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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去讲啊?」

&ep;&ep;「这是他自己的计谋,我们不是很听话吗?」白石看似不在乎地用力喷烟。

&ep;&ep;「坏就坏在你们太听话了,我们实在把你教得太好了,社长当初养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渡边这句话的尾音薄薄的好锋利。

&ep;&ep;白石和他互望了一阵,不說话。

&ep;&ep;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是:为了要把他据为己有。

&ep;&ep;渡边說得很对,坏就坏在他俩太听话了。虽然这狀况的的确确是源自羽多野自己的计策,但他的动机当然是嫉妒,想让他俩受苦。既然如此,那知道了这决定,又怎么高兴的起來?越是听话,越是看得清楚他俩之间强烈的爱情,羽多野也就越不高兴。

&ep;&ep;他俩实在是太听话了,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决定了要在一起。然后白石垂下头來,格格苦笑了兩声。

&ep;&ep;「爸,别生气,我心里有數,我这一辈子是永远逃不开社长的。我也知道,你是在替我和明宏担心。」

&ep;&ep;渡边又心软了。「你们真的这样决定了?」

&ep;&ep;「嗯。」白石用肯定的眼神回答他。有人敲门。

&ep;&ep;「请进。」白石转身去把菸熄掉。

&ep;&ep;成田进來了,身后跟着秋野和若林。

&ep;&ep;「敏,该换衣服了,ad來說马上就輪到你们了。」若林敏锐地看看白石,又望望渡边。

&ep;&ep;秋野早就鑽进休息室去动手拿衣服了,有些气呼呼的。刚才他在外面问了半天,若林都不告诉他是出了什么事。成田又保持了经纪人对付记者的一贯态度,

&ep;&ep;什么都說不知道。

&ep;&ep;「告诉我嘛!」

&ep;&ep;「经纪人对于记者要保持沉默。」成田說。

&ep;&ep;秋野气得大叫:「我又不是记者!我是你的明星!」还是没用。

&ep;&ep;不过也不能怪若林和成田,他们真的不清楚其中内情,只是感觉到了一点儿而已。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至于那个"其二",任谁也不知道。

&ep;&ep;「好吧,你们快换衣服!」渡边說,又回头看白石。「敏,那件事还是由我对社长說好了。晚一点再打电话给你,反正你们今天要工作到十一点。」

&ep;&ep;白石点头。

&ep;&ep;渡边就这样走了,成田对他行禮,经过若林身边时,他伸手拍了拍若林的肩

&ep;&ep;膀。

&ep;&ep;这意思是:「不急,有机会再說。」渡边现在急着要回公司。

&ep;&ep;39

&ep;&ep;白石其实在骨子里,并不是像他外表上所表现得那么快樂,一想起昨晚的事,他就心痛。

&ep;&ep;昨晚,他依在平野怀里,低声啜泣,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他想,平野没那样做,表示他要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ep;&ep;他又想,平野没那样做,也表示了他无法接受这种肉体关係,总有一天他必须结婚生子。白石知道他是独子,认为他不做是因为心中强大的压力。如此一來,

&ep;&ep;总有一天会有人出现,那女人将和自己分享平野的一切。

&ep;&ep;那女人会慢慢地使他失去平野!

&ep;&ep;白石像是不敢正视这件事般地,用力闭上眼睛,感觉到平野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ep;&ep;他继续哭,但最后还是捨不得不把头抬起來,平野的唇由额头游移到了鼻尖,他撒赖地抱着平野,主动吻他。

&ep;&ep;平野起先只有接受,过了一会儿才被他带动了。可是温度仍旧升不到最高,就像一杯半冷的咖啡,依然香醇,口感却不一样了。

&ep;&ep;这个吻吻了好久好久,不断地加演延长,白石迷亂地吻就像把火燄一般,想要把这个男人给烧到沸腾。

&ep;&ep;遗憾的是,到最后还是只有九十度。平野把头放到他颈旁,贴着他的脖子,說话声自黑暗中冒出來。

&ep;&ep;「敏,别怕,我不会離开你的。」

&ep;&ep;白石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想要摆脱变本加厉涌出的淚水。哽咽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ep;&ep;平野抬头。「你要我怎么做?」

&ep;&ep;这句话让白石眼中的天花板稍微变得明亮了一点。他咬着牙吐出字來:「从明天开始一直在我身边。」

&ep;&ep;明白了他的意思,平野忽然微笑了,细细地去吻掉那些淚珠。白石又重复一次:「从明天开始一直在我身边。」

&ep;&ep;平野微笑着又吻吻他的眼睛。「我明白了,给我明天一天的时间,我马上去办休学。你去跟社长讲吧,越快越好,我会是你的经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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