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韩易眼里精光一闪而过,身子腾地蹿起,手里已经握住了一根钢管,砰地一声砸到了一个小混混的后脑上,那个小混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翻到在地。
&ep;&ep;韩易这下怒极出手,已经不再有所顾忌。
&ep;&ep;对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今晚这事摆明了不是那种寻常的挑衅寻事,而是专门针对他而来,再有留手的话,就是把自己摆到了对方的肉砧上。
&ep;&ep;韩易一招得手,脚下不停,如铁牛犁地般直接趟了进去,手里的棍子一扬,左右开弓,捣到了边上两人的肋骨之上,那两个的身子顿时都缩得如虾弓一般,转眼之间,韩易已经面对了扁头。
&ep;&ep;扁头一抬头,正对上了韩易那双喷吐怒火的双眼。
&ep;&ep;“你……”扁头只是一个愣怔,就觉得一团黑影已经在他的眼前迅速放大,韩易的拳头砰地一声正当当打到了他的眼窝上。
&ep;&ep;扁头的手还拉着何晴的头发,韩易不敢用钢管,怕伤着了何晴,索性一把丢开了手里的钢管,两手闪电出击,砰、砰、砰、连连击打在扁头的脸上,打得扁头惨叫连连,紧抓着何晴头发的手已经不自禁地松开。
&ep;&ep;何晴趁机脱离了他的掌握,嘴里呸地一声有东西随着唾沫吐了出来,竟然是在扁头的手上硬生生地咬下了一块肉来。
&ep;&ep;所有的小混混除了在地上呻吟的,剩下的只有一个脸被烫到的黄头发了,现在缓过神来,手里拿了一根钢管,畏畏缩缩地根本不敢再上前一步。
&ep;&ep;韩易连瞄都懒的瞄他一眼,直接大步逼近了扁头的身前,双手一伸,扣住了他的手指,冷声问道:“你刚才是用这只手抓住了阿晴的脖子吧?”话音刚落,手指已经一个使力。
&ep;&ep;喀嚓一声轻响,扁头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惨叫,他的食指已经被韩易硬生生掰断,白生生的指骨从皮肤里戳了出来,分外刺眼。
&ep;&ep;“咝!”所有的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ep;&ep;韩易盛怒之下,已经顾不得太多,心里的火如果不发出去,韩易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一把拧烂了他的脖子。
&ep;&ep;“再问你一个问题,是谁让你们来的?”韩易的声音平淡,没有丝毫波动,说话间手又开始扣上了扁头的中指。
&ep;&ep;“是……是……”扁头现在算是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十指连心了,又痛又怒之下,连话都说得不清。
&ep;&ep;“不说是吗?最后一次机会。”韩易的脸孔阴沉得如要滴下水来,语气森然,手上悄然地加了几分力。
&ep;&ep;“不!不!我说,我说!”感觉到了作用在手指上的力道在缓慢增强,扁头吓得魂飞欲散,连忙了嘶声叫将起来,此时的他,哪还有了一丝先前的嚣张气焰。
&ep;&ep;“放……放开……快他妈的放开我们老大!”正当韩易准备侧耳倾听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了微带了颤抖的叫声。
&ep;&ep;韩易回过头来,瞳孔立时缩成了危险的针孔状。
&ep;&ep;只见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他。
&ep;&ep;不知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公鸭嗓子握枪的手抖动得厉害,韩易深信这小子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点,只要稍微有一点的触动,马上就能让他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ep;&ep;韩易定了定神,端详了一下公鸭嗓子手里握着的手枪,这种自制土枪在几年前并不少见,甚至一度到泛滥的地步,当时那些小混混们之间大规模的械斗可是经常可以看到,不过后来被经过了几次严打整治和收缴,已经少了许多,公鸭嗓子现在手上握着的应该是一把漏网之鱼。
&ep;&ep;这种火药枪虽然威力不大,但是就这么近的距离,打中了要害还是能轻易致人于死命。
&ep;&ep;没想到这一场相斗弄到了最后竟然搞得动枪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了一阵骚乱,然而他们的脸上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竟然是兴奋,仍旧是拥堵在那里舍不得离开。
&ep;&ep;韩易自然是不知道,此时正在楼上兴致勃勃看热闹的禄哥嘴里就微不可闻地轻哼出一声:“笨蛋!”,侧头瞄了眼陈通,他现在开始在心里算计着万一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时候,如何能让自己和这事脱离开来了。
&ep;&ep;公鸭嗓子脸色狰狞,呲着牙狠声道:“快放手,放手,我他妈的叫你放手听到了没有?”
&ep;&ep;韩易冷冷地盯着他,缓缓松手,放开了手上的扁头。
&ep;&ep;扁头马上如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濒临死亡的鲶鱼般。
&ep;&ep;“我已经放开了,你的枪还不收起来,呵呵,竟然要动枪,你就不怕一辈子呆在牢里?”韩易面色沉静地问道,企图用言语一点点击破公鸭嗓子的心理防线。
&ep;&ep;公鸭嗓子闻言,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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