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
&ep;&ep;而那厨师还嫌弃这鱼肉割的不够顺溜。
&ep;&ep;……简直丧心病狂。
&ep;&ep;“啧啧,怎么又湿了……”宫玖察觉到自己胸口上的湿意,有些不悦道,“女人真是麻烦。”
&ep;&ep;“既然嫌弃女人麻烦,那您还千方百计想变成女人!”苏菜菜呜咽道。
&ep;&ep;“苏儿以为为师披着美人囊是因为想变成女人?”宫玖挑眉,凉凉道,“变成女人的法术,为师不是没有学过,但却志不在此。”捏住苏菜菜白净的下巴,凑近,他伸出濡湿的舌头,舔了舔苏菜菜眼角边上的晶莹,眯着眼睛,长长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味这眼泪的滋味。
&ep;&ep;睁开狭长的凤眸,睨了苏菜菜一眼。
&ep;&ep;潋滟醉人,盛世妖娆。
&ep;&ep;“为师只不过,是喜欢身体被女人皮肉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而已……”
&ep;&ep;“您不扒我的皮,也可以感受被女人皮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呐!”
&ep;&ep;苏菜菜脱口而出。
&ep;&ep;下一秒,就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樱桃小嘴。
&ep;&ep;宫玖一愣,凤眸完成新月状。
&ep;&ep;“苏儿倒是说说,怎么个包裹法?”
&ep;&ep;苏菜菜面色如土,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躺尸,做鸵鸟状。
&ep;&ep;宫玖笑得乐不可支,眉梢眼角都是明媚娇艳的笑意。
&ep;&ep;他伸出袖长白皙的手指,逗猫似的,拨了拨苏菜菜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子。
&ep;&ep;见她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给反应,他也不恼,只嗓音温柔道:“苏儿,为师真是难以想象,以后若是没有你陪伴在侧,这生活得少了多少乐趣呐?”
&ep;&ep;苏菜菜扭了扭身子,瓮声瓮气道:“那您不扒了我的皮不就成了。让我活着,每天逗您开心。”
&ep;&ep;本以为宫玖不会接话,却不想他直接道:“嗯,为师试试。”
&ep;&ep;苏菜菜一愣,不知道他说的这个试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但身体却首先放松了下来,好像一直绷在她心尖上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似的。
&ep;&ep;宫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苏菜菜的脑袋。
&ep;&ep;像是在抚摸一个精美的瓷器。
&ep;&ep;亦或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可爱的宠物猫。
&ep;&ep;两者相同,亦或是不同,他人道不清,只有宫玖自己心中看的明白。
&ep;&ep;兴许是苏菜菜之前的精神绷得太紧,现在突然一放松,就迅速跌入了梦想,睡得极为香甜。
&ep;&ep;宫玖看着她极为温顺秀丽的睡颜,难得的,没有将养皮的所有工序完成到底。
&ep;&ep;他突然拍了拍脑袋:“哎呀,竟然忘记这小东西没有洗澡了,还摸了她那么久,简直脏死了。”
&ep;&ep;……
&ep;&ep;翌日,苏菜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ep;&ep;浑身酸痛得不行,该是昨天为了赶往另外一个城镇坐马车给颠簸的,苏菜菜觉得,自己在成功逃离雾秋山之前,有必要先去闻海殿学一学缩地术了。
&ep;&ep;在西苑里拿了两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走在去闻海殿的路上。
&ep;&ep;疏月宫中种着大片大片的山茶花,淡粉莹然,艳红灼绝,姹紫嫣红。雾秋山以桃夭为名,其他八宫皆是以桃花为景点缀伴以其他花卉,而疏月宫却本末倒置,山茶为主,桃夭倒成了装饰。
&ep;&ep;风裁日染开仙囿,百花色死猩血谬。
&ep;&ep;花色尽头有人低语。
&ep;&ep;“师父,徒儿已经将长归殿所教御剑骑射悉记于心,切如今,何时才能下山?”
&ep;&ep;少年跪得笔直,身子瘦削,貌如雪松冰莲,袭一身月白锦袍,背上挂着一柄剑,模样不过十三四岁,俊美的容颜上,一双黑眸肃冷冰寒,宛如寒玉玄冰。
&ep;&ep;眉目如画,玉骨冰肌,惊世绝艳。
&ep;&ep;只消一眼,苏菜菜便知道这便是《暖酥消》中的那位冰冷的复仇少年:五师兄辞雪,墨辞雪。
&ep;&ep;《暖酥消》中,虽然七位师兄皆是俊美无俦世间难寻,但这辞雪却是其中最最漂亮的,尤其是他那副清冷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零模样,不知道让多少少女的芳心为之倾碎。
&ep;&ep;一副绝世的容颜,再配以一个悲惨的身世,完全有令人沉沦着魔的资本。
&ep;&ep;而苏菜菜此时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辞雪在与女主欢好时的表现。
&ep;&ep;她身子抖了抖,一阵恶寒。
&ep;&ep;雪美人十分极端,明明外表一副冷水寒烟风神玉骨的神仙模样,但床榻上却表现得极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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