有人要?既然着急也没有办法,渐渐地她就有了神农尝百草的勇气。
&ep;&ep;曾毓对旬旬说:“上次那个分都分了,总不能一直沉浸在失败里。我偏不信找不到合适的男人,没到死的那一天,就不能绝望!”
&ep;&ep;“可我怕你还没绝望的时候已经绝经。”旬旬用她特有的忧虑语气回答曾毓。
&ep;&ep;曾毓“哼”了一声,趁自己还没被对方洗脑洗得心如死灰,撇下旬旬飘然而去。
&ep;&ep;旬旬寻思着自己也差不多该回自己的小家,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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