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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你到底想要什么?”
&ep;&ep;小粮盘腿坐在两人之间喝拿凉水湃过的葡萄酒。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她冰得浑身一耸,腮帮子疼起来。
&ep;&ep;“我不想要什么。”小粮一手护着发酸的脸颊,委屈地说道,“不要金,不要银,只是贪图美色嘛。”
&ep;&ep;燕修瘫坐在她左侧,执过帅令的手死死护着凌乱不堪的下身。他又欲动气:贪图什么美色,天天只对着鸡巴说话,好像鸡儿也能点头开口似的。但他及时刹住车,和小贼斗嘴只能鸡儿受苦。他已经禁不起被撸飞第叁次了。燕修于是酝酿片刻,口吻威严道:“你分明能够在韦家拒捕,或者干脆逃之夭夭,为什么还要演得这副可怜见样子,诱我亲自审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实说了,本王斟酌着满足你。”
&ep;&ep;“真的吗?”小粮喜得贴近他。她衣衫开敞,挺翘的小乳又柔柔地蹭着他的臂膊。燕修喉咙里吞咽一声,闭上双眼:“你说吧。不要,不要过来了。”
&ep;&ep;“小粮想要——”她狡黠地笑,白齿咬着杯沿,“参加宫里的春社,还有打秋千。”
&ep;&ep;燕修愣了片刻,说道:“春社到处都庆祝,都有典礼和秋千,你到哪里不能玩?”
&ep;&ep;“是吗?小粮想亲眼看看宫里的——叫太社吧?是怎样的隆重。”小粮眨眼,“还有,据说唯有宫中有个最大最高的秋千,小粮就想试一次,就一次。”
&ep;&ep;燕修皱眉道:“这就是胡说了……我从来没见到禁宫里有这样的玩艺,更别说是最大最高的。再者,太社并不重在玩乐热闹上,规矩多得很,你小心到时候被御林军叉出去。”
&ep;&ep;小粮低头晃了晃杯中酒,不言语,神情黯然。
&ep;&ep;“……咳咳。先生,你说是不是这样。”燕修见她这样,忽然觉得心中触动,赶紧拉在场的第叁人下水。
&ep;&ep;“他被我点了穴了。”小粮凑到右边,摸摸秋隆气得发颤的胸口,“这次一定记得尽快解穴,小粮发誓。”
&ep;&ep;“不许为难他。”燕修倒也没有明令小粮立即解穴,他也怕秋隆大哭起来引来旁人。他手掌继续窘迫地盖着下身,话语却多了几分从容:“我知道了。你未必就真的是想凑热闹。你,想进入禁宫吧。”
&ep;&ep;小粮靠在秋隆胸乳上,喝了一口已经放温的酒,“可是,小粮早就进过禁宫了。”
&ep;&ep;燕修:“你说什么。”他并不知道先前燕二燕叁和此贼是脚踩宫中大殿正脊又闹又跳。他只以为他们是哪个矮檐上跌下来,使得一个在床上休整了半日,一个立即生龙活虎跳起来没事人一样。
&ep;&ep;“已经是前段时间的事了。小粮保证,什么坏事都没做。”她一口一个誓约,也不知道给多少个倒霉鬼许过诺,“只是想殿下带小粮去看一眼太社,拜托了。”她把酒杯放在秋隆膝上,对着燕修可怜兮兮抱着两手拜了拜。
&ep;&ep;燕修看了她一眼,立即转过目光去:“那,如果满足了你这个要求……我是说如果,我还没有答应。在那之后,你还想做些什么?我先说一句,不许再作乱了。”
&ep;&ep;“当然,当然。”小粮还是笑眯眯,“不过以后的事,还是待到春社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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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即将被大哥叉起来暴打的燕叁本人还在兴高采烈地闻着空气中的蒸饼香味。他与从都天官署归家的二哥穿入街道,并辔缓行。燕伉问:“二哥,为什么街上忽然这么香。”
&ep;&ep;燕偈抬头看看融融春阳,长舒了一口气:“你怎么不记得了。仲春时节,官中和民间都要举办春社。说是祭神,其实是娱人,找个尽力玩乐吃喝的由头而已。”
&ep;&ep;“但是,到底谁想出来的,这么好的节庆。”燕伉笑,闻嗅着辨别空气里的饼子烤肉羔酒味,“这样的日子,老饕有口福了。”
&ep;&ep;“口腹之欲,只是人欲的一种。”燕偈握着折起的马鞭,轻轻在空中划了划,“最早的时候,春社就是满足各色人欲的节庆。”
&ep;&ep;燕伉愣一下:“还有什么,什么人欲。”
&ep;&ep;燕偈露出疲倦的微笑,刚才他在二堂里对阵两个情敌已经够累的了,还要在叁弟这里掉书袋。他虽然摆着一副“哈哈别让尊贵的你哥我在大街上公然开黄腔啊”的犹豫样子,但还是嘴快地说道:“就是那个的欲望。”
&ep;&ep;燕伉:“啊……哪个?”他开窍得晚,就算吃过了女侠的小香穴还是不甚明白男女阴阳的道理。
&ep;&ep;燕偈:“交媾,懂了吗。上古时候春社的原型是大型群交野合活动,懂了吗。”
&ep;&ep;应芝:“啊,二殿下,您的王府到了哦。”
&ep;&ep;燕二燕叁齐齐低头。燕偈丝毫没给大家尴尬的时间,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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