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地绞着她的腿,一点儿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ep;&ep;周奉真认真地亲她。他的耳朵被揉搓得泛着红,捧着她的脸仔细地亲吻,昏暗光线下的眼眸特别地明亮。
&ep;&ep;宋枝香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儿香喷喷的肉,要?被小狐狸一口一口地吃进肚子里了。
&ep;&ep;两人情?到浓时,正要?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他拥着宋枝香肩膀的手臂一顿,猛地停下了。
&ep;&ep;宋枝香眨了眨眼,心说这家伙不会真的就蹭蹭吧?他可是一只狐狸啊,说好的兽性大发?呢?
&ep;&ep;她有一点儿微妙地着急,但也没催,就抬起?膝盖乱七八糟地蹭他。光滑的膝盖抵着周奉真的腰胯,有一搭没一搭地贴着,把?他卸了皮带的裤子磨下去一段儿。
&ep;&ep;周奉真没注意?,他身上温度未褪,手指抚过她的肩膀,忽然问:“这道伤是什么时候?”
&ep;&ep;宋枝香反应了一下,她低头扫了一眼左肩,仔细回?忆:“跟书生交手的时候吧,我记不清了。”
&ep;&ep;他抬眼看向她。那双眼眸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都?让宋枝香感到眸底震颤的水波。她呼吸一滞,想要?伸手摸他的脸,但周奉真很快又低下头,用柔软的唇轻轻贴上她肩膀的伤。
&ep;&ep;已?经结痂了,疼倒是不疼。
&ep;&ep;很痒。
&ep;&ep;他亲得很痒,那道愈合的伤疤里像是迟迟地迎来新生,钻出生机勃勃的嫩芽。封印物?“黑洞”治好了她的无痛症,但却让宋枝香对这样细微的、清浅的痒意?,愈发?敏锐难抑。
&ep;&ep;她极少地心慌意?乱,无所适从。
&ep;&ep;宋枝香用手抚上他的发?梢,低声:“……好痒啊,真真。”
&ep;&ep;他垂着双眼,睫毛纤密地擦过她的肌肤。
&ep;&ep;周奉真道:“你身上新添了很多伤。”
&ep;&ep;宋枝香笑起?来:“我是以保护他人为责的战士嘛。”
&ep;&ep;从前她的身上也有一些伤,但此前经过三年的调养,那并不密集、也毫不刺目,更?像是她这具强健身躯的勋章和点缀。自从她遇到自己……遇到危险之后,宋枝香总是会为了保护他、或者?保护其他人,而伤痕累累。
&ep;&ep;周奉真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他的心像是被紧紧攥住,连同话没说尽的咽喉都?泛起?一阵酸软。
&ep;&ep;他吻了吻那道伤,说:“敌人已?经被消灭了,我也会把?它养好。”
&ep;&ep;宋枝香喉口干涩,她的心慌意?乱更?明显了,在她波涛起?伏、出生入死的前二十多年里,都?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如此鲜明、如此趋近于喜悦的冲击,她朦胧地感觉到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这不像其他的快乐,简单浅显,浅尝辄止就够。
&ep;&ep;她在周奉真身上得到的快乐,让她越来越不知餍足,让她想要?得到小狐狸的全部。
&ep;&ep;“我知道……你一直都?把?我照顾得很好。”宋枝香对他说,“你是一只很贤惠的狐狸精。”
&ep;&ep;周奉真抚摸着那道新伤,视线偏移,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在她的胸脯上方,还有一道只留下红痕的伤,这是她哪一次任务带回?来的呢?大概连宋枝香自己也不知道。
&ep;&ep;他低头亲了亲那道已?经完全没有感觉的红痕。
&ep;&ep;愈合的肌肤上只能传递出他唇瓣的触感。
&ep;&ep;只是这样纯情?地亲一下,宋枝香却觉得莫名地令人心跳不已?,她甚至有点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下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ep;&ep;“这里是……”
&ep;&ep;“三年前的银座大厦b区袭击案。”宋枝香出乎意?料地答上来了。
&ep;&ep;周奉真仔细地吻过她身上的每一道伤痕。
&ep;&ep;它们有的很新,才凝结血痂不久;有的已?经淡到看不清,只剩下一点点微白的痕迹,被岁月洗濯得几乎消散。
&ep;&ep;从肩膀、胸口,一路蔓延下来,是他低沉地呼吸和温柔的接触,他掌握过的每一寸肌理,都?开始隐秘而滚热地燃烧起?来。
&ep;&ep;周奉真问了很多伤痕的来由,宋枝香就算答不上十成,差不多也有八成能模糊地回?答上来。
&ep;&ep;直到他的手拢上她的侧腰。
&ep;&ep;宋枝香终于卡了一下,她装模作样地回?忆了一会儿,无奈道:“这个忘了。”
&ep;&ep;周奉真看了她一眼,说:“是在恒天大厦受的伤。”
&ep;&ep;宋枝香道:“你怎么记得啊!”
&ep;&ep;“是为了救我。”他说。
&ep;&ep;宋枝香盯着他的眼睛,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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