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作者的话:不是故意卡肉的,有点困困先睡zzz
&ep;&ep;待送走宾客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寒风似乎被隔绝在岳枫山庄园之外,矗立在庭院石子路旁的玻璃路灯有着后现代的韵味,多切割面的灯罩将内壁的灯光无序的反射到每样物体上,庭院内花草石木仿佛也可以自发光
&ep;&ep;今天的晚宴时间漫长,饶是宗茗这种克己的人也有点喝多,她松松衣领,将西装扣解开,露出内衬的丝绸衬衫,她拒绝了管家的搀扶,独自朝着后院的院内私人汤泉走去
&ep;&ep;岳枫山本身没有建造温泉的条件,不过陈妮妮非常热爱泡温泉,于是在建造之初,就在后院连接茶室的幽静花园内为她开凿了一个人工温泉
&ep;&ep;她穿过茶室,绕过假山重迭的屏障,看见了冒着白色雾气的泉池,泉池周围有内嵌的地灯,竹制的围栏将圆形的泉池包裹起来,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陈妮妮的体香,和水汽蒸腾的味道,是潮湿的感觉,她回忆起女人肉体温暖的滑腻感,连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ep;&ep;走到竹制围栏前,里面哼着歌专心泡澡的女人似乎被外面的脚步声惊动,她吓了一跳,屏息
&ep;&ep;毕竟是野外,谁又能知道不透光的竹栏外走进来的到底是谁
&ep;&ep;“阿茗是你吗…?”声音隔着雾气穿出来,陈妮妮退到温泉一角,将池中用来装饰的花瓣都聚起来围绕在自己的胸前
&ep;&ep;外面没有声音
&ep;&ep;陈妮妮吓得连心跳都慢了半拍,就在她想继续开口的时候
&ep;&ep;一只修长的手指推开了围栏的门,陈妮妮看着附在竹门上修长的手,这个手曾经对她做过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ep;&ep;骨骼分明的手腕上配戴着昂贵的腕表,无名指上点缀着一枚朴素的婚戒
&ep;&ep;她放松下来,长长呼了一口气
&ep;&ep;宗茗没有换衣服,此时仍然穿着参加晚宴时的白色套装,上半身是紧身西服,下半身的米白的阔腿裤下是尖头高跟鞋
&ep;&ep;她踱步走到池旁,高跟鞋踏在石板路上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环境里格外突兀
&ep;&ep;单膝蹲下,朝缩在角落的女人招招手
&ep;&ep;“妮妮,过来”
&ep;&ep;听到爱人的呼唤陈妮妮慢慢的挪了过去,将嫩嫩的小脸蛋儿放在女人摊开手掌上,皱着眉头嗔怪到
&ep;&ep;“你怎么不出声的呀,吓我一跳”
&ep;&ep;水红的嘴张张合合,宗茗被酒精绑架的大脑在此时迷糊的像一滩脆弱的豆腐,被池子里美艳可爱的女妖劫持,仿佛一口气就可以将她吸干补充自己的精血
&ep;&ep;宗茗没有回话,而是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脖子掐住,手指抚摸着她脆弱的喉结,女性的喉结已经退化,但仰着脖子还是可以看到这个脆弱敏感的部位
&ep;&ep;“你是谁?”她眯着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水中的倩影
&ep;&ep;喝多了?这是陈妮妮的第一想法,可是她又想起宗茗平常在两人生活中时常爱戏耍她,此时也分不清到底是认真还是在演戏
&ep;&ep;“我是你老婆呀”她从水中伸出白嫩肉实的小臂,攀上捏着自己脖颈的手,丝毫没有被人卡住脆弱部位的恐惧
&ep;&ep;看着她顺从的抬起脖子,宗茗霎时间感受到了全身心的爱和信任,还有对她胡作非为的包容
&ep;&ep;她此时像被分裂成两个人,一个正在理智刻板的分析试图为这种信任和依赖找一个可靠的理由,而另一个人格则在她展现出顺从时像一个被顺毛捋的野兽,匍匐在了公主脚下
&ep;&ep;“你是我老婆?证明给我看”
&ep;&ep;她眨着眼,陈妮妮罕见的在她的玻璃似的眼珠子里看到的孩子般的纯真
&ep;&ep;她确定她喝醉了
&ep;&ep;此时的宗茗就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女,天然的用自己朴素的目光注视着世界,还没有被刻薄的世界伤害和驯化
&ep;&ep;陈妮妮从未觉得自己离宗茗这样的近,好像伸手一碰就能触及到她水晶般的心
&ep;&ep;她被此时脆弱的宗茗引的母性大发,看着正在歪头看着她的女人,不知怎么的她在她脸上阅读出一种带着小心翼翼探寻的可怜
&ep;&ep;没错
&ep;&ep;可怜
&ep;&ep;从来没有人用“可怜”两个字形容宗茗
&ep;&ep;纵使在她生活最落魄的时候,连自己的人生被父母操控到不受控时也没人会评价一个桀骜不驯的狼崽子可怜
&ep;&ep;可陈妮妮觉得,无论她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是挺拔的,是倔强的,甚至是孤傲的
&ep;&ep;她都觉得她可怜,这种感觉不出自高傲而出自于悲悯,她敏感的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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