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这些呢,一行人也跟着跑了进去。
&ep;&ep;才到寝房门前,就看到秦芷辰惊恐的摀着口,瞬时脚软的摊坐在地。眼前的刘光耀双目狰狞,嘴张的极开,一半的舌头都露在外头,像是在惊吓中死去的。她的思绪瞬间一片空白,突然的好几个画面交错的跳入她的脑海里,她看到的是她那晚在办公室里一群人围着她吹蜡烛的庆祝画面,可这时画面却又跳到她面无表情的扯下了玉珮,神情哀戚的正看着镜中的自己。
&ep;&ep;秦芷辰被这些画面给搞糊涂了,毕竟是炎热的夏日,尸身已有了味道,她有些发晕也想要呕吐,可却感到浑身无力。大家衝了进来看着她的脸色惨白,也是一阵惊呼,纪承燁赶紧上前抱起她离开。秦芷辰觉得头好痛好痛,那两个画面一直重复交错的在她脑海里晃动,可她像是要想起什么却又头疼的想不起来,胸口一阵噁心,她颤抖着说:「我…我…好难受。」说完她晕了过去。
&ep;&ep;纪承燁看着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的她,心里惊吓极了,他赶忙让下人牵来马车,示意着韩仲棋一同上车,三人赶忙的奔回宅邸。
&ep;&ep;忙了一整个早上,这下一群人全聚在了小妮子的房间里,秦芷辰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兰儿和巧儿已为她更衣,刘太医正在床前为她诊着脉,巧儿则小声地在刘太医耳畔说着事。
&ep;&ep;纪承燁一脸愁容地看着她,韩仲棋也是满面忧心,乾隆瞅着他们只是苦笑摇头,但看着一向疼爱的外甥女突然晕倒,这心里也是担忧。
&ep;&ep;半响,刘太医缓缓说道,「格格只是受到惊吓,加上葵水刚来犯疼,这才晕过去。微臣赶紧煎几副止痛的汤药,可让格格解痛,不至于如此难受。」
&ep;&ep;大伙儿一闻又是老毛病来袭,这下也松了口气。乾隆点着头,示意刘太医退下。兰儿和巧儿也福身欠礼后赶紧跟在刘太医身后一同去煎药,准备膳食。
&ep;&ep;乾隆看着眼前的他们,想着早上的事情,「刘光耀如何了?仵作怎么说?」
&ep;&ep;永锡上前答着,「仵作确认刘光耀是自己上吊自尽的,没有外力侵袭。再看他留在身旁的那些书信,几乎可以认定他是畏罪自尽的,听衙门里的官兵们说,的确这几日都有发现刘光耀遣走不少人,昨晚也是没听到什么。」
&ep;&ep;「虽然犯人自尽了,但留下的讯息和李某这个证人加上先前的口供纪录,刘光耀自然是脱不了关係。但这些跡象还是可以判定,贪腐案的主谋者就是他,而在他房里查到着帐册,也纪载着各个贪污官员所摊来上缴的银两,刘光耀都拿去买地买田买宅子。」庄言书也把调查的结果报告出来,说完把各项地契都拿了出来。
&ep;&ep;乾隆抿紧唇,又看着秦芷辰的苍白小脸,「罢了。反正也查出来了。明日朕先行回京,这几日鄂敏快马加鞭来了几封折子,说的也是准噶尔的事,朕得赶紧回去处理。把所有的精卫、暗卫安排在朕身边,你们几个就等ㄚ头好些,再保护ㄚ头回来。」说完他叹了口气,步出了房间。
&ep;&ep;陆常心看着韩仲棋,「仲棋要跟着我们一起吗?我听仇副将也去京城了。」
&ep;&ep;「嗯…仇叔查到了些事情,只留话说要上京一趟。但我得晚点才会过去了,我爹娘从云南稍来家书要我回去一趟,今天早上才和野ㄚ头说,没想到她还真是让人无法放心。」韩仲棋有些无奈的说着。
&ep;&ep;纪承燁听他这样说也亦有同感,「放心吧。辰儿有我呢。」他仍旧霸道。
&ep;&ep;永锡开口问道,「韩少主何时啟程?」
&ep;&ep;「就你们离开那天,我也就动身了。」说完,他看向秦芷辰仍是熟睡着,纪承燁也守着她,他答应过不越矩的,只好先行离开,毕竟还有些事情得处理。
&ep;&ep;庄言书和元子樺拍拍纪承燁的肩,示意要他也多歇着,二人便赶紧出去忙着回京的准备。
&ep;&ep;屋里就剩他们三人和秦芷辰,纪承燁总觉得刘光耀的事情不对劲,「虽然仵作是没验出什么,可我总觉得刘光耀的死不是自戕。」
&ep;&ep;陆常心也认同的附和着,「我瞅着也是如此,只是目前的线索的确到他这都断了,从他屋里搜出的东西也都应证了他是主谋,可是这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样。」
&ep;&ep;永锡抿抿唇叹了口气,「不过圣上也觉得查到这里即可,你们也别太杞人忧天了。等辰儿醒来好好照顾,接下来回京后就等着你们成亲了。」说到后面,他一阵温暖的笑容看着纪承燁,纪承燁也回以莞尔一笑。
&ep;&ep;翌日,在重重精卫的保护下,乾隆坐上了马车先行回京。醒来后的秦芷辰也从纪承燁的口中得知贪腐案最后的结果只能如此,虽然她脑海里还是不时的想起那些画面,但因为她无法洞悉,只能放着不再去想,毕竟她的葵水毛病还是很疼的。好在每日的补汤有些奏效,加上刘太医留给她的药丸子,她的疼痛缓解许多。
&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