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同意起诉把事情闹大吧?”
&ep;&ep;“这个……老人嘛,都是不愿意打官司的,再说还有遥遥,这事闹大对她影响不好。”
&ep;&ep;“就是嘛……这样吧,你们带我去医院,我跟司安谈一谈,司安答应协议离婚,我们明天就回省城办手续。”杨东君到这里已经想明白了,那怕这件事真是陷井呢,离婚也比他们话里话外“威胁”他的把事情闹大他付出的代价小,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警说得对,司安一个女人没有工作,带着个小孩……司家也不可能帮她什么,早晚有她低头的一天,更不用说省城是他的势力范围,司安搬回了省城,等风声过了,一切还不是听凭他的安排?
&ep;&ep;“老弟,你看这事儿怎么样?”刘警说道。
&ep;&ep;“我给嘉木打个电话。”
&ep;&ep;“你啊……”
&ep;&ep;司父司母一头雾水地坐在医生办公室听医生拿着片子云山雾罩地讲着医学名词,联络他们的司安的朋友站在门口不停地微笑着。
&ep;&ep;“司安到底是被什么人打成这样的啊?是不是被打劫了啊?遥遥怎么样啊?报警了吗?”
&ep;&ep;“已经报警了,警察已经抓到人了。”
&ep;&ep;“抓到人就好……我们司安……最乖了……”司母哭了起来。
&ep;&ep;“伯母您先别哭,我给你讲一讲司安除了外伤之外的别的病……”医生又换了一张片子,“这是她的大脑……”
&ep;&ep;林嘉木瞄了一眼在手心里震动的手机,比了个手势悄悄退出了医生休息室,把停在路边的清洁车推到休息室门口,在繁忙的医院里,找到一位同情司安的医生不难,但找一个同情又有时间帮她演戏的医生实在不容易,幸亏有这位颇通医疗“词汇”的保洁阿姨,一条一条的医疗名词甩的,连她都险些信了这位专家真是专家了。
&ep;&ep;她抿了抿头发,双手插在兜里向前迎向远处走过来的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受伤的男人,透过医生休息室的小窗往里面看去,正巧能看见岳母岳父情绪激动地听医生在说些什么。
&ep;&ep;不过走近的林嘉木还是让他神经紧张了一下,“林……”
&ep;&ep;“你别叫我。”林嘉木冷着脸说,“司安到底是心太软了,我把你的想法跟她说了,她父母也在一旁劝她,让她能饶人处且饶人,你是遥遥的爸,你事业好,遥遥以后也才有依靠……她同意见你一面,但要我在场。”
&ep;&ep;“好。”果然……司安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只要这个姓林没有一直摆布着她,司安还是很善良听话的,“那我丈人和丈母娘……”
&ep;&ep;“他们正在听医生说司安的治疗方案……老实说,他们不想见你。”
&ep;&ep;杨东君有些不信地往医生休息室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白影走过,他一时有些看不清岳父岳母的样子……不过他过去打司安的时候,确实岳父岳母也会“教育”一下他,这次……也许他真得一时气极有些过份了?算了,以后慢慢讨好他们就是了……回了省城,又是他的天下了……
&ep;&ep;司安咽了咽口水,手在被子底下死死地攥着床单,她使尽了全力让自己在杨东君面前正常呼吸而不是晕倒,一直到林嘉木坐到她旁边,握住了她的手,诚然打官司把事情闹大是能让杨东君得到应有的报应,可已经受尽折磨的司安,根本没有能力去面对漫长的法律诉讼,面对社会上的流言蜚语和可能的司法风险,协议离婚是他们思考了很久的结果。
&ep;&ep;“司安……”杨东君一进病房就跪了下来,可刚一跪下,膝盖就疼得像是针刺一样,脸上痛苦扭曲成了一团,看着他的样子,司安攥住床单的手,松了松,嘉木说得对,他不过是一个软弱的懦夫罢了……
&ep;&ep;“我同意协议离婚,这是我拟的协议,你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我们再走司法程序。”
&ep;&ep;杨东君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一挪地走到司安的病床边接过协议,协议写得很清楚,夫妻两人因感情破裂离婚,女儿归司安抚养,杨东君每月支付抚养费两千元,两人名下所有存款归司安所有,两人名下的房产一人一半……“司安,房子……你也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父母出的钱,一人一半他们受不了,我有一间小套在城郊……”
&ep;&ep;“行。”司安根本没问他什么时候又有了一间小套。
&ep;&ep;杨东君想要拿笔,却有些握不住……
&ep;&ep;林嘉木抢过他手里的笔,“你说地址我来写。”杨东君说了地址,虽然是城郊的小套,但位置属于新兴区域,背靠大学城,升值空间很大,虽然从林嘉木掌握的情况来看,杨东君名下并不止他们自住和这一间小套,另有几间房产,但这件事不是她想纠缠的。
&ep;&ep;协议拟完了之后,杨东君核对无误签了字,司安也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了,林嘉木盖了律师的章,找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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