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远远地跟随阳关,直达右翼断墙深处,约五十米左右,彼此相隔二十余米。
“嘭,咔嚓……”阳关把搜刮品丢掷墙角,示意紫灵犬守候,而后迅速回奔,背囊始终不离身,来去如电。
杜娟很惊异,妙目闪烁不定,不明其意,但发现置放的物资,刚想起步跟随、念头一转停了下来。
阳关知道杜娟不死心,也不好再行驱赶,心里很愤怒却无可奈何,强压着肝火装作没看见,迅速回归阵地搜刮。
“咔、咔嚓……”阳关狂收战利品,重机枪、三八大盖、整箱子弹与手雷等等一切物资。
第三次回归更夸张,拔光了小日本、仅剩白布片子,同时扛上少佐的尸体,可谓是一扫而空、干干净净。
“我帮你扛,快撤吧!”殷志突然奔出来扛上物资就走,一脸微笑,眼眸之中透着兴奋。
“上尉,我们互不相识,不麻烦你了,东西还给我,权当从未相见过!”阳关紧皱眉头,刚来一位缠人妞,此刻又见讨好男,心里异常反感。
“没事,送到地头再谈,尘雾消失得差不多了,很容易被小日本发现,赶紧走吧!”殷志边说边奔走,不在意背后一双愤怒的眼眸。
阳关异常恼火,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香馍馍,惹来两位不速之客,心里窝火、奈何?
如此同时,国*军阵地上不宁静了,随着身后高处瞭望哨汇报,敌军阵地横尸遍野,居高临下、那白布片子太耀眼了。
“混蛋,警卫班,体出动,发现殷志给我绑回来,快去快回!”营长背脊发寒,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真有共党分子?如果被上风发现一丝痕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扣上一个串共的罪名岂不冤枉?
再加上殷志一去不回,什么情况?一直吆喝着进攻,难道他也是共党分子?
“是,警卫班,跟我上!”
“迈克,我们也跟上去,第一手资料绝不能错过!”吉米秀目闪烁,拧起随身之物往前走。wWw.
“OK,是该去见识一下,这仗打得莫名其妙……”迈克毫不犹豫的相应。
“喂,你们不能上去,唉,一班跟上去保护他们,他们绝不能出任何闪失,快!”营长焦头烂额,心中憋着一股子怒气无法发泄。
他想不通其中关窍,各道路口设有防御阵地,隐蔽处设有观察哨,制高点也有伏击组把守,共党分子是如何混进来的?
小日本仗着火炮开路,先头部队缓缓跟进,发现伏击点就会展开炮击,把士兵性命看得无比金贵,绝不会留下隐患。
日本人丧心病狂,不在意平民的死活,对反抗武装的粉碎力度惊人,掷弹筒、迫击炮、山炮与榴弹炮搭配覆盖,造成一片废墟、人间地狱。
因此,国*军营长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两个整编营几乎被打残了建制,何况那些缺弹少药的赤*化分子,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自然不会相信是阳关一人所为,打死也不会相信,宛如神兵仙法,天方夜谭,轮谁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如此同时,阳关这位被忽略的家伙忙忙碌碌,而且非常生气,七腔生烟也不为过。
“放下物资,你走吧!”阳关奔至存放地点,对殷志下达通牒,脚步不停,向断墙深处急奔。
“沙、踏踏!”殷志再次扛起物资,紧随阳关身后,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模样,嬉皮笑脸。
阳关感知灵敏,扑捉到尾随的动静,心里是异常恼怒,头也不回,喝斥:“我警告你远离,千万别打鬼主意,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殷志略微一愣神,面皮抽抽了几下,眼眸之中却异常坚定,紧咬了一下牙关道:“兄弟,国难当头,我们结个伴互相有个照应,我绝不会给你拖后腿。”
“你见过成双成对的牧羊人吗?离开吧,趁我没有起杀心之前离去,谢谢!”阳关强压心中的怒火,不愿再多一丝丝的牵挂。
他认为人多目标大,暴露就意味着死亡,进退速度也将受到影响,所谓眼不见为净,身边有人、牵挂自然少不了,毕竟是肉身凡胎!
“哈哈,兄弟,别这么见外,同为中华男儿,值此民族危亡之际,自当同仇敌忾共驱外辱,多一人就多一份力!”殷志依然如故,不离不弃。
“嬉皮笑脸,奸邪之相,你究竟抱有什么目的?”阳关疾走穿梭,气不打一处来。
“鄙人姓殷名志,保定十四届炮兵科毕业,任职步兵上尉连长,朝中无人,落魄如斯,惭愧、惭愧啊!”殷志抱屈,语气低落,愤愤不平。
“发情的小公羊,不安分,不合群,非杀即阉,你看着办!”阳关给出评语,疾行依然不减。
两人一前一后奔走于断墙之间,闪挪不定,借助断墙做掩体,专走隐蔽之所,带起些微烟尘。
而他们的左侧二十米处,杜娟抱着两挺机枪奔行,始终与阳关持平,固执跟随,遥遥相陪,秀目闪闪、喜意正浓!
“殷志不才,出身湖北偏远山村,幸得朋友资助就学,一心报效中华,不枉堂堂七尺男儿之志,不抢、无恶习,唯求一展所长,奈何……”殷志自说自话,追忆、缅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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