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袁天飞环视一周,沉声道:“抬上来。”
&ep;&ep;这个时候刘夏看见刘天守等几名执事抬着三具担架上了大殿。
&ep;&ep;一路上,殷红的鲜血从担架上流淌到地上,在干净的大殿上留下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痕。
&ep;&ep;担架上的人已经用白布盖着头,显然是已经断气了,盖着他们的白布已经被斑驳,看来死的十分的凄惨。
&ep;&ep;此刻,大殿内死一样的寂静。
&ep;&ep;“诸位,半个时辰前,这三具尸体在山下溪流边上被发现。戒律长老,你去查看他们伤口!”
&ep;&ep;袁天飞话音一落,一个精瘦的老头闪了出来,抱拳行礼道:“遵命。”
&ep;&ep;戒律长老走到了尸体边上,缓缓的掀开了白布,蹲下身子一一看过。
&ep;&ep;大约一刻钟之后,戒律长老起身,皱起眉头,沉声道:“掌教,这三名弟之中有一个人胸腔骨骼寸断,另外一个人四肢被打断,脖子上有明显点的淤痕。应该是武修所为。另外一名弟子虽然体表无伤,以老夫多年的经验看,应该是被高手震碎了心脏。像是摧心掌所致。”
&ep;&ep;戒律长老这番话,犹如一碗冰水倒入了沸油之中,刹那间整个大殿都炸了锅。
&ep;&ep;摧心掌,乃是归心山庄不传之秘,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归心山庄一向和见云宗不和。
&ep;&ep;“掌教,属下以为应当马上召集在外云游的长老和闭关的弟子。”
&ep;&ep;“属下也这么认为,敌人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看上去不像是临时冲突。”
&ep;&ep;“咳!”
&ep;&ep;瞬间整个大殿安静了下来。
&ep;&ep;袁天飞起身,朝着天元长老道:“师兄,你看如何?”
&ep;&ep;天元长老向前迈了一步,一脸疑惑的道:“我们和归心山庄少有来往,我看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不过召集在外云游的弟子和长老,我觉得可行。万一这次真是敌人蓄谋而来,我们也得做好完全打算才是。”
&ep;&ep;“师兄说的对,传令下去,发掌教令,召集在外所有弟子回来。见云宗从今日起,增加防备,关闭忘剑锋出入口。戒律长老,你亲自去青山镇盘查,看看这些天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人经过。但愿只是临时冲突,不过尔等给我打气十二分精神来,非常时期,谁出了差错,门规伺候。”
&ep;&ep;“遵命。”
&ep;&ep;众长老纷纷弓腰领命。
&ep;&ep;刘夏怎么都感觉有些小题大做的味道,既然敌人还未现身,至于三传警钟?空气之中好像有一股什么阴谋的味道。
&ep;&ep;果然,此刻袁天飞回到了走下台来,背负双手道:“师哥,如今非常时期,我看掌教弟子一事不能再拖了。刘夏伤势久久不见恢复,万一敌人大举来犯,我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那。”
&ep;&ep;天元看了一眼刘夏,摇头道:“不急,等事情明了之后再议也不迟。”
&ep;&ep;这个时候几个长老闪了出来,其中一个朗声道:“天元师哥,我等认为掌教说的颇有道理。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今日最好就把掌教弟子定下,以免一万发生什么不测,我们好有个准备。”
&ep;&ep;“对对对,刘夏自从修为被废,成日里不务正业。我也认为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ep;&ep;“本长老也这样认为。”
&ep;&ep;三人话音一落,当下大殿内竟然有一多半的长老喊道:“请掌教下令,立即更换掌教弟子。”
&ep;&ep;天元长老一看,袁天飞这是故意借题发挥,不禁有些微怒道:“诸位,昨日立下一月之约。难道今日我等就出尔反尔?于情于理,老夫不同意。”
&ep;&ep;“哼,天元长老,还有等一个月?今日我刘天守让他一条胳膊,只要他能碰到我一下,就算是他是掌教弟子如何?”
&ep;&ep;“是啊,天元长老,一碗水可得端平那。刘夏占着掌教弟子之位,享受着宗门的供奉,不能占着茅不拉屎对吧?”
&ep;&ep;“我们支持刘师兄,刘夏,你个废物,敢出来应战吗?”
&ep;&ep;“对,躲在天元长老身后,算什么男人?你也是站着撒尿的?”
&ep;&ep;一时间激起千层浪,不仅长老们抗击,就是年轻的弟子也出来闹事,所谓众怒难违,弄的天元长老有些措手不及。
&ep;&ep;“墙到众人推?”
&ep;&ep;刘夏心里嘀咕了一句,他如今倒是真想看看这群蠢货如何演这场好戏。
&ep;&ep;此刻,天元长老双眸之中瞬间迸发出了两道金色光焰,灵师巅峰的修为一览无遗。
&ep;&ep;慈祥的脸上也满是怒意,身上衣衫无风自动,宛若天神一般屹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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