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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向轩芽躺在床上,想着该如何佈置时会舞会的会场,而一想到炎少杰提出的花种,她的眼神就逐渐黯淡了下来。

&ep;&ep;为什么要选择扶桑花?那个自己最爱的花……

&ep;&ep;她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张扶桑花的押花。

&ep;&ep;这次她两年前做的押花,那天是她无意间,在维也纳的街头看到一个小贩在卖花,那个小贩在大街上,大声宣扬说这种花在维也纳看不到,一看见是扶桑花,她便上前买了一束回家。

&ep;&ep;因为鲜花不能永久保存,而在这也不容易看到,所以她决定把它做成押花。

&ep;&ep;这象徵着她对炎少杰放不下的爱。

&ep;&ep;虽然不断对着自己说要放下他、忘了他,但最后还是放不下、忘不了啊!

&ep;&ep;她摸着手中的押花,眼角也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

&ep;&ep;押花的后面留着一句话,那是她要对自己说的话。

&ep;&ep;「若即若离,接近不了他,却又离不开……」

&ep;&ep;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勉强自己露出微笑,她希望自己是开心的,不要在流下眼泪,但自己自从再次遇见他,眼泪每每都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为什么?这是她唯一想知道的答案。

&ep;&ep;晚间向轩芽独自一个人做在房间的椅子上,手上抱着一桶kfc全家鸡块桶,看着电视里报着炎少杰的专题访问。

&ep;&ep;新闻的专题报导是「炎少杰黄金单身汉,情归何处?」

&ep;&ep;「请问炎先生,你为全球十大富豪之中最年轻的一员,你目前为何还处于单身状态?」美丽的主持人问着身旁身着穿灰色西装,略显慵懒的炎少杰。

&ep;&ep;「我相信维也纳也报过我不少的新闻,这种事情应该也少不了!」炎少杰双手一摊,显得兴致缺缺。

&ep;&ep;向轩芽一边看着报导,一边啃着已经冷掉的全家鸡块桶。

&ep;&ep;接着主持人又向炎少杰提出问题:「炎先生,你这两年都会从台湾来到维也纳,听闻是因为你的妻子坟墓在这里,请问是真的吗?」主持人不怕死的踩着炎少杰最深的伤口。

&ep;&ep;「我想这件是大家应该都知道,台湾人没有一个人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没错!我妻子的确是葬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她最喜欢的城市。」一提到他最爱的芽芽,炎少杰的神情逐渐变得深情。

&ep;&ep;向轩芽紧盯的萤幕上的炎少杰,不懂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不是很恨自己吗?为什么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ep;&ep;「炎先生在这两年来都没有和任何女性传出緋闻,是因为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你身边不是有一位美丽的助理,难道她就是那位女性吗?」

&ep;&ep;一听到这个问题,她马上寻找着电源开关,想将电视关掉,不想听到他的答案,因为那会让她心痛得不能自己……

&ep;&ep;就在向轩芽要关掉电视的瞬间,炎少杰也同时回答了主持人的问题:「艾蜜莉只是我的好朋友兼好伙伴,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种关係,不过你说对了,我有一个很深爱很深爱的人,但我太晚才发现我爱她,她已经不在了。」炎少杰垂下眼眸,淡淡的悲伤从眼中流溢出来。

&ep;&ep;「那请问是……炎先生的妻子吗?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了话,你当年不是被逼才会娶她的吗?」主持人不知道已经採到了炎少杰的地雷。

&ep;&ep;炎少杰的神情逐渐变的冰冷,让主持人不敢再问下去,草草的结束了这节的访问。

&ep;&ep;关掉电视的向轩芽漫不经心的啃着冷掉的鸡块,直到莫名觉得鸡块变了味,才低头怔怔的看向手中的鸡块,一块染血的鸡块,血,从她的指间溢出,一滴、两滴……一时间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饿坏了,连手指头都啃了起来。

&ep;&ep;默默的放下鸡块桶,找到药箱搜出一块ok绷,把自己流血的手指头给包住,她缓缓的走回沙发。

&ep;&ep;她好累,所以趴在沙发上,一头栗子色的短发垂下,咸湿的液体滑过鼻梁,流进嘴里,让向轩芽很厌恶。

&ep;&ep;她将脸密密实实的埋进沙发里,希望自己不会再感觉那么孤单,这七年每一个夜晚她都觉得孤单,五年的等待,两年的遗忘,但这两年她真的遗忘他了吗?答案清楚的浮现在她脑海中,她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他。

&ep;&ep;但他还记得自己吗?还是他恨不得将曾经的记忆全部删除?

&ep;&ep;一想到这里,向轩芽就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泪水不断留下,她很自私,伤害炎少杰那么深,却还希望他可以记得她,不要将她遗忘。

&ep;&ep;这就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啊!

&ep;&ep;※※

&ep;&ep;隔天一早童话花店前就停着好几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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