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尼玛叹了口气,这,忒不容易,可算去一趟,就吃一口口饭,压根填不饱肚子,这咋行。
&ep;&ep;得给王妃多送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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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耶律加央走后,金庭玉阶又煮了点面条。
&ep;&ep;容姝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耶律加央过来做什么。
&ep;&ep;耶律加央是她名义上的夫婿,容姝肯定不希望他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他看着很年轻,相貌绮丽,但年纪轻轻能做乌迩的王,肯定不是什么奶狗,十成十是头狼。
&ep;&ep;狼王过来是为了巡视领地,看看她有没有安分守己,她足够安静听话,耶律加央应该放心了。
&ep;&ep;反正容姝是希望他以后不要来了。
&ep;&ep;金庭玉阶一下午都惶惶的。
&ep;&ep;她们最担心的是容姝,耶律加央能来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亲公主说的好听,但就是个物件,是乌迩的战利品。
&ep;&ep;万一耶律加央要公主服侍他,那该怎么办。
&ep;&ep;直到夜幕降临,吃过晚饭,耶律加央都没再过来,金庭玉阶终于松了口气。
&ep;&ep;两人把毛毡帘子拉紧,又把矮榻拖到门口,准备以后就睡这儿。
&ep;&ep;容姝没想那么多,她只要能在乌迩好好活下去就行,熬过七年,她还是长公主,新皇的长姐。
&ep;&ep;只要不理会赵颜兮那些破事,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ep;&ep;耶律加央过来吃饭什么的都无所谓,毕竟她住乌迩,吃的是乌迩的肉,如果可以,她可以用劳动换取吃食,这样吃的还能安心一点。
&ep;&ep;容姝招呼两人过来,“你们往里面睡一点,门口太冷了。”
&ep;&ep;两人之中金庭年岁大一点,更能扛事,性子活伐。玉阶性子软,平日安安静静,却能把什么都打理好。
&ep;&ep;她们就算留在大楚也能找到好去处,却不远千里地跟了过来。
&ep;&ep;容姝心里挺感激的,“你们把榻挪这边来,人多挤着暖和。”
&ep;&ep;金庭愣了愣,玉阶眼眶有点红,夜深没别人,多日来的酸楚终于能说出口,“公主,要是咱们没来乌迩就好了。”
&ep;&ep;容姝心想怎么能不来,不来怎么成背景板白月光。
&ep;&ep;就算抛开《朱颜》这本书,先帝出兵乌迩,突然驾崩,新皇年仅十五,如果不是和亲,要用什么法子平息战火呢。
&ep;&ep;容姝摸摸玉阶的头道:“反正在这儿的日子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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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盛京五月,阴雨惊雷
&ep;&ep;养心殿中,容誉惊醒,他下意识喊了一声皇姐,可进来的只有太监李宝德。
&ep;&ep;“皇上,时辰还早,您再睡会儿?”
&ep;&ep;容誉眼尾猩红,他摇了摇头,问:“还下雨呢?”
&ep;&ep;五月雨水多,从昨天早上就开始下雨,晚上电闪雷鸣,不过倒是能消停几天,前天太后还提了选妃的事,就是今日。
&ep;&ep;李宝德面上不显,“还下呢。”
&ep;&ep;容誉出了会儿神,他道:“盛京下雨,那乌迩是什么天。”
&ep;&ep;西北蛮夷之地,能有什么好日子。
&ep;&ep;李宝德张了张嘴,眼中有些许怜悯,自打皇上登基之后,脾性就变了不少,从前是跟在长公主身后的无忧无虑小皇子,现在……
&ep;&ep;“应该是个晴天。”
&ep;&ep;容誉从床上下去,刚过丑时,他睡了还不足两个时辰。
&ep;&ep;但他不敢多睡,也不能多睡,他还要把皇姐接回来。
&ep;&ep;“最好是晴天。”
&ep;&ep;容誉去看奏折,李宝德端上一盏浓茶,看了一个多时辰,又端上来一盘子点心,容誉用了几口。
&ep;&ep;李宝德道:“皇上,雨停了。”
&ep;&ep;容誉看了眼窗外,皇姐会给他做各种各样的点心,比这个好吃多了。
&ep;&ep;容誉点了下头:“你下去吧。”
&ep;&ep;李宝德试探着问:“幸好雨停了,皇上,太后前阵子说的选妃的事,正是今日,您可要去看看?”
&ep;&ep;容誉放下朱笔,一脸不悦,“父皇刚走,皇姐远嫁,母后就要张罗着给朕选妃?”
&ep;&ep;虽说皇上要为新皇守孝,可是皇嗣绵延是国之重事,如今后宫一个人都没有,哪儿来的孩子。
&ep;&ep;容誉是太子,先帝子嗣缘薄,就他一个儿子,太后就是顾忌着,才早早安排选妃事宜,好留下皇家血脉。
&ep;&ep;李宝德:“太后,大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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