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二叔家出来,因为家里担心陈润泽回来进不了家门,就一直在二叔家放了一把钥匙。
&ep;&ep;陈润泽拿上钥匙打开家门,他的家相比于二叔的家,显得要简陋不少,因为爷爷常年身体不好,家里的钱都拿去治病了,已经很多年没有往家里添置新家具了。
&ep;&ep;看到这里,他的心又刺痛了一分,紧捏着拳头发誓要凭着一身医术,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ep;&ep;吃了一碗面,陈润泽就睡着了。
&ep;&ep;翌日清晨,陈润泽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一个慈爱的中年妇女正是他的母亲王芳,笑晏晏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陈润泽的脸,因为常年劳作,母亲的手有些粗糙。
&ep;&ep;“醒了?快起来吃饭,你爸看你回来,一大早就去镇子上买肉,非要让我给你做红烧肉吃。”
&ep;&ep;说到这里,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正是陈润泽的父亲陈涛,昨晚儿子回来,他兴奋了一宿。
&ep;&ep;“爸我回来了。”
&ep;&ep;“你小子,估计是被医院踹了,哈哈,没事,在家里休息休息。”陈涛爽朗的大笑着。
&ep;&ep;“说什么呢,你才被踹了,会不会说话,去,看看红烧肉好了没。”王芳翻白眼道。
&ep;&ep;“孙子回来了,让爷爷看看瘦了没有?”爷爷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进来。
&ep;&ep;陈润泽急忙站起来,搀扶爷爷坐下,他还有个哥哥在外面打工,过几天才回来帮忙收庄稼。
&ep;&ep;一家人其乐融融着说了会,就开始吃饭,餐桌上,陈润泽的父母嘘寒问暖,让陈润泽感觉十分温馨。
&ep;&ep;“爷爷的哮喘怎么样了?”陈润泽说到这里,明显感觉气氛有些沉闷起来,父母都有些心不在焉。
&ep;&ep;爷爷叹了口气,知道儿子儿媳孝顺,又要忙活地里还有照顾他,心里有些歉疚道:“哎,我一把老骨头,早点入土才好。”
&ep;&ep;“爸说什么呢?”陈涛不乐意道。
&ep;&ep;“是啊,爸,你的病一定会好的。”王芳劝道。
&ep;&ep;“好什么好,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病,不要命就是折腾人。”爷爷唉声叹气着。
&ep;&ep;陈润泽展颜笑道:“爷爷,你的病我有办法医治。”
&ep;&ep;陈润泽这话一出,陈涛和王芳并未当真,一个刚毕业半年的大学生,能治什么病啊,老爷子的哮喘连市里的医院都没办法。
&ep;&ep;“知道你一片孝心,这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好好休息休息啊。”
&ep;&ep;“是啊儿子,知道你孝顺,这病连人家市里的专家主任都没办法,你就省省吧。”陈涛也不看好自己这个儿子。
&ep;&ep;陈润泽认真道:“真的,我是说真的,我真的有办法,让我试试吧。”
&ep;&ep;陈涛王芳齐刷刷的摇头,觉得陈润泽在浪费时间,还劝他快点吃,一会要下地劳动。
&ep;&ep;“你看你们都不信我这个孙子,我信。”爷爷笑呵呵的说着,他一把年纪阅人无数,他发现他这个孙子回来之后,眼睛里透着自信,他相信他的孙子有这个能耐。
&ep;&ep;既然如此,陈涛王芳也只能同意了。
&ep;&ep;爷爷脱了衣服,陈润泽从背包里拿出一套针灸用具,他知道爷爷的哮喘,应该以肺脾肾并补,再配合除湿祛痰的方式治疗。
&ep;&ep;陈润泽手捻着一根根银针,准确的刺入白劳、定喘、肩池、关元诸穴,除此之外,还有配合外服的中药配合治疗。
&ep;&ep;一般爷爷哮喘的发病时间是晚上,至于有没有效果今晚就知道。
&ep;&ep;陈涛和王芳本来也就不抱希望,见搞定了,就让陈润泽在家照顾爷爷,他们下地劳作。
&ep;&ep;温水村采用的还是传统的精耕细作模式,因为山路崎岖,就算有高科技农业机器,也开不进去。
&ep;&ep;加上家里地有近百亩地,每年秋天就特别繁忙,陈润泽不答应,觉得还是母亲留下来照顾爷爷,自己和父亲去收庄稼。
&ep;&ep;然而就在此时,外面大门口传来一声喊叫。
&ep;&ep;“这是陈润泽家么?开门。”一个凶巴巴的声音喊道。
&ep;&ep;陈涛赶紧披着衣服在门缝里看了看发现是一群染着黄毛的流氓地痞,为首的那个光头,人高马大的,十分吓人,陈涛感觉这些人来意不善。
&ep;&ep;“老二啊,你在外面是不是惹祸了,怎么有流氓找你。”陈涛急切道。
&ep;&ep;“爸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去看看。”陈润泽想去瞅瞅,被母亲拦住了。
&ep;&ep;“你在屋里藏着,我和你爸去看看。”
&ep;&ep;说完老两口就打开门,接着,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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