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夫人房里,妙丽少女端正地跪在地上。
&ep;&ep;她虽稚嫩,但已是美人之资,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一双勾人心魄的丹凤眼,樱唇微抿,皓腕凝脂,这般低头都让人移不开眼。
&ep;&ep;不仅南宫府人私下说楚楚小姐是天仙下凡,连整个皇城都知她翩若惊鸿,担得起大崇第一美人。
&ep;&ep;大崇女子卑贱,正妻选贤德,楚楚是贱妾所生,出身与姿色绝配,注定沦为供权贵享乐的玩物。她还未及笈,就被婚配了。皇上起过纳她的念头,但司马想物尽其用,设计将她配给战功彪炳的三皇子齐王做妾。
&ep;&ep;世事难料,到头来楚楚还是被送上龙榻,伺候皇上。
&ep;&ep;一看到女孩的眉眼,大夫人就想起她那淫荡的母亲,狠狠掷下茶杯,冷声道:“六皇子殁了,过十日你就进宫选秀,好生伺候皇上,早日替皇后诞下皇子。”
&ep;&ep;“是,母亲”
&ep;&ep;楚楚的命运由不得自己,长日来提心吊胆已让她麻木,但尘埃落定时还是心如刀割。
&ep;&ep;“这几日要对你进行调教,皇后娘娘怕你学不好,特意派来了宫里的嬷嬷,你要顺从,别给南宫家丢脸。”
&ep;&ep;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ep;&ep;“夫人,不好了”贴身丫鬟匆匆跑来,丝毫不把楚楚放在眼里,“老爷那边传来消息,大爷新纳的玉奴流产了。”
&ep;&ep;大夫人挑眉,觉得事情不简单,淡淡地问:“她不是在后宅待着,怎么去了老爷那?”
&ep;&ep;丫鬟羞红了脸,贴在大夫人耳边细细说道。
&ep;&ep;“哦,芙湘也在呀?”大夫人冷笑一声,瞟了眼跪地的楚楚,笑得意味深长。
&ep;&ep;“好了,那我去收拾下烂摊子。刘妈将楚楚带到调教室,没有吩咐,不得放出。”
&ep;&ep;楚楚牵挂着母亲,被刘妈带到地下调教室。
&ep;&ep;虽点着蜡烛,但四壁暗沉可怖,摆放着的陌生器具泛着冷光,看得人发怂。
&ep;&ep;“脱光衣服”
&ep;&ep;楚楚一愣,顺从地宽衣解带,在刘妈严厉的眼神下,一件件剥落,白嫩细腻的胴体无遮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ep;&ep;果然是一身好皮囊,比她母亲还诱人,刘妈冷哼一声:“手别挡着私处,性器是要展现给男人观赏的。长弓先生进来吧。”
&ep;&ep;楚楚大骇,以前指导她的都是女人,她还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
&ep;&ep;身后传来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粗糙的大掌从身后抓住她的臀部,楚楚惹不住叫出了声。
&ep;&ep;“不得对调教师无礼!”刘妈看穿她的窘迫,“被男人观赏是你的本分,这几日要跟长弓先生在密室同床共枕,乖乖听他话。”
&ep;&ep;”别怕,小美人,敏敏皇后也这样被我调教过哦!还有你母亲,每次都肏哭她。”男人坚实的臂膀搂着楚楚纤细的腰肢。
&ep;&ep;大崇,调教师是一项职业,专门调教女人更好侍奉男人。长弓这种资历深的调教师在调教时有绝对掌控力,只要进了门,他就是调教室的君王。
&ep;&ep;长弓接过颈圈,系在女孩雪白脖颈上,她太完美了,一向残忍的他都忍不住系得松些。
&ep;&ep;“跪下!”
&ep;&ep;楚楚照做,按母亲教导她的,跪直了身子。
&ep;&ep;“呵”长弓笑她是菜鸟,“果然是个雏儿,跪得板直,以后皇上后入式肏你肯定得趣。但母狗可不是这么跪的哦。”
&ep;&ep;楚楚听得一知半解,学者像狗那样四肢趴地。
&ep;&ep;“腰腹尽量贴地,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开。”男人对她的身子品头论足,在她身后蹲下,握着她的大腿大力分开,“记住这个角度,这样就可以看到你的前后穴了。”说完,还在她股间来回抚摸。
&ep;&ep;楚楚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这般亵玩,不住发出呻吟。
&ep;&ep;“不行水太少,以后每日饮水里加入合春欢,十日后保证皇上一碰你,下面就跟瀑布一样喷水。”
&ep;&ep;男人看着她的性器发出淫笑,手指摸到她粉嫩的阴蒂,真是比她母亲还美的尤物。虽然没尝过,也知是难得一遇的名器。
&ep;&ep;不日,这朵娇花就要在老淫棍的胯下绽放,破瓜落红,蜕变成女人。一想到她粉红的花心插着老男人丑陋的性器,这种完美珍品被玷污的美感,让他莫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