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扑通扑通狂跳。找了这么长时间了,都不见夏雨诗的踪影,她到底去了哪里?似乎像是空气般莫名地消失了。
夏雨诗跑到了杜若喧面前,杜若喧一阵失望,还以为会是夏雨诗,不料却是另外一个女人。这女人的脸孔好熟悉,哦,杜若喧想起来了,她是前些日子在舞会里出现的那个妓女。
当时当地的女人们都会想尽办法的减肥。各种减肥场所兴盛。不减肥的女人无外乎有两种,一种是妓女,一种是减不下肥去的女人。
那她,是妓女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她和那个超级帅的男人搂在一起的情景无疑更能揣测出她是妓女的身份。何况,主动向陌生男人打招呼,那么是妓女的可能性就更大。
“你是?”杜若喧觉得应该问个清楚。上次这个女人不要他的钱,也就表示不陪睡。那么,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
一瞬间,空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夏雨诗仿若一只失去了保护的虫子,她的嘴皮哆嗦,满眼含情。
“若萱,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你和程微微有没有正式结婚呢?”心如刀绞地轻声问他。
杜若喧一时间醒悟过来,他不敢相信地端详面前的女人,她如此的肥腴,而又如此的美丽。他的夏雨诗哪里有她的美呢。
但是,她不可能是夏雨诗呀。
“喧哥哥总是爱背着我在夏日里爬到山顶去看夕阳。”夏雨诗陶醉在以往的美好回忆里,那会儿,程微微还没有出来阻扰他们的婚姻。
杜若喧掉了泪,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虽说你不是雨诗,可是,为什么你那么像雨诗呢?连声音和气质都一样。”
他在上次的舞会上看中这个女人,想要买她陪睡,因为她触动了他的心弦,她像极了夏雨诗。
“喧哥哥,我就是夏雨诗啊。”夏雨诗伸开双臂,扑到了杜若喧怀抱里。她的手指尖都在颤抖。
杜若喧倒受了惊吓,“你……”他瞅着她的脸孔,她比夏雨诗可艳丽多了,不像是夏雨诗。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孔。
夏雨诗这才想起了她被戴上的人皮面具。是这张人皮面具导致了杜若喧和她的生疏。“我的脸上被戴了一种东西,软软的,像是蝉翼。我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杜若喧打量着她,好久才终于确定了她就是夏雨诗。他心中痛苦,吻着她的嘴唇,说道:“雨诗,你真的是我的雨诗吗?我竟然把雨诗当作了妓女,我真是该死。”
夏雨诗和他搂抱着,夏雨诗感受着杜若喧温暖如大海般的男人气息。她的心头荡漾起阵阵波澜,紧紧地抱紧了杜若喧。“不,那不怪喧。”
杜若喧那晚和夏雨诗一起走在大公路上。杜若喧脱下自己的大衣,为她披上。
“天冷了,你要多穿衣服。”
夏雨诗在杜若喧面前,永远都是一个淘气的孩子。她道:“我不冷。”把大衣推给杜若喧。
杜若喧苦笑着,问她:“是谁给你戴上的这种整容的东西?”
“谁?是――”夏雨诗心中矛盾地挣扎着,要不要说呢?要不要说出皇家帝国大别墅的经历呢?
如果杜若喧知道了自己的**,会如何想呢?他会原谅自己吗?
挣扎到最后,她还是决定说个清楚开艘航母去抗日。
杜若喧要是不接受她了,她也承受得住。
“我吃多了酒,进入了皇家帝国大别墅,我被一个坏蛋给……”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她顿了一顿,发现杜若喧正在深深地凝视着她,杜若喧能明白她话里面的意思的。“还被他戴上了这种整容面具。”
杜若喧心里也是痛苦万分,他声音颤抖,说道:“雨诗,是我害了你。你一个女儿家,独自在外面流浪,想来也受尽了苦楚。外面的坏蛋那么多,哦,我真的太该死了。”
夏雨诗道:“不怪喧哥哥的。可是,我失去了做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我怕我不配在跟喧哥哥站在一起了。”
杜若喧受伤了,他急道:“你在胡说什么!是我害了你,让你独自流浪在外,像个浪人。还害得你被坏蛋流氓,哎,雨诗,你能原谅我吗?是我不配站到你的面前。”
两人相拥在一起。夏雨诗的俏脸埋在杜若喧的肩膀上,夏雨诗说道:“喧,你爱我吗?”
“我这辈子爱你,我下辈子也爱你。我下下辈子还爱你。我想生生世世都爱夏雨诗。我说不完我的爱。”杜若喧道。
夏雨诗感动了,她深深地望着杜若喧。
杜若喧也深深地望着她。
彼此那么相爱。以至于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等到杜若喧开口说出火药味的东西,夏雨诗才像是梦醒一般。
“我和程微微的婚姻是假的。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你这个宝贝,你怎么可以不问问我就轻易消失了呢?你怎么能够怀疑我的真情?”
“喧哥哥。”夏雨诗仰起了一张俏脸。那样无辜地看着杜若喧。
“雨诗,你一定是遇到了坏人,外面的坏人很多很多。”
夏雨诗想到东方夜寒,不由得恐惧,她道:“是的。我进入的是皇家帝国大别墅。儿时的我们总是猜疑着里面的人的世界,我后来终于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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