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还说自己在家会好好吃药”他笑着捏她的脸颊,半眯着眼眸从红红的眼睛细细看到洁白的脖颈,早些时候肌肤透着粉红看不出来他留下的痕迹,现在到清晰可见了,一朵一朵小花印在白皙的肌肤上
&ep;&ep;沉念挪动着身体,言语中止不住的撒着娇&ep;“都不让展现一下我乖巧的一面嘛”
&ep;&ep;“念念做自己就好”
&ep;&ep;“什么嘛,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说我!”&ep;她娇嗔道,别过脸,气鼓鼓的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伸脚探出被子外想下床
&ep;&ep;片刻,大手就握住了脚踝,一个翻身就被压在身下
&ep;&ep;她搂着他的脖颈,盯着他脖颈上摇晃的项链看,身上是乖乖蜷成一圈了,嘴上又不饶人“沉言深!你又欺负我!”
&ep;&ep;他作势与她贴得紧紧的,侧脸擦过她的唇瓣,气息贴着脸颊而过,含住小而软的耳垂吮吸,听着身下人儿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也不禁颤抖,话里带笑“好好休息,念念”
&ep;&ep;脸颊还透着红,望着的项链逐渐消失,变成了透进几缕金丝的天花板,只是简单撩拨,小腹就不争气的酸涩,她埋进被子里闹腾了一会就累了
&ep;&ep;一双手按下被子一角,望着坐在床边的他,“你真的不会去公司吗?”
&ep;&ep;沉言深望向那双眼,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握了握她的手十指交叉着“不去,睡醒了我还会在这”
&ep;&ep;房内逐渐安静下来,白葱纤细的手指被紧握在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温热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摩挲着细腻柔软的掌心,浅浅的酥麻感觉是很好的助眠器,女孩睡在他之前的位置,周身围绕着清冽的苦味
&ep;&ep;许久之后,他吻着她的额头,女孩勾起嘴角转了个身抱紧了面前的被子,他才松开手走了出去
&ep;&ep;沉裕一直守在门口,他的脚步渴望着走进那扇门,感情没由来的涌上心头,也许那天他就不该乖乖坐在那任她调戏撩拨
&ep;&ep;“跟我来”
&ep;&ep;沉言深垂眸盯着他掩饰不了的情绪,厌恶的眯了眯眼
&ep;&ep;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沉裕始终盯着地面,时常飘落的花瓣并不会被扫走,因为她喜欢
&ep;&ep;路越走越窄,是光线逐渐照耀不到的地方,厚重的门被打开,看守的人似乎没想到他会来,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只有他们两人在黑暗密道里回荡,铁链托在地上走的声音愈来越清晰
&ep;&ep;沉裕放缓了呼吸,涌入鼻腔的是难忘的血腥味,他笑着舔了舔嘴唇
&ep;&ep;“少爷是在威胁我?”
&ep;&ep;沉言深站定在一个被铁链锁住的,面目全非的人面前,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成年人,却瘦弱到皮包骨头,余留着最后一口气,语气淡漠“一个不懂得掩饰情绪的人需要我威胁吗?”
&ep;&ep;沉裕对于面前突来的冲击,下意识皱了皱眉,后退了一小步,他垂眸盯着那人的脚,像是被人砍去了一节,沉默了好一会才出声,“我明白了”
&ep;&ep;“不过他是犯了些错才会沦落至此,我想你不会的”&ep;沉言深看着此地有些脏了,“你收拾了再上来吧”
&ep;&ep;“是”
&ep;&ep;“对了,学校还是陪着念念去,我想你一定也问过她了”
&ep;&ep;“好的”沉裕接过旁人递过去的水枪,照着指示打扫了起来,随即而来的只是有气无力的呜咽声,还有清脆的碰撞声,铁链带着那人一次次撞击到冰冷的墙上
&ep;&ep;沉言深从暗道里走出来时,光线直直的射向他,他特意选过了,这个位置光线极好,修建暗道的入口再好不过,一门之隔,光与暗,极为明显
&ep;&ep;这些年被关进里面的人很少,如果一年前没有那件事,他也许能赶上念念的生日
&ep;&ep;余光里看见远处花园里的簇簇花朵,是她喜欢的洋桔梗,颜色极多又鲜艳,就像她一样浑身洋溢着生命的欲望底色,花园里修剪的园艺工人也都是养在家里的,顺着她的意培育,高兴就好
&ep;&ep;“少爷,顾盼来了”在一旁等着的仆人见他从暗道里出来,才上前汇报着
&ep;&ep;“让他去书房等着”
&ep;&ep;“好的,少爷”
&ep;&ep;沉言深想着许是来送蛋糕的,顾盼那人总是提前准备好所有东西
&ep;&ep;果然刚进书房,亮眼的粉白绸缎装饰就明晃晃的摆在了桌上,还有一迭文件,他扯了扯领带,索性坐在了沙发上
&ep;&ep;“说吧”
&ep;&ep;“老板,您之前让查沉裕,他递上来的资料的确是真实的,只是缺了一些东西”
&ep;&ep;“果真是住过那的吗?”
&ep;&ep;“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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