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样相互纠缠的日子又过了不知多久,时间的流逝对我已经失去了意义。自从意识到这种囚禁锁住的其实是两个人以后,那种漂浮在云端的快乐又慢慢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在漆黑的房间里,我开始哼各种各样的小调,时不时还会自己创作一段,然后再轻笑着修改有些荒诞的曲调。伊路米来的时候,我还会拉着他一边哼着自己作的曲,一边跳探戈。追逐着伊路米的射灯就像追逐着舞池里的舞者一样,让我有种炫目的激情。
&ep;&ep;可能是我的这种略带一点疯癫的快乐让伊路米误以为我是因为他而快乐,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没错,他逗留的时间不断延长,这个漆黑的屋子反而变得亮堂的时间更久一些了。
&ep;&ep;而我,也开始体会到基裘妈妈的为什么总是那么亢奋。因为人不可能一辈子不长进,年轻的小姑娘可能还会因为爱情蒙蔽了双眼,盲目地对自己的另一半言听计从,可长大了以后呢?认清楚现实和幻想的差距以后,要如何安放已经无法逃脱的自我呢?年轻的伊路米还没有养成席巴爸爸那样迫人的气势就已经很有压迫感了,身型比我还要纤弱的基裘妈妈又怎么可能去抗衡在年轻时就已经像头雄狮的席巴呢?
&ep;&ep;打不过就加入他们,所以才会有如今这样神经质的基裘妈妈吧。只有学会用变态的思维方式来思考,才不会痛苦,甚至会快乐。否则哪一个正常的母亲,会在自己的孩子接受刑讯拷问的时候,一脸兴奋地挥舞着鞭子?哪一个正常的妻子,会在自己的丈夫冷冰冰地呵斥自己以后,还捂着脸尖叫觉得自己的阿娜达好帅?在这个不正常的家庭里,正常人只有学会自我催眠才能活得长久。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普遍从流星街里选妻子的原因吧,一般黑帮千金都受不了这个苦。
&ep;&ep;我感觉伊路米是在我身上看到了他母亲似曾相识的气质,对待我越来越迷恋。最终不是我不想走出这个屋子,而是他因为我在这里而主动走了进来。直到有一天,他终于觉得时机成熟了,主动向我提出了对未来的安排。
&ep;&ep;“艾比,你想出去了吗?”
&ep;&ep;“不想,在这里和你一直在一起就很好了。”
&ep;&ep;伊路米抱着我一起倒在这张已经被折腾地换过一次的床上,我的头枕着他的手臂,脸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伊路米浅色的茱萸。但头顶没有再传来声音,我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伊路米,我说错什么了吗?
&ep;&ep;“艾比我们回到过去的生活好吗?”
&ep;&ep;伊路米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手指在我又长到腰间的卷发上缠绕,两个人的黑发混在一起,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夹杂不清。
&ep;&ep;“再次回到变强的路上去吗?”
&ep;&ep;伊路米又沉默了,他微凉的唇贴在我的额头上久久不愿意去,这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接触让他显得有些软弱。一直带着的瓷偶面具终于裂了一条缝隙,让我得以窥视到一个控制狂在被操控者不按照他步调走时露出的迷茫。
&ep;&ep;“伊路米?”
&ep;&ep;“艾比不想变强吗?”
&ep;&ep;“伊路米,我要变强,我要站在这个世界之巅,成为你不论怎样都不能割舍的人。”
&ep;&ep;人类真是又善变,又矛盾的生物。
&ep;&ep;伊路米在强迫我接受别人的念气的时候,从来没有担心过我变强以后会离开他,反而在我主动想要成为强者的时候犹豫了起来。为了让他安心,我还是刻意地表现出了对陌生人的排斥。
&ep;&ep;在一番讨价还价以后,我和伊路米约定了各种条款,比如在吸取念量的时候我要蒙上眼睛不想看到人的脸;伊路米要在旁边全程陪同;我的体质绝对不能走漏风声;不能让我孕育别人的孩子;制定全新的训练计划;我要恢复最基本的自由权限等等。而伊路米也对我的行踪增加了锁定,请来了专门的念能力者在我的戒指上附加了追踪的念,这样就算下一次我想跑也要先掂量掂量,并在我的子宫上附加了一道念,这样只有伊路米的精子才能突破屏障,确保了揍敌客血脉的纯正。
&ep;&ep;看似把控制权又交回到了伊路米的手里,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作准备。
&ep;&ep;时隔近乎一年,我终于从这片帮助我彻底抛下所有束缚我的东西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出来的景象和被关进去的是那么相似,白雪皑皑的冬天让我感觉这过去的痛苦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ep;&ep;陌生的房屋被不远处的森林包裹着,一个小型的飞艇停靠在专门修建的停机坪上,拐角处随处可见的揍敌客管家和护卫又让我有了些熟悉。原来我没有被带回揍敌客的本宅,而是被关在了伊路米得知我逃跑以后专门为我改造的庄园里。为了达到隔绝所有声音光线的效果,关禁闭的房间是一个挖在地底十几米深的地下室,用上的隔音材料都昂贵无比。感应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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