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一开始就拒绝在饭局上喝酒。
&ep;&ep;不过也很有可能是她单纯的就想给我介绍对象也说不定。
&ep;&ep;女人心海底针,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冲金莉莉刚才在酒桌上的表现,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ep;&ep;不过金莉莉这么一个插曲,我反而精神了不少,还没等回屋,周元鹏就来了,说张书记找我,叫我过去一下。
&ep;&ep;张鹤城看起来也是个实干派,自打来了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连饭菜都是食堂给端进去吃。
&ep;&ep;敲开屋门,张鹤城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口,似乎是没有休息好,进屋之后我才发现他这屋里可是够乱的,桌子上摆着一大摞文件资料不说,就连沙发和地上也都是乱七八糟的。
&ep;&ep;“从原来工作单位的时候就这样,你别介意。”
&ep;&ep;张鹤城也没有不好意思,从沙发上给我收拾出来一小块地方让我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我,这才开口道:“和王勇之间有矛盾?”
&ep;&ep;“张书记,你看出来了?”我有些惊讶道。
&ep;&ep;“呵呵,上午的时候我从窗户看到外面回来一拨人,到王勇屋里不大一会又走了,中午食堂送饭的时候说你安排了一桌饭,县水利局的人来检查,我就大概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ep;&ep;张鹤城顿了顿,又问道:“怎么样,事情都解决了?”
&ep;&ep;我点点头,张鹤城能从这点迹象就能推断出来,就证明他绝不简单,当下我也就没有隐瞒,把事情从头到尾简单说了一遍。
&ep;&ep;“要不是杜宝安帮忙,以钱品阎那个损色德行,你要摆平他还真得费一番周折。”
&ep;&ep;张鹤城显然是认识钱品阎的,沉吟了一下,他放下茶杯,笑道:“不过话说回来,王勇这样做,其实也可以理解,常思,你还年轻,不懂得论资排辈有多么难熬,我刚才看了一下人事记录,他在这呆了也有四五年了,你要是直接任命了乡长还好说,木已成舟,王勇就是再有意见也没办法,但偏偏你是主持工作,他还有机会,当然会有小动作,否则以你的年纪,真要是靠时间把你靠走,那可真就是猴年马月喽。”
&ep;&ep;我一时语塞,张鹤城说的不错,如果换成我的话,估计也是同样不甘心。
&ep;&ep;“所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ep;&ep;张鹤城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常思,在官场上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有机会能和解的话最好,不能和解的话,也别弄得你死我活,做人留一线,也不要太过分了。”
&ep;&ep;我点点头,由衷感激道:“谢谢张书记跟我说这些,金玉良言,常思都记住了。”
&ep;&ep;“这哪算什么金玉良言,只不过比你多吃了几年官饭,一点经验而已。”
&ep;&ep;张鹤城摆了摆手,这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说正事,常思,不瞒你说,我刚来的时候其实对于坎杖子乡未来的发展方向,是有初步的想法的,搞设施农业,就是扣大棚,但是现在看来行不通了,所以我想听听你有什么想法。”
&ep;&ep;“扣大棚不是挺好的么,现在扣上,正好能赶上冬季的反季节销售,也是个不错的路子。”
&ep;&ep;我疑惑道,其实我之前也想过这个路子,只不过这个还需要花时间普及种植技术,成本也要比干果种植高,我就没有优先考虑。
&ep;&ep;张鹤城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知道当初为什么姚援朝会答应刘文才帮他一起陷害你么?”
&ep;&ep;我摇了摇头,不明白张鹤城为什么这个时候说起这个。
&ep;&ep;张鹤城从小山一样的材料堆里翻出一本账本递给我,道:“这是三年以前坎杖子乡的财务账本,你看看,有什么不对的?”
&ep;&ep;我接过来翻开一看,入眼的是密密麻麻的数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有些尴尬道:“张书记,我不是学财务的,真看不懂。”
&ep;&ep;“呵呵,这个可得学啊,要不然将来当了领导,底下人糊弄你都不知道。”
&ep;&ep;张鹤城拿过账本,翻开一页指着其中一处地方道:“这是三年前他们两个放山伐木改种果树时候的账务记录,卖木材补偿款以及购买果树苗的款项,看似数目对等,但其实中间相差了五万块钱。”
&ep;&ep;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道:“张书记是说,这钱,让他们两个给贪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