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毕海域有个近赤道的小镇,四周环翠绿色的海,全年盛夏,不知寒冬。
&ep;&ep;镇上居民总共八千人,没有高楼大厦,娱乐设施落后。当地人生活简单,经常有公休假期,常在海边办聚会唱歌,作息非常随意。小镇最东边几乎是物资最丰饶,最密集的居住群。
&ep;&ep;西边却是大片未开发的原始森林,没名字的高山和长了几百年的古树层层错叠,山头时常缭绕云烟。寻常人到了东西分界线便戛然掉头往回走。
&ep;&ep;森林深处,踢开半米高的野草,地上一条破损的旧时铁路。路的尽头,有道五米宽的镂空铁门,一看就知铸造不久,新喷的油漆被前夜的大雨冲刷花了,门上重锁紧扣。
&ep;&ep;院子内面积极大,绿意盎然,海风阵阵,远处是水清沙幼的沙滩。分几片住宅,最大的一栋呈u形,白色外观,空地上还有几截弯弯绕绕的电线,想是部分装修还未完工。
&ep;&ep;沿着小路上去,小山坡顶有幢全实木的独栋小楼,三层高,屋顶砌砖后拿茅草又重盖了一层,周围植被茂盛,椰林高长,以外观看去,跟当地人的民居并无区别。
&ep;&ep;有人在敲门。
&ep;&ep;阎齐睡眠浅,容易惊醒,随便抓了条裤子穿上去,三两步过去扭开锁。
&ep;&ep;门外,周婧懿洗完澡,雪白睡裙薄如蝉翼,什么都遮不住,头发还在滴水。
&ep;&ep;“下楼吃东西吗?他们从市场上卖了肉片,今晚滚火锅吃。”
&ep;&ep;阎齐转身去了厕所,没怎搭理。
&ep;&ep;周婧懿听着厕所门里滴滴答答的声音,骨头都酥了。
&ep;&ep;这栋楼就住他们两人,各住各的,隔一堵墙,楼下有人守着,没人轻易上来。
&ep;&ep;“你们聚吧,我有点累,再歇歇。”阎齐出来,裤带松垮,斜着墙。
&ep;&ep;小镇社会环境相对简单,但也有溜须拍马的无头苍蝇。今晚组局都是想搭上他的。他不想带他们玩儿。那帮没眼力劲的,十个脑袋都不够玩儿。
&ep;&ep;周婧懿拨了拨头发,撩成大偏分,很是妩媚。门口爬了只壁虎,她故意哎呀一声,两步扭身进屋,反手关了门。
&ep;&ep;她跳到阎齐身上,搂住阎齐撒娇,清新的沐浴露香辐射鼻腔,声音捏得软,“累什么啊,昨晚我又不住这儿。”
&ep;&ep;阎齐不为所动,皱眉把她拨下去,抱着手往旁边又退一步,嗤地笑出来:“只有你能让我.爽?”
&ep;&ep;顺势倒在床.上的周婧懿霎时变了脸,镇上某项服务业也挺到位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谁敢动我男人?”
&ep;&ep;他嘲讽笑笑,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拿在手中拍了两下,抖出一根来,按动防风打火机点燃。
&ep;&ep;吸了几口,他垂眸冷冷地看着自渎的女人,娇喘阵阵,白嫩的脚丫点着他结实的小腿,拿眼神勾他。
&ep;&ep;在她把被单弄脏前,他倾身,在她脸蛋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
&ep;&ep;“出去,晚上过来。”完全不为所动。
&ep;&ep;男人靠近,荷尔蒙迅速刺.激女人,飞快取悦着自己,很快到了。周婧懿养着头,把脸埋进被子。平复好半天。即使被泼了冷水,她也不生气,咬着唇朝他抛媚眼。在男人冷清的目光中,她张开水润的手指,指间一丝自己的情动。
&ep;&ep;她恶作剧地一抹,在他枕头上留下一串濡湿的记号。
&ep;&ep;阎齐眉头拧得更深了,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待会让人进来换了。”
&ep;&ep;周婧懿收拾好自己,乖乖地“哦”了声。
&ep;&ep;阳台门大敞开,外面是干净舒爽的风,吹得人心发凉。
&ep;&ep;去年,阎齐突然开始约她。他们私下已经快两年不再联系。那晚约在一个会馆外。那么暧昧的地方,她没法不作多想。但就在车里,车还停在马路边,他突然吻住她,那天的阎齐还像个人,像回到了他们恋爱那会。她一直想挽回阎齐,跟着他,把他变成自己的,她才永远能险胜。那么多年,他们两个一直是一条钢索上的边缘人,他们没道理不在一起。所以她蹲下去,努力讨好他。但她不经意抬头时,阎齐侧头看着后视镜,脸上有种诡异的笑。平时跟他开会,那张脸上的笑意透着几分算计。那会,她似乎看到一丝心痛。她不确定阎齐在想什么。那次他们并没有做。也许是顾忌人来人往,也许是怕对她不好。
&ep;&ep;她一直窃喜,阎齐是在乎她的。
&ep;&ep;直到她看到林助理手里的签证资料,所有答案不言而喻。阎齐的做法总不像他的风格,但她很快想明白了。那个女孩不可能卷进来,只有她可以,因为他们同样居心叵测,谁也怪不着谁。
&ep;&ep;到这里的某晚,阎齐跟她都喝醉了,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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