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嘛,《永香坊》十天后要在县衙门前的大街上举行洗衣服大赛,每个妇人都可以去参加,参加的女人每人洗一件衣服,洗的最快最干净的人可以得到四十两白银。wWw.”一个秀才在酒桌上说道。
“哇,四十两,这可是不少的钱啊,这是真的吗,顶我两年的束修了……”一个文士模样的人咂着嘴说道。
县城的街道上,人流如织,两个挑担卖菜的农夫边走边议论着洗衣大赛的事。
“老王头,《永香斋》要举行洗衣服大赛,你女儿洗衣服洗的快,又洗的干净,她平时帮人洗衣服最多二文洗一件,你回家后叫她去试试,如果赢了那四十两银子,你家就可以过几年好日子了。”中年的农夫笑着道。
听了这话,老一些的农夫笑迷迷的说道。“你说的是,等我回去和她说说。”
十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县衙门前的大街上聚集了上千名妇人,妇人们有穷有富,穿的衣服有好有差,穷的妇人是来参加洗衣服大赛的,富裕的妇人则是来看热闹的,呼娘唤儿的,十分热闹。
众妇人的前面用木头搭了一个矮矮的台子,上面有一些手摇扇子的公子哥儿和文人墨客充当评委。十件油渍斑斑的白色衣服放在地上。
桌子上八锭白亮亮的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哦…哦哦……”《永香斋》的钱老板清着嗓子走上台去看着众人。见正主来了,大家很快安静下来。
钱老板拱手向众人做了个揖,然后说道:“小店近日新进了一种海外的商品,此物名叫肥皂,极神奇,为了让大家见识一下它的神奇妙用,特举办这次洗衣大赛,有愿意参加的,可上台来看一下这些脏的衣服,以便决定是否参加。”说完,就退下坐着品茶。
“我来……我来……”十几个妇人争先恐后的冲了上来,可是捡起地上的衣服看后,都丧气了。因为这些衣服实在是太脏了,厚厚的油污和泥土沾满了衣服,看上去简直比乞丐的衣服还要脏。
“钱老板,你不是耍我们吧,这么脏的衣服就是用热水煮,也没法洗干净。”一个廋脸薄嘴唇的中年妇女不满的说道。
“是呀,这么脏的衣服怎么洗得干净呢?”其余的妇女附和道。
看着众人,钱老板狡猾的笑了一笑,然后大声道:“拿五块肥皂来。.”
听到钱老板的喊声,几个《永香斋》的伙计身披红色的彩带,各拿一块巴掌大小,方方正正的淡黄色物品走上台来整齐的站好。
“哟,钱老板这是作甚?”看台上几个文士交头接耳的说道。
“诸位,这就是肥皂,专门用来洗衣服的,洗衣服又快又干净,当然也可以洗头,洗过头后,头上不长蛳子。是海外来的,除了小店,别无分号。”钱老板笑着道。
“钱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台下有人不信的问道。
看了看众人,钱老板笑着说:“说的再好也没用,大家可以上台来体验一下,衣服越脏效果越好。谁洗的快,洗的又干净,就有奖。”
“我来……我来……”妇女们争先报名……
最后是老农夫的女儿得了一等奖四十两白银,另外两个妇女得了二等奖各二十两白银。
发完奖金后,钱老板为她们披红挂彩,这一举动,闹得城里轰动起来。
“这肥皂他娘的也太神奇了,我亲眼所见,那么脏的衣服泡在热水里,用肥皂那么来回擦几下,一搓就干净了,以后我家洗衣服就用肥皂了。”酒楼里一个胖子边喝酒边说道。
“这么好的的东西,肯定贵,我还是用皂角洗吧。”胖子旁边的廋子说道。
胖子听了“扑哧”一下,嘴里的酒笑的喷在了廋子的脸上,“对不住,对不住”
起身用手帕为他楷去了脸上的酒,胖子又才坐下来笑着道:“你刘禀生家也不是没有钱,你怎么怄屁股咂指头的,肥皂虽比皂角贵,但是好用啊,好货不便宜嘛,到时候我们都用上了肥皂,你家还在用皂角,你不是被人笑话嘛。”
“是呀,是呀,你一个禀生,怎么的也不至于用不起肥皂吧,这肥皂也不过三百文一块嘛……还不够你去张寡妇那里夜资的一半呢……”矮胖子猥琐的说道。
“好吧好吧,听大家的,明天我就去买二十快肥皂回来。”廋子刘禀生咂着嘴说道。
自从洗衣大赛后,肥皂的名气出来了,每天都有三五百人去《永香斋》买肥皂,一买就是一二十块,随着销量越来越大,县城里已几乎没人用皂角洗衣服了。
杨瑞家是卖皂角和茯苓膏的,整儿永新县卖皂角和茯苓膏的商铺大半都是他家的产业《永香斋》的肥皂好卖,自然就对他家的生意构成了冲击。
这天中午,杨瑞特意到《永香斋》附近观察了起来。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永香斋》买东西的客人一波一波的,走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拿著大包小包的,那热闹的场景,让杨瑞既羡慕又嫉妒。
“****的钱万财,老子早晚收拾你。”他低声骂着,恨恨的走开了。
回到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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