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喝一杯就不必了,我这儿还有皇上的命令呢,要快些赶回京师。你怎么在这?”
&ep;&ep;“这不是……那个李哥他跑这儿来了不是?我姐非要我跟着来,说是让我长长见识……”
&ep;&ep;☆、第4章暴揍劫匪
&ep;&ep;万昊苦着一张脸哭丧道,突然狗腿地扑了上去,抱住邰阮的大腿,怎么着都不松手:“阮哥你就发发善心,带我回京师好不好!我实在是不想跟着李哥走了,这徽州城怎么着都没有京师来得有意思啊!他一个监察御史有事可做,我一个无名小卒,还能做什么?”
&ep;&ep;邰阮怎么都甩不开这块突然变身的狗皮膏药,满脸嫌弃地甩手:“去去去,一边去,我这儿载不了你,你还是好好跟着你李哥做事儿吧。”
&ep;&ep;“不要啊,嘤嘤嘤。”看得出来,要不是必须抱着邰阮的大腿,万昊铁定能咬着袖子瞪大眼睛泪眼汪汪地看着邰阮,企图打动他一丝一毫,然而邰阮却不为所动,转了头吩咐道:“杨叔,你们帮个忙,把这小子给我扒拉下来丢开,咱们出发。”
&ep;&ep;老杨摸摸鼻子上前,却觉得自己似乎在棒打鸳鸯,不过还是忍住了这种罪恶感,同另外一个镖师将万昊从邰阮身上扒开,又架着抬到一旁,全然不顾万昊撒泼打滚的哭号,飞身上了车,便随着邰阮一同离开了。
&ep;&ep;徒留万昊留在原地无言,惟有泪千行。
&ep;&ep;“刚刚是怎么回事?你的朋友吗?”何晓晚好奇地问道,之前那一阵叫骂哭号的声音她是听见了,只不过正在满心欢喜地摆弄着新衣服,所以没有下车,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会儿感觉到马车已经飞奔了起来,才问起邰阮。
&ep;&ep;邰阮摆摆手:“是我的一个小弟,叫万昊。别理他就是了。”堂堂的左相公子,还在大街上跟他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ep;&ep;“哦。”何晓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专心地回头摆弄着衣服。一时马车内安静下来,两人无言对坐。
&ep;&ep;马车很快又驶出了徽州城,向着临安府而去,何晓晚摆弄了半天,抱着已经收拾好的衣服去看窗外,却是一望无际的丘陵,初春三月,青草刚刚冒了头,地上上青一片黄一片,偶有几棵树伫立在一旁,在微风中轻轻舒展着自己的枝叶。远处隐有行人马车路过,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
&ep;&ep;渐渐地远了,行人的谈话声和马车车轱辘滚过的声音都慢慢消失,何晓晚却眼尖地瞧见前方似有一些小点,不知是人还是什么,正疑惑地想要去拉邰阮问是什么,却见那些小点突然快速朝着他们的方向移动起来!
&ep;&ep;“小心,有劫匪!”老杨突然大吼了一声,大风镖局的镖师们闻言纷纷跳下来将马车围住,全然一副迎敌的姿态。
&ep;&ep;果然除了前方的那些“小点”之外,四面八方都有零星的人涌来,将邰阮等人包围住!邰阮听见老杨的大吼,唇角勾了一下,果然是有人来了,也是,等他们进入了临安府的地界儿之后,想要下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ep;&ep;不过此次能不能安然度过,他的把握也不是很大。
&ep;&ep;何晓晚听见了之后,却是惊了一跳:“有劫匪?”随即又镇定下来,毕竟自己从小到大,除了打不过娘,还真没有输给谁过。娘也说了,一般的劫匪肯定是打不赢她的,否则她也不敢一个人这么跑出来。可邰阮见着何晓晚的反应,更加确定了这丫头身边有“高人相护”,否则也不会是这么一个表情。
&ep;&ep;那群劫匪冲至马车前,站了个领头的出来,声音极冷:“识相的,就把你们的财宝都交出来,或许我们能饶你们一命。”
&ep;&ep;老杨却是眉头一皱,拱手道:“我们乃大风镖局之人,不知朋友是哪个道上的人,可否给我们一个面子?”
&ep;&ep;那领头的嗤笑一声:“少废话,不交财宝的话,死!”话音将将落下,便举刀向着老杨劈来!老杨一个心惊,往旁边一闪,便躲开了此人的袭击,然而走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伙人的来路恐怕不简单,而且看得出来,他们的武功也不弱,仅凭自己这些人,恐怕很难将劫匪打退,正心有惴惴之时,却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正是何晓晚下了车,
&ep;&ep;身后邰阮死死拽着何晓晚的衣摆,生怕这丫头一出去就被打斗的情景吓坏,却没料到何晓晚的力气如此大,根本就拉不住。他本以为何晓晚出去是要发表什么长篇大论,再义正言辞地喊出自家的护卫一起赶走这些劫匪,却万万没有想到,何晓晚一来就是一句:“你们怎么不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呢?”她满目疑惑地问那劫匪。明明那句话是话本里强盗的必备台词呀,怎么这些劫匪不说?
&ep;&ep;场面静默了两秒,随即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
&ep;&ep;“小婉丫头,你和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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