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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管男妓是什么,只要知道,从现在起你是男妓出身,名字就叫小伊。”贺轻舟招手让莫沾衣再离他近些。

莫沾衣打死不肯再多靠近这个大坏蛋,只老实地配合说道:“不要叫小伊,孩子气的很,我自打过了十五岁,就不许任何人叫我小名了。”

贺轻舟不知莫沾衣真实姓名,故听不懂他的意思,拉下脸狠戾地吩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顶嘴一句就在你屁股上抽一下。这个惩罚你记住,以后顶嘴、多嘴都按这项惩罚走。”抽在屁股上的刑罚,自然是为了人不知鬼不觉。府里暗地里的刑罚也很多,贺轻舟并没有要折磨莫沾衣的意思,故而选了最轻的一项。

“知道了。”莫沾衣耷拉下脑袋。其实心里稍稍放松了许多,只是挨打的话,要比师兄们被送官好多了。这人前后说话不一致,看来不是严厉之人。

“如何扮演好一名男妓,冲你这白痴模样,恐怕要学的不少。不过我们今晚先简单学几样风流姿态,以应对明日奉茶。”贺轻舟将喜秤放在桌子上,起身从衣箱里取出一件纱衣。回头,就看见莫沾衣慌张从床边离开,放在桌子上的喜秤已经不见了。

要想把傀儡训练的乖顺听话,就必须让傀儡本能的惧怕他。有意辱一辱选中的傀儡,贺轻舟将纱衣扔在地上,淡淡吩咐:“捡起来,穿上。”

“好。”莫沾衣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捡起衣服,抖落抖落,胡乱地把黑色对襟小衫系了两个扣子,展开纱衣穿上。穿完之后,还痛快的原地转了个圈,方便贺轻舟观赏。

贺轻舟扶额,对方举动这般爽快,看来侮辱的效果一点都没达到。对一个凡事不过脑袋的傀儡,训练起来确实不易。他早该认清楚对方并不是平常人,一个往下扔石头,能跟着石头一块滚下来的劫匪,脑袋里装的定是与众不同之物。

“把里面的衣服脱了再穿。”好想骂“笨”“蠢”“呆”,不过,贺轻舟已然意识到还有许多东西要教,还是节省些力气吧。

莫沾衣皱了皱眉,将上面的小衫脱了。他总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裸、露上身,跟平日露出来的感觉不大一样。身子似乎烧烧的,嗯,估计是忙乎半天,有些热吧。

“裤子也脱了。”

“……不好吧。”莫沾衣拽起纱衣给贺轻舟瞧:“好多孔,脱了裤子就能看见里面了。”

“两下。”

“嗯?”

“顶嘴两句,结束后要打屁股两下。”

莫沾衣不惧,挨打而已,能有多疼,况且屁股上肉多。

“脱,要不然送官。”贺轻舟使出杀手锏。

莫沾衣磨磨唧唧背过身,纱衣敞着,把裤子脱了,然后要系上纱衣的带子。

“亵裤脱了。”

“不。”莫沾衣死命摇头。哪有在人前露屁股的,又不是要一起泡澡。而且这个人眼神很怪,要特别注意。

“三下。”贺轻舟见莫沾衣并不惧怕他的惩罚,心下有些恼,决定要给自己定下的惩罚落实一下恐怖凶残之气。“趴在床头,现在就打。”

莫沾衣抿着嘴,想想自己的师兄们还下落不明,他要忍。于是乖乖双手撑床,低下腰,将屁股高高撅起。“打吧。”双眼闭上,三下而已,拿这个威胁他,他是绝对不会脱亵裤的。

好标准的姿势。贺轻舟不想也知道,估计是个常挨打的主儿,看来不下重手是没有威信可言了。本来选取这个惩罚是带着侮辱的意味的,但是同上一个侮辱一样,这个傀儡根本就感受不到,这是明晃晃的侮辱啊,每个人都知道大屁股是一种侮辱啊!

贺轻舟深呼吸,要自己镇定,莫抓狂。今天大抵是老天爷同他开起玩笑来了吧。买下的小倌居然放着贺家三少夫人不当,跟着看守他的管事跑了。带着空轿子往回走,遇到劫匪也便罢了,砸石头就砸石头,亲自滚下来砸是个什么意思。害他以为是老天爷给他送新娘子来了,瞧着劫匪的模样心动,给扔到空轿子里去了,结果带回家发现,这个劫匪的脑袋里装的东西――真是惨不忍睹。

要狠,刻意摆出冰冷冷的态度,递过去一块汗巾:“咬住。”

“我不会喊痛的。”莫沾衣逞强。

“四下。”贺轻舟懒得再跟莫沾衣沟通,直接塞人嘴里。

从床铺底下拿出被莫沾衣藏起来的喜秤,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大致估算一下力道,既要能使人受不住,又不会皮开肉绽。

“唔――”莫沾衣吃痛,痛音被堵住,只能小声地发出含糊音节来。这人跟他师父打的不一样,太痛了。吐出布巾,莫沾衣决定投降,按着那人说的去做,结果刚吐出来布巾,屁股又挨了一下,莫沾衣仰头哀嚎:“啊――”

贺轻舟再想去堵他的嘴已经是来不及了。屋外书砚敲敲门,低声提醒:“公子小声些,丫头们还在东屋招待媒婆和其他管事娘子呢。”

“知道了。”贺轻舟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因为娶的夫人是小倌,没带陪嫁的丫头小厮,所以老太太给拨了两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过来伺候新夫人,这些人可保不齐没二心。这个没用的傀儡叫的这声,恐怕院人都能听见,明日府里的那些人肯定又要嚼舌一番。

“你给我咬住。”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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