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到盘子里的红烧肉,此人感慨万千,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放到了嘴中,细细品过之后,他开口道:“把剩下的这些给我装起来,我带回去。”
&ep;&ep;“好的客官,一共是二两银子。”苏哲朝洛诗诗挥了挥手,把这剩下的红烧肉装了起来。
&ep;&ep;“给你。”此人摸出了二两的散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接着提起这红烧肉走了出来。
&ep;&ep;“开业大吉,没想到这么快就卖出去一份。”苏哲笑了起来。
&ep;&ep;可是,洛诗诗却没有他那么乐观,自己家的菜品少,这如何和别的酒楼竞争呢?
&ep;&ep;“相公,我们是不是要多增加几种菜品?”洛诗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可是苏哲却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需要,等着吧,等到红烧肉的名气打响了,菜品自然会有的。”
&ep;&ep;那么多菜,他随便拿出两个不就得了吧?只要醉仙居的名气打出去,那还不是大把大把的银子。
&ep;&ep;所以,苏哲并不着急,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ep;&ep;金陵
&ep;&ep;异常繁华,而秦淮河更是繁华之中的繁华,无数的风流才子在这里流连忘返,所以,苏哲不担心没有客人上门。
&ep;&ep;就在苏哲在酒楼里忙碌的时候,那人提着红烧肉出了秦淮河,拐上了街道,走了不远之后,便拐进了一家四层高的酒楼。太白居。
&ep;&ep;太白居里人声鼎沸,上至官员巨贾,下至市井小民,太白居一律接待,正是因为如此接地气,所以生意才这么兴隆。
&ep;&ep;不过,这太白居的声音虽然火爆,但却远远比不上另外一座酒楼,五味斋。
&ep;&ep;此刻,这人转眼就到了太白居的三楼,找到了天字第一号包间,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ep;&ep;刚进去,坐在里面的一位留着八字胡的四十岁上下的人就站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到,哈哈,老古,你来的正是时候啊!”
&ep;&ep;“五爷,您就别取笑我了,来晚了,我自罚三杯。”这老古走到桌前,拿起白玉壶,细细的倒了一杯酒出来,端起来,一饮而尽,而后又连饮了两杯,这才放下了酒壶。
&ep;&ep;“老古,来,坐下吃饭。”
&ep;&ep;“对呀!先坐下来。大家伙都等着你呢。”其他人笑道。
&ep;&ep;古书云看了面前的三人一眼,心中微微叹气,“各位爷,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有件事要和各位说一声。”
&ep;&ep;闻言,五爷的脸色凝重,能让那么喜欢吃的古书云这么做,那想必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ep;&ep;“书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ep;&ep;“五爷,这就是我要说的事情。”古书云打开了盖子,露出了里面的红烧肉,顿时,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ep;&ep;“这,这是什么?颜色这么重,怎么还会这么香呢?”五爷问道。
&ep;&ep;“五爷,隔墙有耳,我们还是回去谈,”古书玉给三人使了个眼色,见状,四人走下了楼,结过账之后,一起走出来太白居,朝着五味斋走去。
&ep;&ep;谁也不知道,这五爷,正是五味斋的幕后老板。
&ep;&ep;五味斋是金陵首屈一指的大酒楼,虽然名字一般,但是却实实在在的五层,比太白居还要厉害。
&ep;&ep;而这五爷,说起真名字来,那是无人不晓。
&ep;&ep;五爷姓张,名夺玉。追溯到组长,那可是永乐朝的国公张玉有亲戚呢,只是到了正德年,这血缘关系已经淡了很多。
&ep;&ep;况且,张玉的儿子在土木堡一战中牺牲,那这张家远方就更加默默无闻了,到了他这一代,也就只能在饭后和别人吹嘘一下了。
&ep;&ep;不过虽然这样,但是这张夺玉的祖爷爷可是经商的好手,之后他的太爷爷,爷爷,父亲,则是把家业发扬光大,到了他这一辈手里,那可真是富得流油了。
&ep;&ep;五味斋在金陵是基业,其他的分店散布在大明朝的各个省,又因为他在这一辈中排行第五,所以人称五爷。
&ep;&ep;这个五爷虽然经商也是一把好手,但是人品却比他的祖辈差了一点,平时坑蒙拐骗偶尔做一次,缺斤少两偶尔做一次,但是却也没有被发现,所以,五味斋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ep;&ep;四人回到五味斋之后,当即就进了房间,而后,这古书云让下人拿来了碗筷,“五爷你尝一尝这道菜。”
&ep;&ep;闻言,张夺玉点了点头,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嘴里,咀嚼了片刻后,他的双眼射出了一道光芒,忙问道:“老古,你这是在哪里买的?”
&ep;&ep;“秦淮河边新开的酒楼,醉仙居。”古书云慢慢的道。
&ep;&ep;“新开的酒楼?秦淮河?醉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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