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劈柴的缘故。
&ep;&ep;但不知为何,他此时的说话的语气竟比之前世还要阴沉。
&ep;&ep;吴德见她没有说话,脸色越发难看,他抬手一抓,将一块劈好的木柴抓入手中,这木柴两头匀称,纹理清晰,显然是一斧劈就。
&ep;&ep;他斜眼睨着凉锦,阴着脸开口:
&ep;&ep;“呵,这可真是怪事儿,你一个刚入宗的小丫头,又是无法修炼的废物,竟能一日之间将这柴火劈了五成?!”
&ep;&ep;他拿在手里那支劈好的木柴两端匀称,纹理清晰不乱,显然是一斧劈就,绝非凉锦这初入宗门手无缚鸡之力,还入了伙房的小丫头能够做到,他认为凉锦做了弊。
&ep;&ep;凉锦从他抓向木柴的时候就已明了过来。却是她疏忽了,还未将心态从前世的身份中调整过来,却忘了这身体,根本无法将劈柴之事做到这种程度。
&ep;&ep;她淡漠的眼神猛的一变,事已至此,无论如何吴人定会抓拿这个把柄,将他们二人训斥一通。
&ep;&ep;若她还是前世那个她,或许只能忍气吞声,但今生与前世不同,她对吴德了如指掌,吴德却与她不识,哪怕正面相抗,她亦是不惧。
&ep;&ep;人活一世,不过生死尔。她确信自己不会死,更不会死于一个蝼蚁般的角色之手。
&ep;&ep;命在我手,岂容他人耳边聒噪?!
&ep;&ep;她就是要狂!
&ep;&ep;狂这一世又如何?!
&ep;&ep;“吴德!你可记得你今晨所说之话?!”
&ep;&ep;她突然一声爆喝,大声质问。
&ep;&ep;吴德未曾想在他气势压迫之下,凉锦竟将他的逼问视如无物,反而质询于他!
&ep;&ep;一旁的孙文早已惊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凉锦竟敢这样与吴德说话。
&ep;&ep;吴德稍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怒极反笑,冷声开口:
&ep;&ep;“我今晨说了什么?”
&ep;&ep;凉锦直视着他,分毫不让,字字铿锵:
&ep;&ep;“你言我二人什么时候劈完这些柴火什么时候便可回房休息,以我之力,仅劈了五成而已,然你方才却如此逼问于我!是为何意?!”
&ep;&ep;吴德眼睛微微眯起,隐隐闪烁着阴毒的寒芒:
&ep;&ep;“你想说什么?”
&ep;&ep;他的声音很轻,却叫旁侧孙文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从脚底板蹿升上来,叫他感觉如芒在背。
&ep;&ep;凉锦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吴德神情的变化,毫不躲闪地言道:
&ep;&ep;“你滥用私权刻意刁难我等,我二人虽因资质缘故被分管于此,但这废物二字岂是你能说的?!”
&ep;&ep;第5章毒虫
&ep;&ep;凉锦话音落下,院中忽的安静,孙文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此刻看向凉锦的目光简直如同见鬼。
&ep;&ep;“哈哈哈哈!”
&ep;&ep;吴德没曾想凉锦竟真的敢说出口,他静默一瞬,忽然哈哈大笑,笑得弯腰弓背,满脸讥嘲:
&ep;&ep;“刻意刁难?你这小丫头片子又懂得什么?”
&ep;&ep;“修行一道必然充满诸多艰险,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还当真以为得了仙人教授便可万事无忧!嘿!每年新晋弟子都有送到伙房来的,你以为我为什么能一直做这里的管事?”
&ep;&ep;“宗内大人物哪里会管你们几个尚连记名弟子都不算的废物弟子的死活?”
&ep;&ep;孙文在一旁听得又惊又怒,吴德的话甚至比凉锦给他的冲击还要大。却见吴德面上阴冷的笑容一收,眼中迸出寒芒:
&ep;&ep;“木柴劈不完不算大事,新入伙房的弟子没一个能做到当日就完成的!我稍作惩戒,就算宗内有人来查,也不会因为几个修炼无望弟子追究于我。但是!”
&ep;&ep;他蓦地冷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木柴:
&ep;&ep;“作为新进弟子,你以为这种偷奸耍滑的伎俩能瞒过我的耳目?你最好老实交代是谁帮你劈的这些柴火!否则我将此事上报,你立马就得从凌云宗滚出去!”
&ep;&ep;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孙文脸色大变,吴德之言可谓严厉至极,对他们这些欲要拜入宗门修习仙道的弟子而言,入选上山已是不易之事,若是被逐出山门,又无大运机缘,将一辈子平庸,无法再触及修仙之道。
&ep;&ep;而凉锦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嘴角却勾了起来,她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光:
&ep;&ep;“你怀疑有人替我劈了这些柴火?”
&ep;&ep;凉锦脸上的笑意看得吴德一愣,他面色愈发难看,抬高了声音质问:
&ep;&ep;“难道你还想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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