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南春宇在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ep;&ep;朦胧之间,他隐约看见了一个小姑娘乖巧的蹲在床边低声抽泣,小姑娘很瘦很小,看上去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ep;&ep;因为老楼中温度极低,所以就算是在屋里,小姑娘也在穿着厚厚的棉衣。
&ep;&ep;“哥哥,你醒了。”见南春宇醒了,小姑娘赶紧用小手擦了擦泪水扑了上去,似乎是想忍着,但却还是没忍住,放声哭了起来。
&ep;&ep;南春宇摇了摇脑袋,只觉得脑子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一动整个脑子都往下沉。
&ep;&ep;“你哭什么小丫头。”南春宇道。
&ep;&ep;小姑娘哭着道:“我还以为你死了。”
&ep;&ep;南春宇道:“我死了你就哭?”
&ep;&ep;小姑娘愣住了,要不是保持乖宝宝人设,小姑娘此刻只想说一句p。
&ep;&ep;小姑娘道:“你是我哥,你死了我不哭谁哭啊,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ep;&ep;说着,小姑娘伸出小手摸了摸南春宇额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脑子坏掉了,你脑袋那个坑,呜呜呜!”
&ep;&ep;“脑袋有坑?”南春宇摸了摸脑袋,果然在侧脑袋上摸到了个坑,应该是小丑那一枪留下的。
&ep;&ep;“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把我风流倜傥美少年的形象全毁了吗。”南春宇不满的道。
&ep;&ep;看着神经兮兮的南春宇,小姑娘只觉得自己哥哥受伤后变得怪怪的。
&ep;&ep;愣了一下,小姑娘便被逗得噗的笑了出来!
&ep;&ep;只要活着就好,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哥哥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ep;&ep;想到这里,小姑娘满含泪水地道:“哥,那个恐怖现场清理员的工作辞了好吗,虽然那个工资很高,但你这才上一个星期的班,就发生了这种事,我怕…”
&ep;&ep;小姑娘泪水在眼眶打转,楚楚可怜。
&ep;&ep;缓冲了这么一会儿,南春宇已经搞清了此时的状况。
&ep;&ep;眼前这个小姑娘,是南春雨的妹妹,名字叫南小果,两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一直相依为命至今。
&ep;&ep;至于这份恐怖现场清理员的工作,是南春雨偶然一次接触到的。
&ep;&ep;因为工作性质原因,工资高,但招人难。
&ep;&ep;两人平常日子过得本就艰难,全靠南春雨一人支撑,在加上南小果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将来高中、大学花销更大。
&ep;&ep;正常的去工作,他根本没有能力去负担。
&ep;&ep;所以这份工作对于南春雨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ep;&ep;他要考虑的不是工作危不危险,而是有没有钱赚。
&ep;&ep;毕竟要活下去,就需要钱。
&ep;&ep;看着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南春宇某根柔软的神经似乎被触动了。
&ep;&ep;他前身也是孤儿,甚至还不如他这个本家,对方至少还有个妹妹相依为命,自己可是一个人长大,从来没有人为他掉过一滴泪。
&ep;&ep;直到後来变成人体炸弹…想到人体炸弹,南春宇又是蛋疼了一秒。
&ep;&ep;“别哭了,我命硬你还不知道吗,没事。”南春宇拍了拍小姑娘的头道。
&ep;&ep;“可是…”南小果还要再说。
&ep;&ep;只见南春宇突然起身坐了起来,南小果赶紧去扶。
&ep;&ep;南春宇起身后,在老破旧的抽屉里翻了翻,最后找到了一盒烟,抽出三根烟来点燃了。
&ep;&ep;然后又找了个吃饭的小碗,走到门口把小碗里装满了土,拿着三根烟对外面拜了拜,然后将烟插在了土里。
&ep;&ep;“哥,你这是干什么。”南小果不解的问道。
&ep;&ep;“我拜谢一位朋友,让我大难不死,还治好了我的病…呃。”南春宇歪头想了想,又道:“是病情好了很多。”
&ep;&ep;南小果根本不明白南春宇在说什么,道:“哥,到底是谁救了你,听把你送回家的人说,当时那个坏人明明已经对着你的头开枪了,而且你的头…可是后来去医院检查却发现,你一点伤都没有,只是暂时性昏迷。”
&ep;&ep;南春宇吐槽道:“我这明明算工伤,在我还没彻底醒来确定脱离危险的情况下,就直接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这单位也太黑了。”
&ep;&ep;“不是…”南小果道:“当时来了几个警察叔叔和一位漂亮姐姐,他们说你肯定没事,还说等你醒了拿这个证件去找他们。”
&ep;&ep;说着,南小果在棉衣兜里掏出了一个长形的证件,外面套了一个塑料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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