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当然,林昱晌在当下就翻了个白眼。
&ep;&ep;不过他还未跟曲渊提过这事,反正到时如果曲渊答应了那当然挺好,万事ok,如果曲渊没答应也不要紧,就说都还没安排,提提而已,也不至于会尷尬。
&ep;&ep;透过暗下的灯光,看着表上的计画,心里倒挺满意的,考量到曲渊不方便行动,他尽量都带他去不怎么需要走路的地方,原先想说带他去博物馆看看,但想着如果今天连忍说要带他去博物馆看展览,他估计会觉得挺无聊的。
&ep;&ep;当然,最能培养感情的景点他一个也没落下──电影院、西式餐厅、有名老街、当地夜市,反正能排上的都排上了。
&ep;&ep;就等待时机跟曲渊提提计画,徵求他的答应。
&ep;&ep;他笑着把头塞进被窝里,将桌边檯灯关上,整间病房也终于回归黑暗,这时的林昱晌哪知他隔壁床的那货还醒着,估计着他到底几点要睡,明天往后数八个小时才要叫他起床。
&ep;&ep;这几天曲渊心里大起大落的。
&ep;&ep;他没跟林昱晌说还好他没事,还好没出事。
&ep;&ep;太担心了,担心得晚上都睡不好。
&ep;&ep;林昱晌不知道他出事那天,曲渊睡前刚好转到灾区的转播,他就这么坐在电视前看着他被狠狠的推了几下,嘴唇的惨白让他心里直叫不好,他以为他会制止家属这无理的行为,却没想到他竟默默承受下来。
&ep;&ep;明明平时一个那么自信傲气的人,会在听着那些侮辱的话时当作耳边风,表现的不怎么在意,好像他对这些话的存在不关心,自己形成保护伞,将自己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以至于在他倒下时没有任何人有任何预料。
&ep;&ep;倒下时林昱晌重重的倒在泥巴地上,却是砸痛了曲渊的双眼,哪怕到很久之后依旧是刺目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