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芸娘摇头:“不是的,那些人都是家丁打扮。”
&ep;&ep;家丁?李从嘉顿时放心下来,不是捕快军队,最多也就是个私人恩怨,不会出现太大问题。
&ep;&ep;李从嘉无奈说道:“下次别这么吓唬人,家丁就是家丁,你怎么能说是官府抓了他呢?”
&ep;&ep;芸娘讷讷说道:“那些家丁说他们是知州通判家的,这……不就是官府吗?”
&ep;&ep;李从嘉啼笑皆非,这个误会完全是芸娘太文盲而引发的,看来扫盲这件事情是要提上日程了。
&ep;&ep;接下来他就询问了一下这位知州通判的名声,芸娘知道的也不多,关于这位通判,江都府也没什么不好的传言。
&ep;&ep;李从嘉心中有数,这个人要么是别有目的,要么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不过不管是哪一种,也不是没办法对付。
&ep;&ep;既然知道是私人所为,李从嘉就更淡定了一些,大不了要方子给方子,要钱给钱,只要能把人捞出来就行。
&ep;&ep;到了江都府,这次进城他们完全没有受到为难。
&ep;&ep;李从嘉进城之后并没有忙着去知州通判家,而是直奔当铺,将手里的金叶子一部分换成铜钱,然后又跑到专门卖玉器的地方买了一对玉白菜,让店家用上等漆盒装好。
&ep;&ep;芸娘有些着急:“寨……郎君,买这个是要做什么?你若喜欢,等救出十一郎我们陪你过来再买便是。”
&ep;&ep;李从嘉哭笑不得:“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我们这样贸然前去让他们放人,只怕没那么容易,财可通神,看在这对玉白菜份上,这位通判也不应当再过分苛责我们。”
&ep;&ep;芸娘还真不太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李从嘉这么做,一来是用钱收买,二来便是警告对方他身价不菲,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ep;&ep;李从嘉提着东西,让芸娘带路,一路直接到了城东通判府上,别说,通判门房居然认识芸娘,见到芸娘又看了看李从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ep;&ep;李从嘉拱手说道:“在下李煜,泰州人士,听闻表弟杨新得罪府上,特来赔罪。”
&ep;&ep;门房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估摸出李从嘉这一身少说也值个百十来两银子,态度便没有那么蛮横,只是说道:“既然上门拜访,也不知提前递上拜帖,怎得这般不懂规矩?”
&ep;&ep;李从嘉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是在下疏忽,只是听闻表弟闯祸,心急如焚,还请见谅,若是通判不方便,我改日再来便是。”
&ep;&ep;门房立刻说道:“你且别走,我去通禀一声,若通判心情好,就会见你了也说不定。”
&ep;&ep;李从嘉连忙上前两步,塞给门房几枚铜板说道:“如此,有劳老翁。”
&ep;&ep;门房捏了捏手里的铜钱很是满意,关上门转身去通禀。
&ep;&ep;李从嘉若有所思地看着大门说道:“这通判……怕是有问题。”
&ep;&ep;芸娘茫然:“什么?”
&ep;&ep;李从嘉说道:“若是我府上有人这样贸然求见而不递拜帖,我家门房话都不会多说一句,更不要说去通禀。”
&ep;&ep;春生忍不住问道:“那……会不会是这门房有问题?”
&ep;&ep;芸娘一脸若有所思:“门房是没问题的,怕是通判早就有所吩咐,否则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替主人家拿主意。”
&ep;&ep;李从嘉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笑道:“正是这个道理。”
&ep;&ep;芸娘长长出了口气:“只要还有转圜余地便好。”
&ep;&ep;李从嘉没再说话,过了没一会,大门重新打开,出来一个侍童,看上去与春生差不多大,客客气气说道:“通判大人尚有公务,先随我到偏厅等候吧。”
&ep;&ep;李从嘉看了一眼春生,春生会意又是几枚铜板送上,李从嘉这才拱手说道:“有劳小郎君。”
&ep;&ep;那位侍童也很满意,带着李从嘉一路去往偏厅,在过去的时候他也稍微打量了一下李从嘉,见李从嘉丰神俊朗气度非凡,一时之间还有些搞不清楚他的身份。
&ep;&ep;李从嘉在偏厅里,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芸娘和春生渐渐都变得略带烦躁,只有他一个人依旧喝茶赏字,悠然自得。
&ep;&ep;李从嘉心里刚估摸着他们被晾的时候差不多了,就见到一中年男人一身常服自外走来。
&ep;&ep;李从嘉放下茶杯,对男人行礼说道:“这位想必便是江都知州通判了,草民见过通判。”
&ep;&ep;知州通判和蔼笑道:“李郎君果然一表人才,无怪乎令表弟也不同凡俗。”
&ep;&ep;李从嘉微微叹气:“我表弟年少无知,若是冲撞通判,还望通判高抬贵手,此份薄礼,不成敬意。”
&ep;&ep;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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