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异常,不过她素来护主的很,三太夫人要和二太爷对着干,好吧,她既劝不动就竭力支持,所以徐婆子立刻搬来一张大椅子,请太夫人坐下,她站在背后,主仆二人如门神般拦在门口,不让人进去。
&ep;&ep;事情搅得这么大,不一会儿大爷、二爷、三爷等人都来了,五爷也站在其中,一般情况下他吩咐人下毒后便会立刻离开,以免产生嫌疑,但今日他没有走,这是最后一击了,他想亲眼见证老七彻底发疯,输给他的样子。
&ep;&ep;想想便觉得高兴,人太多不好放肆的笑,五爷便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脸上的疤痕,老七着实可恶,那日去看望他的人那么多,唯独划伤了他的脸,差一点叫他疑心老七已经看出端倪,不过不怕,梦草最大的毒性就是扰人心智,老七就算看出什么,在梦草的折磨之下也没有心力去追查。
&ep;&ep;今天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五爷闭上眼,微展开双臂拥抱着阳光,这时候老七应该饮下那碗鸡汤了吧,三太夫人疼爱继子,若她知道自己成了毒害儿子的一环,不知会作何感想。
&ep;&ep;“砰——”
&ep;&ep;一声巨响后,听雪堂的大门轰然大开。
&ep;&ep;五爷立刻睁开双眼充满期待地探头去看,这是老七发疯里面的人摁不住,出来求援了吗?
&ep;&ep;人堆里响起惊呼声,几个壮汉从听雪堂里面冲了出来,五爷不由得蹙起眉,老七身边明明只有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伺候,这几人从何而来,没待他想明白,也就几瞬的时间,壮汉已经冲到了五爷面前,凶狠地将他摁倒在地,五爷常年沉迷于酒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哪里禁得起这番伺候,哎呦呦地连声喊痛。
&ep;&ep;“这是干什么?”陆二太爷喝道,今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远超他的预期,每一桩都透着古怪。
&ep;&ep;陆何氏站起来,目光狠狠地落在五爷脸上,竟叫五爷打了个冷颤,三太夫人吃斋念佛总是慈祥和蔼的模样,何曾露出过这样狠厉的神色,她往前几步对陆二太爷道。
&ep;&ep;“法师说老七身上的邪祟和五爷有关,我要派人去搜五爷的院子!”
&ep;&ep;“荒唐。”陆二太爷头都大了,正欲劝解一番,不料七夫人也出来帮腔。
&ep;&ep;“二伯,法师说的都是真的,他能嗅到邪祟的味道,刚才这碗鸡汤便有邪气。”说着陈五娘将鸡汤端来,众人一瞧,赫然成了红色,渗人得很。
&ep;&ep;说着陈五娘往五爷手上洒了少许石灰水,不一会五爷的手指也变红了。
&ep;&ep;“啊呀,这是怎么回事。”
&ep;&ep;“难道法师说的是真的?”
&ep;&ep;周围的人炸开了锅,对此议论纷纷,五爷的脸色也由白转红,他昨晚故意和夫人吵架,将她气到厢房去睡,然后乘机亲手榨了梦草汁,现在手指上自然还有少许残留。
&ep;&ep;他才不相信这是那牛鼻子老道发现的,什么气味!无稽之谈,梦草无色无味!
&ep;&ep;“一派胡言,我是主子,你们这群下人在干什么,以下犯上,按律要判刑的,还不松开!”
&ep;&ep;陈五娘把脸转向陆何氏,小声的喊了声娘。
&ep;&ep;这时候陆何氏的辈分就成了法宝,万事以孝为先,她长五爷一辈,五爷就不可对她不敬,陆何氏坚绝道,“查,我一定要查,老五啊,我也是为你好,你身上也有邪祟,要除干净。”
&ep;&ep;这话中的机锋,五爷听得懂,脸色又白几分。
&ep;&ep;徐婆子在后面帮腔,跳着脚道,“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五爷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ep;&ep;陈五娘赞同的点头,“是啊五爷,这是为你好。”
&ep;&ep;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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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春桃》文案:
&ep;&ep;春桃本来是要嫁给隔壁村的秀才做老婆的,两家都定了亲,谁知未婚夫攀上了高枝,硬是退了亲,害的春桃耽误年纪误了名声,成了二十岁的老姑娘,这姑娘嫁不出去爹娘直发愁。
&ep;&ep;这天终于盼到媒婆上门说亲,但一听准姑爷的名号爹娘犹豫了,那汉子叫徐志,是在军营混了八年的兵油子,恐怕脾气不好。
&ep;&ep;春桃却说,她嫁!不能一辈子赖在娘家!
&ep;&ep;谁知道这姑爷糙是糙了些,待人却特别好,夫妻俩步步高升,红红火火,等着嘲笑春桃的人都被狠狠地打脸。
&ep;&ep;第21章
&ep;&ep;一顶顶为你好的帽子扣下来,五爷有口难辨。鬼神邪祟之说最能勾起人们的兴趣,这件事情想必过不了多久,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一般人自然笃信不疑,陆二太爷可不是一般人,包括陆家的几位爷。
&ep;&ep;什么邪祟,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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