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动弹不得。
&ep;&ep;“林老师,乖一点好不好?”他露出无奈的笑容,棉裤内那根孽根早已勃起蓄势待发。他不想粗暴对待林鹿的初夜。
&ep;&ep;林鹿的酒意被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所惊醒,本就是个柔弱的姑娘,承受不住这样的事情。只能无力的后仰着身体拉开距离,苦苦哀求着他:“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我怕。”
&ep;&ep;怕字刚出口,就像是崩溃了般的失声哭泣。不过就算是哭也是那么梨花带雨般的漂亮,反而会激起男性的劣根,想玩坏她,让她这样一直哭泣不停。
&ep;&ep;阮溪神情阴冷,喉结滚动,散发着暴虐的寒气,微微上扬的唇角漫不经心的透着残忍的戾气。
&ep;&ep;“看来林老师还是在意这一张膜?为了这张膜连男朋友都没了,还没吸取教训?”
&ep;&ep;男朋友?是啊!若不是知道他出轨了,自己何必为了躲避他和放松自己的心情而报名支教?若是当初和他上床了,自己何苦会流落到如此境地?
&ep;&ep;不过就是一层膜,离开这里之后照样是父母的心头宝,难道真的要看到父母伤痛欲绝而自己却抱憾终身吗?
&ep;&ep;阮溪在她盈满水雾的双眸中看出了闪躲的纠结,似乎她在妥协?
&ep;&ep;他决定在加一把火候:“林老师,你终归是要离开这里的,离开后谁会知道呢?想想你的父母,他们还在等着你结婚生子,将来享受着儿孙满堂的幸福生活。你忍心打破?”
&ep;&ep;柔弱的姑娘不敢想象没有自己的日子父母将会是怎样,她也害怕死亡的阴影。为了能活着离开这里,只能自欺欺人的怨恨上前男友,是他让自己沦落至此。
&ep;&ep;看出林鹿内心的松动,趁热打铁的俯身亲吻上去。
&ep;&ep;虽然不是初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惊吓到。她纠结着不知道自己是要躲避还是顺从?
&ep;&ep;阮溪的身体并非像其他人那样邋遢,而是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男性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以及常年吸食烟草的烟味。到这种味道并不臭也不浓,像是烧焦烟叶的味道,淡淡的带着男性的成熟感。
&ep;&ep;可她还是无法接受陌生人的亲吻,双唇紧闭,双眼瞪得大大的带着惊恐。
&ep;&ep;就在她感觉腰肢禁锢的力道松了,猛然用力一推,阮溪不设防的被推后一步,她撒腿就跑。
&ep;&ep;一声叹息从身后传出,才跑了两步就被他大手一捞,肩膀一阵剧痛的被他抓住了。
&ep;&ep;身体被他单手箍腰凌空箍起,林鹿疯狂的扭曲着身体,双脚乱蹬双手朝后抓着、挖着。不管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ep;&ep;他箍提着林鹿走到火塘边:“林老师不听话只能让你吃吃苦头啰!”
&ep;&ep;抽出一根放在火塘边隔板下的粗麻绳,三下两除二的把林鹿手脚全部绑在一起。
&ep;&ep;插上门闩,从柴房抱了几块木头堆在火塘边,又从房间里拿出几块大的动物毛皮和一床被褥放到火塘边。最后进了厨房,出来后头发是湿漉漉的。
&ep;&ep;几块木头丢入火塘,火塘的火势蔓延升温。铺好地铺,摊开被褥,林鹿被抱上了地铺。
&ep;&ep;此时的她已经是吓得魂不守舍的瑟瑟发抖,恐惧让她红润的小脸蛋变得苍白,她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的失声了。
&ep;&ep;又一根绳子从山柱绕了个圈拉了过来,解开捆绑在林鹿手脚的绳子。单膝压在她的腹部,拉高手腕过头顶的把她的双腕捆绑在绳子上。
&ep;&ep;“啪啪”他用手拍散了留在手上绳索的灰尘,林鹿此时就是他眼前抓住的猎物,任由他处置了。
&ep;&ep;她惊惶的乱踢着双腿,极度恐惧下的失声后被逼出声来,沙哑的求饶:“阮叔…不要…不要!”
&ep;&ep;她还报以幻想,迎接她的却是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似乎是阮溪故意用缓慢的速度让压迫感无形延长。
&ep;&ep;林鹿从第一颗纽扣被解开就知道了他不会放过自己,心脏的跳动就和他解纽扣一样,一直提上胸口。每解开一颗纽扣,她的心才跳动一下。
&ep;&ep;所有纽扣都解开了,袒露出白玉般细腻的肌肤,隆起丰盈的乳儿,淡红的乳晕,还有樱粉色的蓓蕾。
&ep;&ep;看得阮溪喉结滚动不断,呼吸加重,那对棕黑色的眸子一片漆黑。
&ep;&ep;“林老师的奶子可真美。”
&ep;&ep;衣服被解开后林鹿不堪承受的头一偏,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滴落到地板上。阖上眼不敢在看这个肮脏的世界。
&ep;&ep;他竭力克制着孽根的叫嚣,拆礼物当然是慢慢拆。当林鹿的睡裤被他脱下,露出穿着纯白蕾丝内裤白皙笔直的长腿。
&ep;&ep;手颤抖的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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