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血从门口一路流到了某个房间。
&ep;&ep;“……”
&ep;&ep;杨黎蹲在地上,看着新鲜的血迹,有点呆。
&ep;&ep;他是睡了三个小时……这是,有新的来客了吗?
&ep;&ep;自布鲁斯离开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杨黎已经做好了很久都不会有人来的心理准备——花园他还没玩腻。
&ep;&ep;隐隐有什么东西撕裂的响声。
&ep;&ep;找到声源,小心翼翼的的穿过墙,稍微看了一眼。
&ep;&ep;——迅速撤出来。
&ep;&ep;“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ep;&ep;杨黎努力把脑海中的背影删除。
&ep;&ep;……是一位受伤的女士。
&ep;&ep;“谁在那?”
&ep;&ep;——怎么说呢,这个声音……就像是利剑,刀锋,一切能想象到的,尖锐的东西。
&ep;&ep;杨黎愣了一下。
&ep;&ep;他印象里的女士都是很温和的,轻声细语……这样严肃的样子,令他突然有点慌。
&ep;&ep;受了伤的女士……
&ep;&ep;期待了这么久的女士……
&ep;&ep;……我看起来怎么样?
&ep;&ep;当视线落在自己半透明的手掌上时,杨黎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ep;&ep;……会吓到她的,不能让她看见我。
&ep;&ep;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幽灵向上飘去,穿过地板上了二楼——他能听见的细微的脚步声,沿着墙边滑过,几近于无。
&ep;&ep;这样走过去……
&ep;&ep;幽灵在二楼呆了一会,最终决定跟着女士前进。
&ep;&ep;在客房右转,十六步,左转——
&ep;&ep;大门被晃动的沉重响声。
&ep;&ep;她出不去了。
&ep;&ep;幽灵想。
&ep;&ep;除非爱上我,否则她就出不去了。
&ep;&ep;杨黎,突然的羞耻了起来。
&ep;&ep;他有些焦躁的在楼上转了好几个圈,最终决定去做饭。
&ep;&ep;受伤的人……吃什么比较好来着?
&ep;&ep;#
&ep;&ep;娜塔莎是个女特工。
&ep;&ep;电影里有句台词,女人和特工是一种生物——娜塔莎是最好的那一类。
&ep;&ep;审讯,探索机密,上到和□□喝酒调情,下到扭断毒枭的脖子,她是专业的。
&ep;&ep;她很久没遇到这么难缠的敌人了。
&ep;&ep;把她锁在屋子里的那个人,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她甚至能从稍微有点恶俗的烛光晚餐看出来这是个男人——却无法找到他的任何活动痕迹,地板上一串突然出现的“thisway”,把她引到了空无一人的长桌。
&ep;&ep;上面只有一副餐具。
&ep;&ep;她看似随意的拎起酒杯,凑到唇边,在杯子上留下一个口红印——并没有真的喝下去——将酒杯放在手里轻轻摇晃,“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ep;&ep;“……”
&ep;&ep;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ep;&ep;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直觉?她知道什么东西就在这里。
&ep;&ep;“出来。”
&ep;&ep;“我怕我会吓到你。”
&ep;&ep;墙后面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ep;&ep;“呵。”娜塔莎笑了一下,“你是歌剧魅影吗?”
&ep;&ep;“也许更糟一点?”
&ep;&ep;“更糟?”
&ep;&ep;娜塔莎情不自禁的想了想那会是什么样。
&ep;&ep;歌剧魅影,其实在娜塔莎看来最糟糕的部分并非是疤痕,而是过高的期待。
&ep;&ep;“放心吧。”
&ep;&ep;她大概是吧不会过高期待的。
&ep;&ep;毕竟,女特工,什么长相的人没见过?
&ep;&ep;“……”
&ep;&ep;“……”
&ep;&ep;娜塔莎有点无奈的向后,靠在椅背上,“你赢了。”
&ep;&ep;再怎样糟糕的想象都是过高期待了。
&ep;&ep;面前这位……是幽灵啊。
&ep;&ep;“我吓到你了吗?”
&ep;&ep;“还可以,至少比看不见的田螺姑娘好一点。”
&ep;&ep;杨黎歪了歪头,看着桌子上一口未动的食物,“没毒,可以吃的。”
&ep;&ep;“唔……毒.药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女特工歪了歪头,看起来非常放松,“如果是……其他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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