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余鳄看完文件后,将文件稳稳地放在桌面,抬起头来友好地看着公孙宇。
&ep;&ep;公孙宇的动作稍有放轻松,情绪不像方才那么紧绷,“辛苦倒是说不上,就是你那个助理有一点麻烦。”
&ep;&ep;余鳄听到他口中的那个人,不由得眼睛瞄向套间处,姚雨反应慢了半拍,等到他朝自己这边看时,她才关上门。
&ep;&ep;她不知道公孙宇口中的‘你的那个助理’是不是指自己,但有八成是说自己,难不成自己以后要跟的设计师真是余大老板?
&ep;&ep;应子熊说过余大老板孤僻惯了,从来不请助理的,看来,他的话也不能全信。
&ep;&ep;她的耳朵贴在门板上,继续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ep;&ep;“她不是把卫生都清理干净了吗?”余鳄饶有兴趣地说:“虽然这干净整洁的程度还达不到我的最高要求,可对于一个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女生来说,马马虎虎吧,就不要有太高的要求。”
&ep;&ep;公孙宇走近一小步说:“我指的不是这个?”
&ep;&ep;“那你指的是什么?”余鳄身体向大班椅背靠去,翘起二朗腿,一指手持钢笔打着转,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ep;&ep;“工作室来了正式女员工外,男员工都春心荡漾了,个个兴奋地跟猴子似的,我的那个助理这两日也不在工作状态,这心都在你的女助理身上呢。”公孙宇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严肃认真,一点也不像在说玩笑话。
&ep;&ep;余鳄听言,指尖转动的钢笔突然停止,心思沉沉地将钢笔扔到桌面,身体坐正问:“那我是不是不应该收女助理,让男员工们都无心思上班了?”
&ep;&ep;“工作室初来女员工,兴奋是正常的,过几天大家的兴奋新鲜劲一过,工作状态就恢复原样了。”公孙宇笑眯眯地问:“余大设计师,您打算如何安顿佳人?”
&ep;&ep;“她自有她的工作,我会安排好的,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余鳄明摆着就是在赶人。
&ep;&ep;公孙宇见老板‘过河拆桥’,那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灰溜溜地走人。
&ep;&ep;办公室里立马安静了下来,静得让在门板后的姚雨心里发虚。她像犯了错的孩子躲在门后,愣是不开打开这扇门。
&ep;&ep;余鳄的脚步很轻,正悄无声息地向套间走来,姚雨只顾着担惊受怕,却不知余大老板已经趁势而来。
&ep;&ep;“我知道你醒了,开门吧。”洪亮浑厚的嗓音穿过门板飘到她的耳边,让她惊觉,明白两人撞见是迟早的事,避不过的。
&ep;&ep;姚雨的手轻轻转动金属门把,打开的那一刻,终于看到一身正气凛然的余大设计师笔挺挺地站在门口。
&ep;&ep;“余设计师,您好!”简单的六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声音发颤。
&ep;&ep;“您好。”余鳄似乎没有走进来的意思,一直站在门外,“您现在终于可以认我这个老板了?”
&ep;&ep;姚雨不明白他所指何意,一脸愕然地盯着他看。
&ep;&ep;见她木愣的样子,余鳄提醒说:“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不知谁在隔壁间的琴房赶我走?”
&ep;&ep;姚雨那是喝多了,所以才乱讲话的,虽然记不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赶过他,但从他坚定的眼神里确定老板并没有在乱说。
&ep;&ep;她挠挠头发,羞红着脸说:“我那不是喝了一些酒,乱说话吗?”
&ep;&ep;“我请你来可是打扫办公室的,并不是请你来喝酒弹琴享乐的。”余鳄依然站如松,只是看着姚雨的时候,眼睛里闪现出异样的情愫。
&ep;&ep;姚雨自认倒霉,低着头说:“对不起,余设计师,我做错了还不成吗?”
&ep;&ep;余鳄见她认错,悠然转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看到她还像一只懒猫一样缩在门角,压着嗓音说:“你觉得一直这样站着有意思吗?”
&ep;&ep;姚雨被点破,抬起脚跟在他身后走着。
&ep;&ep;她以为大老板还会坐回那张大班椅上,没有想到他绕过办公桌后,坐到了旁边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ep;&ep;“给我倒怀酒。”余鳄慵懒坐下,“就你刚才喝的那种酒。”
&ep;&ep;姚雨只得硬着头皮走到酒柜前,看着那一瓶瓶五花八门的洋酒,竟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倒得是那一种酒。
&ep;&ep;忘了就忘了吧,随便给他倒一杯就是,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喝得是什么酒。
&ep;&ep;这样想着,她随便抓了一瓶酒。
&ep;&ep;她端着酒杯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前,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说:“余设计师,你喝吧。”
&ep;&ep;余鳄端起酒杯,并不急得喝下去,而是鼻尖在杯沿处闻了又闻,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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