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哦?”司徒霁的尾音拖得有些意味深长,他看向刚才出声的那个女人,“欣嫔,若是二皇兄请来的那位神医不能医治好小杰又该当如何?难道欣嫔愿陪着那位神医受凌迟之刑?”
&ep;&ep;欣嫔被司徒霁这话堵得气恼不已,“臣妾、臣妾也是好心,太子殿下这么说,难道是在怪二皇子多管闲事不成?”
&ep;&ep;司徒浩淼看了欣嫔一眼,不悦地说道:“闭嘴!朕和太子谈话岂容你插嘴?”
&ep;&ep;“皇上……”欣嫔委屈地扯了扯司徒浩淼龙袍的袖角。
&ep;&ep;司徒浩淼又瞪了欣嫔一眼,这下她老实了。
&ep;&ep;这女人矫揉做作的样子还真是辣眼睛啊,顾倾国在司徒霁背后,狂揉眼睛。
&ep;&ep;司徒霁眯起了眼睛,这欣嫔是二皇子司徒瀚生母淑妃布置的一枚棋子,仗着年轻貌美颇得父皇的宠爱,最近行事越发地大胆了,现在竟敢明面上就给司徒瀚说好话,简直是没把他和母后看在眼里。
&ep;&ep;司徒瀚像是丝毫都感受不到司徒霁的敌意,冲他温柔地笑了笑,“殿下不必忧心,卞神医的医术很是高超,方才他已经进去为小皇子诊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ep;&ep;“但愿如此。”
&ep;&ep;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是剑拔弩张,就是顾倾国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更别说在座的这些参与其中的局内人了。
&ep;&ep;皇后这时候注意到了顾倾国,不由得出声问道:“霁儿,你身后的女子是你新收的侍女吗?怎么从未见你带她入宫过。”
&ep;&ep;司徒霁直接迈步走开,将身后的顾倾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ep;&ep;“回禀母后,她是儿臣为小杰寻来的大夫。”
&ep;&ep;见着实在是避不过了,顾倾国只能硬着头皮朝前头的司徒浩淼和皇后施了个万福礼,这些凡人想让她堂堂大仙帝给他们磕头,也不怕折了阳寿!
&ep;&ep;“草民顾倾国见过皇上、皇后,还有各位娘娘。”
&ep;&ep;顾倾国?这个名字怎么有点儿耳熟?在场的每位妃嫔心头都泛起了嘀咕。
&ep;&ep;“大胆!”欣嫔跳出来呵斥道:“你不过是一介庶民,见到皇上竟然不磕头!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去!”
&ep;&ep;司徒霁周身的温度更低了,“欣嫔,她是我请来的大夫,不是任你打杀的奴婢!”
&ep;&ep;司徒浩淼只能又出来打圆场了,“好了好了,一家人吵什么,若是那位神医治不好杰儿,便让这位顾姑娘试试又能如何?”
&ep;&ep;角落的一位妃嫔‘呀’了一声,低声说道:“顾倾国?顾倾国不是顾家的那位天生痴傻的九小姐吗?”
&ep;&ep;她身旁的妃嫔听见了,悄声问道:“可是这丫头看起来也不傻啊?”
&ep;&ep;“谁知道,难道她把自己的傻病给治好了?”
&ep;&ep;顾倾国没有去理会旁人的看向她的眼神儿,不是她不在意,而是那位神医马上就要出来了……
&ep;&ep;门帘掀开,一个枯瘦的老者走了出来。
&ep;&ep;他的眼窝深陷,看上去似乎已经垂垂老矣了,但脚步却极其稳健。
&ep;&ep;“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小皇子生的并不是一般的病,而是他的意念离体,这才看上去似乎是生了傻病,想要治疗小皇子的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小皇子离体的意念回到体内,如此,小皇子的病才能被根治。”
&ep;&ep;司徒浩淼急切地追问道:“正是如此!敢问神医可有何办法能唤回杰儿离体的意念?”
&ep;&ep;卞义昌捋了捋他花白的胡子,“老夫有一法子能唤回小皇子的意念。”
&ep;&ep;顾倾国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小皇子那抹意念现在可是在自己识海里的,除了她可没人能进入她的识海,这老头怎么可能会唤回小皇子意念?
&ep;&ep;“快啊!咳咳……”皇后一副焦急的样子,“还、还在等什么!”
&ep;&ep;卞义昌不紧不慢地说道:“只是——这唤回小皇子的意念也不简单,需要一副药引,便是小皇子血肉至亲的一碗血,不知哪位肯……”
&ep;&ep;皇后激动地眼泪都下来了,“让本宫来,杰儿是本宫的骨肉!”
&ep;&ep;“澜儿,你大病尚未痊愈,身子这般柔弱怎能再受得了这放血之苦?朕来就是!”
&ep;&ep;“不可啊!”欣嫔叫道:“皇上,保证龙体!倘若您这身子出了问题,凤栖国的黎民百姓该如何?”
&ep;&ep;“皇上不可啊!保证龙体要紧!”其余嫔妃也纷纷附和道。
&ep;&ep;整个大厅都是乱糟糟的。
&ep;&ep;卞义昌又道:“不必劳烦皇上和皇后娘娘,手足之血也可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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