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六?!谁?”现场刹那陷入一团混乱,对于这突然其来的袭击,所有人皆惊恐万分,就连刑宁也紧握手中的枪以防不测。
&ep;&ep;“小三,马强,你们快点带人去外面,看是不是有人…”中年男人焦急地命令,“其他人都给我皮拉紧点,要不然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
&ep;&ep;“老大,那女人如何处置?”瞥向刑宁所在,中年男人眼中射出道冷光,“杀了她。”
&ep;&ep;“是。”胖男人举起枪,还未扣动扳机,便被一阵烟雾迷了眼,“老大,是迷烟。”酥软感毫无预警地侵袭身体,下一刻神志模糊地陷入昏迷。
&ep;&ep;咬住唇瓣,屏住呼吸,刑宁弯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却因强烈的晕眩感而令脚步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地面倒去,却在即将撞向地面时,被揽入一个温暖带着熟悉气味的怀抱,只是目光所及的却是一张丑陋的防尘面具:“你…”想问的话,最终被黑暗吞噬。
&ep;&ep;烟雾消散的那刻,道义摘下厚重面具,先是打量怀里昏迷的人儿,在瞧见刑宁嘴角沁出血色的裂痕时,眸心闪过抹阴暗,转眼望向眼前遍地的狼籍,唇角勾起抹些许弧度。
&ep;&ep;“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总临时改变作战方案?这样会让我们很为难…”丁蔚抱怨地斜睨某人,还好箱子里有需要的东西,如果没有,怎么办?这人总不按常理出牌,跟着她,迟早是死的命。
&ep;&ep;“哈…当然知道你们什么都有,才如此,要不然我哪敢?”把手中的东西丢给对方,道义打横抱起刑宁向外走去。
&ep;&ep;“姓道的,别走啊,这些人怎么处理?不是说要把他们逼得跳海…”丁蔚无可奈何地对逐渐远去的人大声叫唤,她不会丢下这烂摊子,让她们来收拾吧?
&ep;&ep;几年不见,这人怎么变得这么蠢?
&ep;&ep;道义刻意忽略背后大声叫唤的丁蔚:“小馨馨,请你告诉某人,把门窗都焊死,留个靠海的小窗就行…”
&ep;&ep;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令丁蔚全身发抖,这人分明是拐着弯骂她笨,真想一枪毙了她。
&ep;&ep;“对了。”停下脚步,目光来回在仓门前倒下的两人与仓库里倒下的一群男人身上打转,“我差点忘了,请把地上那头肥得像猪的男人,和这个矮得总是像鸡叫的男人单独带出来,我要好好跟他们聊一聊。”
&ep;&ep;脸上的笑容如同花儿一般灿烂,可却令丁蔚与储丰馨全身打了个寒颤,不过随即感到兴奋。
&ep;&ep;嘿嘿…她们遵纪守法太久了,也该干点什么,来舒缓下体内一直蕴藏的暴虐因子,就算不动手,看看也好哇…
&ep;&ep;安置好昏迷不醒的刑宁,在床边静静望着只有在睡熟时才柔和下来的冷淡脸庞,道义除了无奈还带着抹心疼:“怎么就这么倔呢?如果不是派人跟着你,是不是我连你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ep;&ep;俯身,轻触对方唇角伤痕,就连在昏迷中也能感觉到她的颤意,手一紧,轻舔那早已干涸的血渍,“好好睡,等我回来。”最后在光滑的额头留下一吻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ep;&ep;“哎呀,小馨馨,你的医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那么重的迷烟,这么短时间里就解开了。”笑着走进只有一盏昏暗灯光的房间,望向被绑在椅子上,逐渐转醒的两个男人,眼中的笑意不知不觉间捎上抹邪肆和阴狠。
&ep;&ep;“你们是谁?这是哪里?”矮个男子率先清醒,环顾四周,刚想移动身子就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手脚,脸上闪现出惊慌,往旁边一瞧,就见自己的兄弟与他一样下场,“大桶,大桶,醒醒。”
&ep;&ep;并不阻止对方的嚎叫,道义与丁蔚、储丰馨三人,一脸悠闲地喝着刚泡好的普洱,就如同此刻正身在某个古镇度假。
&ep;&ep;“安置好了?”储丰馨轻柔地问着正为她们沏茶的人。
&ep;&ep;“恩。”点头回应,“就算喂了参茶,一时半刻也没那么快醒,所以我们有得是时间,与他们好好聊聊。”
&ep;&ep;咧嘴一笑,这两个男人之所以这么快醒来,全靠储丰馨为他们打的特殊药剂,至于打入人体会不会有副作用,便不得而知了。但不管如何,她可不会让刑宁冒险去当这个小白鼠。
&ep;&ep;“哪个王八蛋绑得老子?”胖男人醒来第一句就令道义拧起眉,手指掏了掏快被震聋的耳朵,“臭三八,还不快给老子松绑?”
&ep;&ep;她就不明白了,有些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都是别人的阶下囚了,怎么还这么横?
&ep;&ep;道义起身拍抚有些微皱的衣服,拿起一旁的保温瓶走至出言不逊的男人身前,天真的娃娃脸绽开慵懒笑颜,令对方忍不住一愣,只是瞬间遭受的冰冷,却让男子再次破口大骂起来,“臭…”第二个字还未落下,一只鞋就塞入他的嘴中,“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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