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柱发展的人更是要好好修炼自己,年轻人不能光听吹捧,日本足球的未来可就看你们这代人咯!”
&ep;&ep;“谁叫我们的糸师君太受欢迎了,看看这场地拉的横幅都快赶上红白歌会了!诶诶摄像头刚刚扫过一个忠实女球迷啊,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啊,我们糸师冴君可得不能辜负这番忠心啊……”
&ep;&ep;……
&ep;&ep;糸师冴走向酒柜,电视声音渐渐淡了。他从架子上取下一瓶他自酿的干红,色泽深红,不透,有些浑浊,刚熟成完毕拿到货品不久,他拿高脚杯倒了点尝尝,厚、醇、香,有点杂质,他过渣那步没做好,但不影响味道,含糖量低,所以不甜、微涩,不知女士喝着会不会嫌苦。
&ep;&ep;他拿过本酿酒的书坐到阳台藤椅上看起来,啜口酒,一目十行心不定地看。足球和酿酒两边兼顾很累,但逼一逼自己也还做得到。
&ep;&ep;只是难在最终选择。
&ep;&ep;脑海浮现起另个她。他前面不小心欠下的情债,没法顾及西班牙那边缺不了席,想着三年后回来趟,结果入了酿酒的迷,又是潜进酒庄学了两年。上回终于见到她,真是比之前成熟不少。原来总向他任性,依赖着他的小姑娘,现在都会对他说教了。
&ep;&ep;‘你自嘲的样子真的很没种’。幸好没遇着毛头小子时候的他,不然他哪会放她就这么走啊。
&ep;&ep;他的心态到底是怎样?到底是从心还是从道?他从了27年道,一条路真正走到黑的时间除去酿酒的两年余25年,但没有前人领路,一个个头衔仿佛成了紧箍咒,连他的手脚都上紧了发条,猛然间回过头,结果发现自己离初心越来越远……
&ep;&ep;“呼——”糸师冴合上书本,做了一个悠长的呼吸。
&ep;&ep;先往前走着吧。他到书房取来电脑,打开那个他发过数十次邮箱的地址,向那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名字,敲下了第一句话。
&ep;&ep;亚实。
&ep;&ep;他头次这么叫她。
&ep;&ep;我还是想来你们这儿。
&ep;&ep;另一边,凯撒内斯和拜塔众人结束完对战圣日耳曼的点球大战。
&ep;&ep;他们一行人汗流浃背回到更衣室,冲完澡后紧接着的行程是体育节目采访,现在他们都在挤出时间看台本,以前总吵吵嚷嚷的更衣室现在都是刷刷的翻页声。
&ep;&ep;凯撒没看。他脑子里还在回顾比赛。
&ep;&ep;忽然,响起敲门声。
&ep;&ep;“米歇尔,总教练有事找你。”
&ep;&ep;这时,他的神魂才从上场比赛回到自己脑子里。
&ep;&ep;他发觉队友们都在看向他,“凯撒,他说总教练叫你去。”
&ep;&ep;“……哦、哦。”
&ep;&ep;他起身,队友们翻台本的动作基本都停止了,整个更衣室静的可以听到一根针落下。
&ep;&ep;“快去快回。”他转身,是内斯在对他说,“节目1个半小时后开始。”
&ep;&ep;那双棕红褐的大眼睛里,似乎突然多出了些他看不穿的东西。
&ep;&ep;“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