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
&ep;&ep;“没有。”
&ep;&ep;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很不屑地对视一眼,把目光转向煮得浓白的汤,很同步地拿起筷子,吃饭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不少,像有谁跟他们抢似的,不到十五分钟,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ep;&ep;俞浩扬却没有太大的惊讶,在平凡洗碗的时候,把他们俩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和谁聊着微信,走着走着和平凡撞了个满怀。
&ep;&ep;“你怎么走路没声的?”俞浩扬吓了一跳,把手机快速放进口袋。
&ep;&ep;平凡把一切看在眼里,“你这是作贼心虚吧?”
&ep;&ep;“条件反射罢了。”俞浩扬摆摆手,“我先去洗澡。”
&ep;&ep;“你才刚吃完饭,洗什么啊?”
&ep;&ep;“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啊啊啊……”
&ep;&ep;平凡绝倒,目送他边走边唱边跳进了浴室,憋笑憋到快内伤。
&ep;&ep;其实,平凡这一天都在东远,和裴习远商量叶萧然剽窃他人作品的上诉成功率。叶萧然如今是名扬海外的大师,展会开了一场又一场,足迹遍及全国各大中城市,拥有大批的粉丝。
&ep;&ep;而俞浩扬虽然才华横溢,可是他骨子里有着根深蒂固的艺术家的傲慢与纯粹,这和他的出身有着极大的关系。他家境富庶,锦衣玉食,视金钱如粪土,在巴黎的几年被断了经济来源,让他对艺术的渴望更接近于一种纯粹的精神境界,与名利无关。
&ep;&ep;一旦剽窃事情公开,对谁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也是平凡不愿意看到的。
&ep;&ep;“做为事件的唯一知情人,姚贝贝很关键,争取她当你的证人,否则这份录音的真实性就会大打折扣。”这是裴习远给她的意见。
&ep;&ep;“我会说服她,可是在此之前,我要先说服浩子同意起诉叶萧然,他才是最有权利和叶萧然对薄公堂的人。”
&ep;&ep;裴习远不由得叹息,“你怎么对他死心塌地了?”
&ep;&ep;“有吗?”平凡却不觉得,“对我来说,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认识他以来,他从来没有先离开过,都是我让他走,他才走的。所以,对于他执着的事情,我也会报以同样的态度。”
&ep;&ep;所谓当局者迷,应该就是像她这样。虽然心中有他,却又固执地认为,这是世界上没有谁地球还不是照样自转公转。
&ep;&ep;俞浩扬这些天围着平凡转,约了复健医生也没时间去,刚复原的胳膊时常酸痛难忍,他还要装作没事地样子,像个男人一样帮她拎东西。一次半次还好,可每天都要拎一大堆的菜回家。
&ep;&ep;用俞殊礼的话来说,这叫活该。可俞浩扬却甘之如饴,每天穿着平凡洗的衣服,心里都乐开了花。
&ep;&ep;“浩子,你哥和杨骐是你叫来的吧?”平凡洗衣服的时候,摸到他没有取出来的手机,上面最新一条的微信是杨骐发来的,写着“死浩子,你再让我吃那么多的晚餐,我会胖死的”。
&ep;&ep;俞浩扬暗叫一声糟糕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心道太大意了,“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太无聊,会嫌弃我话多,所以……”
&ep;&ep;平凡拿着手机上前拥抱他,不让他看到她湿润的眼角,“谢谢你,浩子。”
&ep;&ep;俞浩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回抱她,“小凡,我以后会让他们吃慢点的,跟急着去投胎似的,一点都不专业。”
&ep;&ep;“你要记得跟他们要伙食费,不能低于甘露四季的标准。”
&ep;&ep;平凡隔天仍是去上班,领导的脸色更是铁青,一言不发地进了办公室,电话声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她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叶萧然,从昨天挂上电话之后,他就一直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回了家直接改成飞行模式,早上起来看到小秘书的提醒都惊呆了。
&ep;&ep;“小凡,你的电话?”刘姐一直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
&ep;&ep;“哦,诈骗电话,不想接。”说着,把震动也给关了。
&ep;&ep;临近下班前,领导把平凡又叫进去一次,对她痛陈利弊,要她主动提出下基层锻炼的要求,组织上会尽快安排她下去。
&ep;&ep;可平凡态度强硬,绝不因为叶萧然而影响她的前途。
&ep;&ep;“叶萧然,你要是继续对我打击报复,我会先把这段录音发给媒体。”平凡不得不接起他的电话,“看看谁先撑不住。”
&ep;&ep;“我会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ep;&ep;“在那之前,你会先知道你的下场。”
&ep;&ep;平凡太过轻敌,可叶萧然这种对名利近乎狂热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ep;&ep;当天下班,平凡骑着小电驴到临近的超市买菜,车还被停稳,就被人捂住嘴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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