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又惊又喜又迷惑,莫名其妙受到省教委徐主任的关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一点头绪。
易文墨听母亲说,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农民,从没出过一个芝麻官。易文墨只有舅舅一个亲戚,也不过是个小工人。
省教委主任,至少也是个厅级高官,能和厅级高官搭上边,简直象做了一场黄梁美梦。
易文墨分析:徐主任不可能是亲戚,若是亲戚,他不会不知道。那么,徐主任会不会是他的亲生父亲呢?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若是他亲生父亲,不可能三十三年不见面。也不可能时至今日才跑来关照他。
易文墨想:他曾在教育系统的杂志上发表过几篇论文,也许,徐主任偶然看到了他的论文,又很赞赏他的观点,所以,爱才若渴地点名提拔重用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最能站住脚。
易文墨笑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进入省教委徐主任的视线里,以后说不定还会得到栽培。
最近,易文墨好象走了狗屎运,不论办什么事情都一帆风顺。
他把老宅子卖了,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卖房的钱,正好够买房和装修。
半年后,易文墨和陆大丫举办了隆重的婚礼。从此,易文墨开始过了上温馨的小日子。
易文墨对陆大丫是九十九个满意,唯一不如意的是:陆大丫古板得令人难以理解,她连夫妻房事都视为“不耻之事”。
晚上,易文墨在客厅看电视,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冲澡的水声,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在澡盆里和老婆**一番,但他知道,就算冲进去了,也会被狼狈地赶出来。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难道今晚又得自慰?”
一个月前,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身体时,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大半个月没再抬起“脑袋”。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后,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着急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还质问易文墨:“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干那事?”
易文墨语塞。结婚虽然不完是为了“干那事”,但夫妻“干那事”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结婚生子”这个词,于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他问陆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陆大丫回答:“当然想要啦,我还想要两个呢,一儿一女,不然,这房子,这存款,难道便宜了别人。”
易文墨开导道:“你不让我碰你,小孩从哪儿来?”
陆大丫想了想:“那好,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陆大丫又想了想:“如果碰上大姨妈来了,就顺延,反正不会少你一次。”听那口气,似乎“干那事”是一种恩赐。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梳着湿碌碌的短发,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紧紧包裹着她略显肥胖的身躯。望着老婆扭动的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陆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边吹着头发,边翻看一个小本子。“嘿,这个月怎么多花了三百元钱?”看了看小本子,自问自答道:“哦,老爹过六十岁生日,买了两瓶酒,两条烟。”
“唉,你还好意思说,咱们买的烟酒,档次太低了,说句难听的话,连农民工都瞧不上眼。你没看老爹的脸,拉得比马脸都长。”易文墨边说边用靠垫把小家伙磨擦了两下,感觉挺舒服。
陆大丫瞥瞥嘴:“烟再好,一烧就是一股烟。酒再好,一进肚子还不是尿出来了。咱们能给老爹买就不错了。你看,二丫、三丫、四丫,没一个买烟酒的。老爹脸就算拉一丈长,我也只当没看见。你喜欢看老爹的脸,自讨没趣,活该!”
“二丫、三丫、四丫不给老爹买烟酒,是为老爹的健康着想。人家买的东西都比咱们值钱多了。若老爹过小生日也就罢了,六十岁算是大生日,掏个千儿八百也不算多。”
“说得倒轻巧,开口就是千儿八百。你一个月工资、奖金加在一起才三千出头。我呢,还不到二千。咱俩合在一起刚满五千,在社会上算低收入家庭了吧。将来有了小孩,听说每个月光奶粉就得花一千多元。小孩还要学钢琴、学美术、学奥数、学英语……七里八拉一算,咱俩的收入还填不满那个坑呢,到时候钱不够,找谁要去?”陆大丫口吐涎沫地数落了一大通。
易文墨斜眼瞅了瞅陆大丫:“你爹妈生养了你这个女儿,怕是做了笔蚀本生意。”
“我又没请爹妈生我,是爹妈要一厢情愿把我生下来,要怪,只能怪爹妈生错人了,嘻嘻。”陆大丫没肝没肺地说。
陆大丫吹干了头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睡了。”
易文墨赶紧关上电视,跑到卧室去铺床。
陆大丫靠在床上,继续翻看着小本本说:“老爹这一过生日,搞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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