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半个时辰之前,那还是属于苏潋滟的婚礼。
&ep;&ep;整个苏宅都是喜气洋洋的,屋里屋外挂满了红色绸缎,一箱又一箱的嫁妆,哪个闺中女子见了都会忍不住艳红羡慕。
&ep;&ep;她的未来相公是顾家独子,父亲在世时亲自选定的对象,去年还考中了举人,真可谓门当户对、男才女貌,一段大好姻缘。
&ep;&ep;可惜她让了。
&ep;&ep;让了婚约,让了良人,让了嫁妆……都让给了同父异母的妹妹。
&ep;&ep;苏潋滟扭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一身凤冠霞帔的苏沫晴,看到了洋洋洒洒的十里红妆,看到了喜娘和宾客一声又一声的贺喜,他们甚至不知道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并不是她。
&ep;&ep;苏沫晴是什么时候勾搭顾其晖的,他们两人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苟合的,苏潋滟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从中拦阻,甚至为苏沫晴准备好了嫁衣。
&ep;&ep;她明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在真真发生的那一刻心中悲凉。
&ep;&ep;这一段时间里,苏潋滟一直在等。
&ep;&ep;等苏沫晴跟她主动坦白,一个花心的未婚夫而已,如果苏沫晴开口想要,她都愿意给,甚至愿意帮她去顾家谈妥这个婚事。
&ep;&ep;而不是在她成亲当天,用一哭二闹叁上吊的手段撒泼,用性命苦苦相逼,用叁年前的恩情胁迫……好像她们不是一家人,她只是残酷冷血的外人。
&ep;&ep;一切没如苏潋滟所愿,最终发展成了最糟糕的样子。
&ep;&ep;哼,是她错了,她们根本不是一家人!
&ep;&ep;苏潋滟扯了扯嘴角,在心中冷笑着。
&ep;&ep;她收回目光,发冷的身体往长工身上靠,依偎着他热烫的体温,带着嘲讽开口喃喃。
&ep;&ep;“依着二娘和苏沫晴的性子,肯定不会把事情告诉顾其晖。她们用我的名义将人嫁过去,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就能赖在顾家,安安稳稳坐她的大夫人。恐怕顾其晖在掀开盖头后才会知道他娶错了人,你说他会不会吓到?到时候苏沫晴一哭,再把肚子里的孩子亮出来……啧啧,肯定是一出好戏,今天晚上的顾家一定很热闹。”
&ep;&ep;苏潋滟自言自语着,不禁笑了起来,前一刻的失落彷徨全都不复存在。
&ep;&ep;长工皱着眉,一声不吭。
&ep;&ep;苏潋滟习惯了他的沉默,没心没肺地继续笑着,用眼神勾着面前的男人,还是熟悉又撩人的语调,娇媚地问道,“楠山,想不想操我?这可是现成的洞房花烛,过了今天,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ep;&ep;可不是嘛,她的闺房里随处可见大红喜字,连床铺上也铺着红色的喜被,绣着鸳鸯戏水。
&ep;&ep;如此良辰美景,可比幽暗的柴房刺激多了。
&ep;&ep;长工面无表情,依旧没搭腔。
&ep;&ep;苏潋滟觉得无趣,“刚才吻得倒是凶,才一会儿工夫就翻脸不认人……”
&ep;&ep;正说着话,她的嘴角被重重地抹了一下。
&ep;&ep;长工捧着苏潋滟的脸,手心贴紧,常干粗活的手掌上布满粗糙的老茧,拇指按着那微微扬起的唇角,有些用力地来回摩挲。
&ep;&ep;将她的笑容抹去了,娇嫩的肌肤都被磨蹭出了红痕,他才收手。
&ep;&ep;长工紧盯着苏潋滟,这才稍显满意地说道,“你要是不想笑,就别笑。”
&ep;&ep;闻言,苏潋滟又是一怔,脑海里嗡嗡作响,眸光不可思议的看着长工。
&ep;&ep;她自是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却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轻易的看破她的伪装,还将她好不容易堆起的情绪瞬间倾倒。
&ep;&ep;两人对视间,苏潋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反而是被完全看透的那个人。
&ep;&ep;她被看得瞳眸一阵颤抖,心中慌乱不已,忙不迭在溃败之前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ep;&ep;“算了,想你不敢做。今天就放过你,你放手,我……我要去书房看账了。”
&ep;&ep;苏潋滟闪躲着转开眼,连声音都紧张到发颤。
&ep;&ep;但是长工没松手,苏潋滟依旧被牢牢地禁锢在他的大腿上,白嫩嫩的屁股紧挨着健壮的肌肉,坚硬的肉棒顶着粗糙的布料隆起,被挤压在两片揉臀的夹缝中。
&ep;&ep;长工捧着她圆翘的臀部,手臂用力,夹得越来越紧。
&ep;&ep;这姿势是苏潋滟熟悉的,可是她眼前的男人,却跟平常时候不同。
&ep;&ep;苏潋滟连呼吸也发紧了,神色慌张而又懵懵懂懂,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无助的看着男人。
&ep;&ep;恍惚间,腿根处敞开的小穴上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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