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为卢咸空做的事羞愧,还是对插脚别人夫妻感情羞愧。
&ep;&ep;“原来如此,告状来了。”卢咸空点头,手越发用力,“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ep;&ep;米若昧的下巴很痛,嘴巴几乎张不开,“把……它……给……你。”
&ep;&ep;卢咸空又与她对视片刻,似乎在找什么,却始终没找到。他像是发脾气的小孩,松开米若昧的下巴,将她推倒在床上。他想要表现的从容不迫,但是米若昧的沉默助长了愤怒的火焰,使他的行动越发急促粗鲁。
&ep;&ep;大哥和她之间当然是清白的。大哥是彻头彻尾的正人君子,将圣人言刻进脑袋里的人,要是真的和她私通,恐怕他会在那之前以死谢罪。米若昧,是另一个正人君子,永远光明磊落,永远不卑不亢,永远不会屈服于他。
&ep;&ep;但是,事实和疑虑向来共存。
&ep;&ep;他终于褪去米若昧的裙子,又解开自己的裤子,抚弄几下阳物,那物便精神抖擞地竖直硬挺。卢咸空叼住她的脖颈,径直对准进去。六年的夫妻生活让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进去。
&ep;&ep;在他的记忆里,米若昧很少是湿的,所以他并不以为意。开始的摩擦引起的些许疼痛到后面都会变成欢愉。卢咸空专注地找寻那个令她兴奋的点。
&ep;&ep;他像猫,米若昧想。公猫发情便会叼着母猫的脖颈,强制地插入,自顾自地爽快。
&ep;&ep;床榻吱呀,纱帘抖动。米若昧觉得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于是努力沉浸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中,手刚刚摸到卢咸空的背部,他便吃了药似的加大力气。
&ep;&ep;那天她没哭,而是和卢咸空打了一架。米若昧力气没有同龄男孩大,但是她会找对方弱点。卢咸空也精得很,吃了几次痛后和就学会了防护弱点。两人这一仗不分胜负。
&ep;&ep;事后,米若昧自然被教训了一顿,还要在石子路中跪一个时辰。
&ep;&ep;卢半岭闻讯而来,望着她的花脸差点哭出来。那张青紫交加的脸勉为其难地做出像是微笑的表情,中途抽动几下,“嘶……你怎么来了?”
&ep;&ep;“我……我担心……担心,你。”
&ep;&ep;“哈哈,没关系啦。”米若昧再次尝试微笑,痛的龇牙咧嘴,“小少爷也被我打的很惨呢。”
&ep;&ep;卢半岭弯腰,轻轻触碰她眼角的伤口,“可以,不用,笑。”
&ep;&ep;“那可真是帮大忙了。”米若昧立刻松懈了笑容。
&ep;&ep;“祖母说,你不能,吃晚饭。”卢半岭从荷包里掏出肉包,“我,偷偷,给你,带了。”
&ep;&ep;“其实我觉得不吃晚饭反而比较好。”米若昧指指自己的破裂的嘴角。
&ep;&ep;卢半岭硬是将肉包塞进米若昧手中,盯着她吃完,递给她水壶。米若昧咕噜咕噜灌了半瓶水。为了不牵扯肌肉,她几乎不敢嚼包子,生咽了下去。
&ep;&ep;他待了会儿便离开,以免被人发现。
&ep;&ep;月上枝头,寒气灌满膝盖,手指青红,米若昧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还有多长时间呢?她已经背了两遍《苍颉篇》,回味了一遍《古文观止》,还默诵了几首关于秋天的诗词,古人的萧瑟似乎沿着诗句传来,加重了她的冷意。
&ep;&ep;时间到了,米长工背起女儿,听着她嘟哝颠叁倒四的话,埋怨古人多愁善感,苦笑不已。刚踏入家门,米氏红着眼睛迎上,握住米若昧冰冷的小手,小声骂道:“这个没法没天的皮猴,净瞎惹事!幸好老夫人宽宏大量,没计较她的过失。”
&ep;&ep;以往有个丫鬟不小心烫伤了卢咸空,被罚了五个板子发卖了。可想而知米氏得知米若昧做的好事后是多么的提心吊胆。虽说他们一家不是奴仆身份,但是强宗巨族哪里会管这些。
&ep;&ep;迷迷糊糊中听到母亲的声音,米若昧撅嘴,“娘……疼……”
&ep;&ep;“疼死你拉到!长长记性也好!”话是这么说,米氏给她擦药的力道轻的不能再轻。
&ep;&ep;对于小孩而言,是没有长记性这种说法的。
&ep;&ep;第二天,米若昧给谈先生送饭,被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一番。她苦着脸问:“先生您莫笑了。您见多识广,博学多才,有什么打人看不出痕迹的方法吗?”
&ep;&ep;谈先生摸摸光滑的下巴,“先生哪里会做出那种野蛮的行径。”
&ep;&ep;“真的吗?”米若昧垂头丧气。
&ep;&ep;谈先生感觉到自己的形象在她心里有点跌落,连忙说道:“你可晓得,你打他最大的阻力是什么?来来来,先生赠予你一条妙计。”
&ep;&ep;米若昧凑过去,“真的有用吗?”
&ep;&ep;谈先生用扇子敲她脑袋,“先生我能骗你个黄毛丫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