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乌雅锡兰哭着说:“脸上的伤好了,可是却留下了伤疤,怎么办,怎们办?”
&ep;&ep;“不用担心,我这有去疤的神药,你记不记得我以前眉心处有一个小疤,就抹了这个,才好的。”
&ep;&ep;卫宁宜掏出一个小盒子:“就这个,我哥哥的师傅配的神药,去疤很好,等你的疤痕去掉了,我才能告诉你怎么去吸引皇上啊。等你当了嫔妃,咱们姐妹俩在宫里几乎就要遮天了,那时候我们还怕什么纽妃啊。”
&ep;&ep;卫宁宜知道乌雅锡兰不会那么新人自己,但是乌雅锡兰还是接受了自己的药,但是她并没有抹在自己脸上,而是先在自己身上的一个伤疤试了试。
&ep;&ep;当然,卫宁宜给乌雅锡兰的第一盒药,是闫正给自己的去疤药,而乌雅锡兰在自己身上实验成功后,喜出望外,急忙抹在脸上,她脸上的疤痕开始淡化,可是这一盒去疤药是远远不够的,用了一个月的药,乌雅锡兰又出现了。
&ep;&ep;这个时候乌雅锡兰一心想着一步登天和卫宁宜一样,而且上一盒去疤药让乌雅锡兰真正见到了效果,所以这一盒,卫宁宜给了她,她就迫不及待的抹了起来,可是卫宁宜不会那么傻让她彻底好起来,或者彻底毁容,要不然乌雅锡兰不得发了疯的来找自己。
&ep;&ep;“宁宜,为什么第二盒去疤药对我就没有效果了,而且,疤痕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
&ep;&ep;“这去疤药可是很管用的,你看我的疤痕不是都没了,那么只能说纽妃娘娘下手太重,你的疤痕连去疤药都无力回天。”
&ep;&ep;乌雅锡兰瘫坐在地上:“纽妃,你毁了我的一辈子,活该你现在病歪歪的!”
&ep;&ep;卫宁宜一听,这几日无论是在太后那,还是在路上遇见,纽妃都一幅没事人的样子,听乌雅锡兰这么一说,这纽妃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来钮祜禄铭瑄,还真是喜欢逞强啊。
&ep;&ep;卫宁宜一甩帕子,自己剥了颗荔枝吃:“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我还要去给太后请安,你回去吧。”
&ep;&ep;“宁宜,我们是好姐妹,你帮帮我,或者再给我点药,我一定要把我的脸治好。”
&ep;&ep;把你的脸治好你好勾引皇上得宠么?你以为我上一世脑子不灵光重活一世还要重蹈覆辙么?
&ep;&ep;卫宁宜去了慈宁宫
&ep;&ep;“你们都来了,今日哀家召集你们都来,是有个事情,这后宫的嫔妃越来越多,以前我们多以皇后,妃子,和庶妃来区别。哀家和皇上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当,如今中宫悬空,后宫没个主心骨不成。”
&ep;&ep;钮祜禄铭瑄很是激动,如今在场做的嫔妃,也只有她一个人,符合新后的标准,钮祜禄铭瑄可谓是没有任何敌人。她以为皇上和老祖宗终于要立新后了。
&ep;&ep;“所以,哀家觉得,这后宫的嫔妃制度是时候要改一下了,你们都有什么好的意见么?”
&ep;&ep;原来并不是立后的事情,钮祜禄铭瑄失望极了,沮丧极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可是没有一个让太皇太后满意的。
&ep;&ep;最后太皇太后见卫宁宜一直没有说话,便问道:“你怎么看?”
&ep;&ep;“启禀太后,臣妾觉得,可以在后宫嫔妃等级上设置成官员大臣们那样的品级,皇后是最高级,然后依次排列,大清一向是登基森严,这样嫔妃有了等级,下级见到上级要请安问好,至于封为什么等级,那就看太皇太后和皇上的心意了。”
&ep;&ep;太皇太后点头:“说的好啊,当年太宗就曾经封中宫皇后一位,和四宫后妃,并且学习汉人上了封号。
&ep;&ep;此时庶妃马佳使道:“这听起来还不错。”
&ep;&ep;下面的嫔妃也感觉很有兴趣,此时钮祜禄铭瑄道:“老祖宗,这恐怕不妥吧,咱们是满人,总是学习汉人那些东西,简直是降低了身份。小家子出来的,就是想不出什么大名堂来。”说着钮祜禄铭瑄看了一眼卫宁宜。
&ep;&ep;此时卫宁宜也正好和她四目相对,乌雅锡兰果真没有骗自己,这钮祜禄铭瑄当真是在尽力掩饰自己的病情。卫宁宜真觉得她傻,那么硬撑着干什么,倘若早几日找太医好好治病休息,也许还有的救,可是如今,就算是华佗再世,也难保纽妃这条小命了。
&ep;&ep;太皇太后道:“这后宫早该有这样的制度了,现在皇帝也推崇汉学,哀家觉得咱们满人不能像汉人那样狂妄自大,要多学习一些其他民族的精髓,才能让我大清立于不败之地。”
&ep;&ep;出了慈宁宫
&ep;&ep;“皇上喜欢你,你就在后宫为所欲为,竟然还把老祖宗收买了,你是不是就想趁这个机会坐上正妃,你啊,也别做梦了,出身在那摆着呢。你也不过是仗着这张脸,你知道么?你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ep;&ep;“纽妃娘娘此话严重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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