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田伯光腰间抽出刀,目光朝着唐汉所在看去。
唐汉见田伯光发现自己,也不再躲藏,一跃跃上巨石之上,冷声道:“田伯光,你竟敢来我华山,今日定然饶不过你。”
令狐冲一见是唐汉,心中松了口气,不过田伯光千里迢迢来看望他,还带着美酒,这份情谊令狐冲很感动,连忙道:“三师弟,田兄只是来华山寻我,并无作恶,三师弟还是让田兄下山去。”
唐汉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田伯光可是邪派人物,无恶不作,好色如命,生冷不忌,不管是御姐、少妇,还是大家闺秀、妓院名妓,甚至尼姑都喜欢。被他看上的女子,要么自愿相从,要么被迫发生关系。这等人物最是让人不齿,这时候令狐冲不但不帮他,反而是开口求情。
虽说自从刘正风金盆洗手后,五岳剑派土崩瓦解,江湖再无五岳剑派的说法,但是华山派却是堂堂的名门正派,岂可与田伯光这般淫贼采花大盗相交,污了门派名声。
“大师兄,田伯光无恶不作,这些日子不断犯案,不知道多少清白女子丢了清白,投井自尽。”唐汉看向令狐冲:“大师兄身为掌门弟子,岂可与此淫贼相交,若是被师父知晓,定然不会轻饶。”
令狐冲闻言,不由露出惭愧之色。
田伯光嘿嘿一笑:“你这个小白脸的竟然是令狐兄的师弟,贵派剑术是极高,不过你年纪轻轻,火候未到,连我一刀都抵挡不得。看在令狐兄面子上,赶紧给老子滚,否则老子一刀就剁了你。”
“田伯光,我三师弟武功更胜我一筹,早已入了江湖一流境界,你还不快快滚出华山,免得丧失了性命。”令狐冲刷的一声,拔出长剑,叫道。
“嘿嘿,你休得狂我!你师弟长得白嫩白嫩,也就二十岁的书生,武功岂能超过你。”田伯光笑道,却是完不讲唐汉放在心上,道:“令狐兄,你只要跟我去见一见仪琳小师父,我就放过你师弟。”
“仪琳师妹又落入你这恶贼之手么?你忤逆犯上,胆敢对自己师父无礼!”令狐冲大吃一惊。
唐汉拔出长剑,剑指田伯光道:“田伯光,你恶事多为,声名狼藉,今日唐某就替天行道,诛杀你这恶贼!”
刷的一剑,向他攻去。这一出手便是本门剑法的杀招“有凤来仪”,剑刃颤动,嗡嗡有声,登时将田伯光的上盘尽数笼罩在剑光之下。
田伯光赞道:“好剑法!”挥刀格开,退了一步。
心中微微诧异,仅仅一招,田伯光就看出,唐汉的剑法竟是还在令狐冲之上。
唐汉跟着一招“苍松迎客”,又攻了过去。田伯光又赞道:“好剑法!”知道这一招之中,暗藏的后着甚多,不敢挥刀相格,斜身滑步,闪了开去。
田伯光大喝一声,举刀硬劈,刀剑相撞。
这田伯光的刀乃是一柄钢刀,使得一门快刀,刀法非常厉害,竟是和唐汉短短片刻时间就交手了百招。
“哈哈,没想到华山派除了岳先生和宁女侠外,竟然还有江湖一流高手,今日是我田伯光运气不好,他日再见!”田伯光与唐汉交手百招,拿不下唐汉,思索到此地乃是华山,华山派弟子数十人,若是他与唐汉战到力揭,估计就危险,顿时往后一退。
唐汉知这人号称“万里独行”,脚下奇快,他刀法固然了得,武林中胜过他的毕竟也为数不少,但他十数年来作恶多端,侠义道几次纠集人手,大举围捕,始终没能伤到他一根寒毛,便因他为人机警、轻功绝佳之故。若是他一心要逃,他还真的不一定能追的上。
唐汉想到这里,直接昂天长啸,顿时声音滚滚如雷,他相信岳不群、宁中则定然听见,到时候以三人联手,要擒下田伯光此獠,定然易如反掌。
田伯光笑道:“尊师岳先生倘若到来,只好轮到田某脚底抹油。可是岳先生与岳夫人此刻尚在陕东五百里外,来不及赶回相救。令狐兄的师弟、师妹人数虽多,叫上崖来,却仍不是田某敌手,男的枉自送了性命,女的……嘿嘿,嘿嘿。”这几下“嘿嘿”之声,笑得大是不怀好意。
田伯光还以为岳不群、宁中则不在山,唐汉此举是要招呼师弟师妹们前来支援。
唐汉冷笑,手中持剑又是一招攻击田伯光。
他这次使出的乃是养吾剑法。
养吾剑法,恢弘大气,所谓吾善养吾浩然之气!这套剑法,便是要持剑之人心正、剑正、气正!当以自身的浩然正气加持剑法,使得剑法威力大增,若内力有成,此剑法一展,浩然剑气能让诸邪避退,凶猛无量!
田伯光脸色大变,却是见唐汉使出这套剑法,剑气四溢,威力无穷,瞬间被打得节节退败,不停的躲闪防守。
只三十招,田伯光就被剑气扫中了四五次,身上鲜血淋漓。
“三师弟,手下留情!”令狐冲见田伯光受了伤,心中一惊,暗道再这么下去,田伯光恐怕挡不了十招就会被唐汉所杀,连忙出声求情道。
唐汉冷声怒斥道:“大师兄,这田伯光罪恶满盈,不知道坏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清白,若是今日放了他,他下山之时,要是有哪位师妹被他坏了清白,大师兄你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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