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曜缓了缓,假装听不到康遥的意有所指,反问:你有新意?
&ep;&ep;康遥忽地笑了,好像早就知道徐曜会这么问,又好像他等了好久,就等着这样一个机会来使坏。
&ep;&ep;康遥忽地上前,推了徐曜一把,徐曜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后退着跌倒在床上。
&ep;&ep;这时,也不知道康遥从哪里一掏,手上忽然多了两个连在一起的银色手环,咔嚓一声,一只铐在徐曜的手腕上,一只铐在了床柱上。
&ep;&ep;徐曜足有十几秒钟没说话,他缓慢地看着那副手铐,又缓慢地看向康遥,露出了一种无言的神情。
&ep;&ep;好半天,他问康遥:你是怎么过的安检?
&ep;&ep;康遥并不在意地回答:怎么过不了?我买的塑料的,还加绒呢。
&ep;&ep;徐曜:
&ep;&ep;康遥:怎么样,是不是很体贴?
&ep;&ep;徐曜:
&ep;&ep;先不提什么体不体贴,徐曜真的受到了冲击,这副手铐明显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说实话,如果铐在康遥手上他倒是觉得还行,甚至可能有点兴奋,可在他身上,这就真的有点
&ep;&ep;这时,屋子里忽然黑了下来,竟是康遥拉上了窗帘。
&ep;&ep;徐曜眼睁睁看着康遥向他走过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等等、等等。
&ep;&ep;康遥笑道:等什么?
&ep;&ep;徐曜的话堵在自己的嗓子眼,哽了好半天才道:我累了我要缓缓。
&ep;&ep;康遥发笑,一把按住徐曜的胸膛,低下头,在徐曜的眼皮上亲了亲:缓什么缓。他嘲讽道,又不用你动。徐曜:
&ep;&ep;这一战持续了一个小时。
&ep;&ep;等徐曜自己下床,重新拉开窗帘,沉默地看着窗外的世界,他忽然感觉自己又悟了
&ep;&ep;有一道新世界的大门正浮在眼前,对着他缓缓打开。
&ep;&ep;徐曜正在感悟人生,康遥却在他身后拿枕头砸他:别神神道道的,赶紧拿过来。
&ep;&ep;徐曜赶紧回神,听话地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包烟,连带打火机一起送到康遥的面前。
&ep;&ep;作为一个躺着没动就享受至极,甚至还一直在欣赏风景的人,他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就想在其他方面补偿一下。
&ep;&ep;不得不说,一个男人只要爽到了,确实很容易要什么给什么。
&ep;&ep;康遥抬头吐出一口烟雾,神情放松慵懒。徐曜这次没抽,只看着康遥,看着看着,便忽地想起来他平时很少看见康遥抽烟,康遥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有这个习惯。
&ep;&ep;这算什么真就是事后烟?
&ep;&ep;徐曜想着,索性问了,康遥倒是并不忌讳:我一般在两种时候抽,要么是做爽了满意了,要么是我还没做但特别想做。
&ep;&ep;徐曜听着,想起了什么:我之前在KTV遇见你的那次,你不就在抽烟?
&ep;&ep;康遥不答他这话,反而掐住徐曜的脸颊,嘴对嘴渡过去一口烟雾,笑: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是第一种。
&ep;&ep;徐曜听得微顿,道:我又不怕你是第二种。
&ep;&ep;康遥道:哦,我信了。
&ep;&ep;哪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暗话,他四五天没见康遥,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打发的,徐总当场就要扑上去好好反驳一下康遥这张嘴,偏偏这会儿门铃响起,有服务生送来了早餐。
&ep;&ep;这个屋子里只有徐曜一个人是干活的命,他只能起身去接了,想到真要是继续下去,恐怕一天都要耽搁在酒店里,徐曜只好改变话头叫康遥道:起来吃点东西,上午还有行程。
&ep;&ep;旅行是徐曜决定的,接下来要去哪里康遥也没问过,等徐曜给他切好了面包水果送到床上,康遥才边吃边道:一会儿去哪儿?
&ep;&ep;徐曜道:去看芭蕾舞剧。
&ep;&ep;芭蕾舞剧,康遥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他当场拒绝:不去。
&ep;&ep;徐曜自己对芭蕾舞剧其实同样毫无兴趣,他完全是想着康遥做过舞蹈生,而E国刚好有一场全球知名的芭蕾演出,投其所好才定下的,完全没想到康遥这么不乐意,他强调:这是名家舞蹈团,票很难拿到。
&ep;&ep;康遥依然不为所动:要是乔乔想看,我也不是不能陪,但徐总你还是算了吧。
&ep;&ep;徐曜原本想纠正不是康遥陪他而是他陪康遥,可一听到这话的内容,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追问:什么意思,乔乔可以我就不行?
&ep;&ep;徐曜意识不到自己的话有多酸,皱眉道: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ep;&ep;康遥听得当场笑出声,但他不去解释,反而以毒攻毒:我和赖星维一起掉水里你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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