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22章谜底揭开
&ep;&ep;“为什么?”
&ep;&ep;“当时,我就要出嫁了,怕夫家有啥想法,又怕俺爹担心,再说也没有丢啥东西。”
&ep;&ep;“那么,曼子淹死以后,你没有想过这件事吗?”
&ep;&ep;“俺当时没往这上面想。后来总觉得不对劲,但曼子已经埋了,这件事又不能随便乱讲,所以一直憋在心里。”
&ep;&ep;“他腰后面的那把刀是什么样的?”
&ep;&ep;“那把刀只是愰了一下,没看清楚;但他背上的那条疤我是看清楚啦。足有一揸长。”二丫揸开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ep;&ep;老天有眼啊!罪犯身上的这条疤也许就是老天爷打在他身上的一个烙印——至于是如何打上去的,我们无从知晓,梅老师临死之前在贺老六的小腿肚上留下的血痕就是老天爷所采用的一种形式,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各不相同的、有形无形的烙印,这个烙印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将是你的标记,当你落入老天爷的法眼的时候,你将无所遁形。
&ep;&ep;郑队长他们把二丫带回了县公安局。
&ep;&ep;前面我们所看到的贺老六的那副嘴脸还不是它的全部,至多也只能算是一个魔鬼的轮廓罢了。那个为了一袋金币而出卖耶酥的尤大,达芬奇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画出他那副尊容的。
&ep;&ep;等待贺老六的将是一次灵魂的屠宰,贺老六杀了二十几年的猪,掏了二十几年的猪杂碎,这次轮到他躺在案板上,向我们展示他那一肚子臊臭的杂碎了。
&ep;&ep;还是那个审讯室,刘局和梅二丫坐在里间;参与审讯贺老六的还是那三个人:郑队长、老李和小王;陈老师,大李小李负责提押罪犯;三个警校毕业生见习。
&ep;&ep;贺老六被带进来的时候,笔者好有一比,您见过一只栓在狗肉馆后面的狗吗?在它目睹了前面两个难兄难弟被屠宰的过程之后,那种眼神和表情会是什么样呢?二目呆滞,眼皮下垂,一个食盆就在眼前,老板还希望它再活一天,用脚把那个食盆往它跟前踢了踢,可是,它闻了闻,没有食欲,趴到地上,一动也不动,此刻的贺老六坐在椅子上也是一动也不动,这个时候,他的脑袋已经得到了自由,不再为他的其它肢体而劳心费神了。
&ep;&ep;贺老六,你现在千万别瘫了,还有一大笔肉帐还没有算呢。请老兄打起精神来,坐好了。
&ep;&ep;“贺有德。”
&ep;&ep;“在。”贺有德就像刚睡着突然被谁叫醒了似的,把身子坐正了。
&ep;&ep;“贺有德,这把刀,你整天别在腰里,除了杀人,还用来做什么?”其实郑队长手中的这把刀是贺老六案发后刚买的,它还没有来得及派上用场,郑队长所指的应该是杀死梅老师的那把刀,那把刀已经作为最重要、最直接的证物存档了。
&ep;&ep;贺老六的眼球在眼框里跳了一下——就一下:“没——没做什么,没做——没做啥。”
&ep;&ep;“贺有德,葫芦塘曾经淹死过三个女人,你没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吗?”
&ep;&ep;眼框里的眼球想跳,但没有跳起来,脑袋向身子里缩了一下,就像乌龟受到惊吓把头往龟壳里缩一样:“没——没——没啥——没啥说的。”
&ep;&ep;郑队长怒不可遏:“贺老六,你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她们三个人的死都和你有关。就是你——你这个魔鬼先糟蹋了她们,然后,又把他们扔进了葫芦塘里面淹死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都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ep;&ep;“我——我——那——不是我干的。”贺老六结结巴巴,两个眼球仿佛镶在眼角里一动也不动了。
&ep;&ep;“贺老六,我们让你看一个人。”郑队长向里屋招了一下手。
&ep;&ep;梅二丫从里面走出来。
&ep;&ep;“贺老六,你仔细看一看。”
&ep;&ep;其实,贺老六在梅二丫走出里屋的时候就看见了她。这个在梅村和梅英同样漂亮而水灵的女孩,前村后庄的人没有不知道的,过去,贺老六的眼珠子没少在她身上打转转:“这是谁啊?”前面提到的那只垂死的狗,虽然知道自己难免一死,但时不时的还想挣脱绳子,他想跑。
&ep;&ep;“陈老师、大李小李,你们进来。”
&ep;&ep;三个人推门而入。
&ep;&ep;把他的老头衫掀起来——从后面掀起来。
&ep;&ep;贺老六的老头衫被掀起来了,他的后背肩胛上有一条十五公分左右长的疤痕。梅二丫跟着郑队长走过去:“是他,没错,就是他。”
&ep;&ep;此时的贺老六就如同那条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愿意抬的、准备受死的狗。
&ep;&ep;一副鬼魅的嘴脸,一双凶恶的眼睛已经画出来了。我们不明白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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