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哼。
&ep;&ep;这男人明明长得一般,却靠着一副健壮身子招蜂引蝶。
&ep;&ep;苏潋滟愤愤地瞪了园子里的那人一眼,将茶盏重重地一放,拿了玉算盘后起身往书房走,管家在她身后两叁步处紧跟着。
&ep;&ep;不是她不想跟那人斗下去,而是接下来她要谈的事情不能让他听到。
&ep;&ep;“事情办得这么样了?”苏潋滟进了书房,蹙着眉,低声问道。
&ep;&ep;“全都准备妥当了,这是嫁妆的清单,先前时候对过一遍,晚些时候我再去对一遍,……”管家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一遍,末了,神情却犹豫了起来,看着面前一心二用低头看账的苏潋滟,迟疑地开口,“大小姐,你明日真的要出嫁吗?”
&ep;&ep;“大红花轿都准备好了,这还有能有假?”
&ep;&ep;苏潋滟勾着唇角一笑,笑容里尽是凉薄,不见一丝喜庆。
&ep;&ep;明日的婚事,也是苏潋滟急急忙忙赶回家的缘由。
&ep;&ep;苏潋滟是苏家大小姐,又是苏家当家,手里握着苏家偌大的产业,为了她的婚事府中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
&ep;&ep;明日是出嫁的日子,苏家夜里还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就怕出了一点差错,落了旁人话柄。
&ep;&ep;就在下人们忙碌的时候,即将成为新嫁娘的苏潋滟却不在房中,唯有那身大红嫁衣躺在空荡荡的床上。
&ep;&ep;而苏家大宅,最偏僻角落里的柴房里,却隐隐约约的传出苏潋滟的声音。
&ep;&ep;“啊……呜呜……用些劲……呜呜……”
&ep;&ep;那声音又娇又魅,像是融化的糖果,粘腻的拉丝,完全没有她往日里的清冷高傲,却又实实在在的是属于苏潋滟的。
&ep;&ep;闷热的夏夜,简陋的柴房,窄小破败,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陈旧的气味,所幸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ep;&ep;柴房里就只有一张木板架起来的床铺,上面平躺着一个壮硕男人,男人的腰腹上坐着一个女人,正一上一下摇摆着柔软的身体。
&ep;&ep;从柴房缝隙里透进一缕朦胧的光线,落在女人身上,映出她敞开的衣襟,雪白的胸乳,也映出那张情欲弥漫的涨红脸庞。
&ep;&ep;美艳又精致,凤眼微眯,红唇湿漉漉的闪着光,一声一声的娇软呻吟从齿间溢出。
&ep;&ep;这个人正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苏潋滟。
&ep;&ep;而她身下的男人,是今天被她惩罚的粗鄙长工。
&ep;&ep;明艳和肮脏,就这样混在在炙热的夜晚里,沁出了热烫的汗水和缠绵的浴火,熊熊燃烧在心底里。
&ep;&ep;苏潋滟没有一丝的矜持,来时她就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薄纱衣衫,上身没穿肚兜,下身没穿亵裤,不像矜贵的大小姐,反道像是浪荡的娼妇。
&ep;&ep;她做的事情,更是十足十的无耻娼妇模样。
&ep;&ep;一进门,立刻爬上了长工的床,双腿分开的跨坐,腿心的小穴、臀后的嫩肉紧紧地贴住;腰间的系带解开,胸前雪白丰满的奶子跟玉兔一样蹦跶出来,在长工面前摇晃着。
&ep;&ep;“不准动!”
&ep;&ep;她拿出大小姐的威严呵止长工的反抗,随后圆润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开始磨蹭。
&ep;&ep;那熟练的模样,这半夜柴房偷情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当花穴的嫩肉因长工身上粗糙的布料而受到刺激,她的身子还是会生涩的酸软,纤细的腰肢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雪白的身子如同要倾倒下来。
&ep;&ep;“呜呜——”
&ep;&ep;苏潋滟断然是不会让自己出这个丑,抿着嘴角轻哼,将臀部稍稍抬起,缓了缓酸软的快感之后,才又坐下慢慢地磨蹭。
&ep;&ep;长工躺在她的身下一动也没动,沉静的像是一块木头。
&ep;&ep;然而苏潋滟却最清楚不过,她花穴布料下的肉棒,早已充血膨胀。
&ep;&ep;那样粗,那样硬,直冲冲的往上顶,像是要冲进她身体里——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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