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宫问江太妃一句,若是有人辱骂你身边的惠心,你能忍下去?”
&ep;&ep;江太妃吸了口气,“自是不能。”
&ep;&ep;萧澈深如古井一样的眼里浮上点笑意,险些忍俊不住。他的阿琤,委实是太出色了。
&ep;&ep;“那本宫说的话,也就没错了。”温琤笑眯眯的看着江太妃。
&ep;&ep;江太妃点点头,“你说的是,是我没有考虑清楚。”语气沉重,没了前头强势的劲头。
&ep;&ep;“既然如此,太妃此时还有话说。”温琤又说。
&ep;&ep;江太妃那里还说的出来,这回她是完全惨败,一点风头都没捞着!她平复了下心绪,对着温琤和萧澈说:“你们说的在理,是我多管闲事了。”
&ep;&ep;“太妃可别这么说。”温琤笑着,亲和无比,“先后去时,也说了让你多多照料我们,你这也是关心我们,本宫与陛下是懂得的。”
&ep;&ep;萧澈道:“江太妃怕是也累了,朕差人送你回去罢。”语气冷冷漠漠,下了逐客令。
&ep;&ep;江太妃点头一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后面惠心忙不迭的上前扶住了她,惠心围观了这一场争锋,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这对帝后的厉害之处,江太妃完全就不是他们对手!
&ep;&ep;江太妃身子似乎有些虚,惠心小心的扶着她,听她对着帝后说:“我也耽搁了你们不少时间了,这时间也晚了,你们处理政事,勿要耽搁了休息。”平和的声音,却让惠心听出了心累的感觉。
&ep;&ep;“太妃放心即是。”萧澈说着,坐在椅上连动不动。
&ep;&ep;温琤上前走了几步,“本宫送太妃出去。”一壁说一壁在另一边扶住了江太妃的胳膊,温和的神色让江太妃看在眼里心里发寒。
&ep;&ep;温琤将江太妃送到了凤栖宫门口,还没出去就瞧见了低头跪在外头的任选侍任艾草。
&ep;&ep;金宝脸色有些不好,看见皇后和江太妃出来,怔了一下,这才上前对着她们打了一千,“这任选侍跪了有些时间了,奴才怎么劝她都不走,说要跪到太妃和皇后娘娘出来。娘娘与陛下正在和太妃说话,奴才也不好贸然进去打扰。”
&ep;&ep;温琤点头让他退至一旁,就听江太妃声音厉了几分,“任选侍,你这又是玩哪一出?不是让你领罚去了嘛,你现在跪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ep;&ep;任艾草红着眼睛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形容狼狈,她沙哑着声音说:“求皇后和太妃开恩,让婢妾晚一些搬离欣和宫。”说着便叩头下去,“都是婢妾的错,害任妃姐姐受了伤,婢妾心里难安,想要在姐姐身边照料,求皇后和太妃给婢妾这个机会,让婢妾留在欣和宫照料姐姐一段……时间,等姐姐……痊愈了之后,婢妾自会……搬离欣和宫……禁足领罚。”已经泣不成声。
&ep;&ep;江太妃皱着眉头,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不舒服的地方,奈何碰上了这出事,又不能不管,“你先别哭,你姐姐她怎么了?”
&ep;&ep;“婢妾和姐姐之前起了争执跑开了,姐姐许是要……追婢妾,被藤条绊倒,磕破了头……”任艾草哽咽。
&ep;&ep;江太妃叹了口气,“任妃伤势如何。”
&ep;&ep;“御医说伤势无碍。”任艾草答道。
&ep;&ep;江太妃静了一静,就说:“既然伤势无碍,看来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回去收拾东西,早点搬到平人宫去。”一分情面也没给她留。
&ep;&ep;任艾草哭着抬起头来,对着江太妃叩头,“求太妃开恩!”
&ep;&ep;江太妃心里烦躁,看着任艾草就烦的很,根本不想看见她,刚要训斥她几句,身边的温琤就开口了,“太妃,难得任选侍和任妃姐妹情深,我们不如就开了这个恩是了。”温琤温着声音劝说江太妃。
&ep;&ep;江太妃心里不爽,面色凝重,任艾草的哭声扰得她心烦意乱,本想着借机训斥任艾草发泄几句,却不料温琤开口给她求情了。江太妃吸了口气,瞪了任艾草一眼,“行了,既然皇后都开口了,那就准你照料任妃几日了。”
&ep;&ep;闻言,任艾草喜极而泣,对着江太妃和皇后连叩几个头,“谢娘娘恩典、谢太妃恩典。”
&ep;&ep;江太妃端着太妃架子“嗯”了一声,温琤忙让人将任选侍扶了起来。
&ep;&ep;温琤笑着,“快回去吧。”
&ep;&ep;任艾草抿着唇,面带感激的点了点头,抹了泪,转身跑开。
&ep;&ep;温琤松了扶着江太妃的手,对着江太妃道:“江太妃慢走。”
&ep;&ep;江太妃也不多话,“嗯”了一声,便由惠心扶着下了台阶,进了轿辇。
&ep;&ep;金宝站在皇后后面,看着那轿子越来越远,忍不住做了个鬼脸。温琤侧身正好逮着了他这一幕,便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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