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宴大发慈悲地倒了杯茶水给他,为他解惑,“简单啊,嫁一个像我这样英明神武的人,就什么都有了。不过,”他颇为苛责地上下打量凌子奇,“你是不是要先做个那什么手术?”
&ep;&ep;凌子奇愤怒了,他道:“我像是为了钱,为了享受,而卖身的男人吗?”顿了顿,他的声音降了一些,“我为什么一定要嫁有钱男人,我不能入赘有钱女人吗?”
&ep;&ep;江沅:“……”
&ep;&ep;她转开话题:“你说要见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ep;&ep;凌子奇看了贺宴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张道长托我带样东西给你……”
&ep;&ep;贺宴差点将手里的茶盏扔凌子奇头上:“你那什么眼神?我头上有一片绿绿的草原?”
&ep;&ep;凌子奇抬手拍拍他的肩,一脸“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
&ep;&ep;贺宴要掀桌子,被江沅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瞪了贺宴一眼,问凌子奇:“他怎么又找上你了?”
&ep;&ep;“可能我长得比较像月老?”凌子奇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香囊,月白色的缎面,绣着几枝红艳的梅花。
&ep;&ep;“像媒婆吧?下巴张一颗痣的那种。”贺宴摇着自己的骨扇,眼神睥睨。
&ep;&ep;凌子奇反驳:“就算是媒婆,也是来挖你墙角的,你嘚瑟什么?”
&ep;&ep;贺宴又要掀桌子,前一秒的狂妄嚣张好像是幻觉一样,瞬间变得幼稚起来。江沅头疼地望着斗嘴的两人,不禁感慨,男人幼稚起来和小孩没区别,没眼看。
&ep;&ep;江沅不管他们,她拿起那枚香囊,京都的女子们爱挂香囊在腰间,作为一种装饰。这枚香囊用料讲究,绣工精巧,十分漂亮。她问凌子奇:“这是雪容说的陈梓然临死前抓在手里的香囊?”
&ep;&ep;“对!”
&ep;&ep;香囊是赵周氏做的。
&ep;&ep;凌子奇解释道:“京都百姓间都在传,雪容因污蔑赵侯爷和赵周氏而愧疚自尽。张道长让我带这个香囊给你,其实是让我告诉你,雪容不是自尽的,是有人下命令给大理寺,让他们想办法处理掉雪容。”
&ep;&ep;江沅直觉道:“振国侯府?”
&ep;&ep;凌子奇摇头,讨论起案情来,他一瞬间也严肃起来,“我觉得不像,如今的振国侯府不讨圣心,又在今上处理以往政敌的时期,我不认为振国侯府还有直接下命令给大理寺的权利。”
&ep;&ep;江沅将香囊搁置在面前的桌子上,“会是……孙左相?”
&ep;&ep;凌子奇也如此想,“嗯,孙左相欲让死去的孙若茉与赵盛联姻,是有可能出手帮助振国侯府抹去麻烦,而且,他有这个能力。”
&ep;&ep;探讨完案情后,凌子奇继续八卦:“江沅,你和张道长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他,”他指指贺宴,“你们是一对吧?既然这样的话,张道长若是痴恋你,岂不是插足做小三?太可怕了,我曾经的救命恩人怎么能做小三呢?太不道德了,完全不像救命恩人该做的事。江沅,你赶紧断了他念头!”
&ep;&ep;贺宴矜持地表示同意:“对,沅沅,你告诉他,你档案婚姻状况一栏都已经填了已婚,让他离你远点。插足别人婚姻,是要遭雷劈的。”
&ep;&ep;江沅打开手机,在两人灼灼眼神下,翻出张无期的好友申请,点了同意。
&ep;&ep;凌子奇\贺宴:“!”
&ep;&ep;凌子奇安慰地拍了拍贺宴的肩膀。
&ep;&ep;贺小七回贺府的时候,带回来一个让众人皆意想不到的消息:振国侯府的大公子赵晢,赵盛的哥哥,被大理寺的官差抓捕了!
&ep;&ep;很快,大理寺开堂审理此案,围观的百姓众多,人山人海。江沅他们也在其中,由此可想,六界神探大赛的参赛者怕是都在。
&ep;&ep;指使谋杀陈梓然和孙若茉,两条人命案,由于人证、物证俱在,赵晢很快被判为死刑,择日问斩。
&ep;&ep;围观百姓山呼“青天”。
&ep;&ep;江沅在听审的时候,慢慢整理此案件的全过程。
&ep;&ep;赵晢的形象一直维持地牢固,温润公子,待人谦和。但在才学上,他离赵盛差得远。一个是京都第一才子,一个不过尔尔。振国侯府世子未请封,赵侯爷偏爱赵盛。赵晢不甘心,生怕世子之位被他弟弟赵盛抢去,让他沦为京都的笑柄。当权孙左相要将嫡女孙若茉嫁予赵盛,赵晢是恐慌的。原本陈左相倒台,他还挺高兴的,以后赵盛没了牢靠的岳家支持,他得到世子位的把握也大了不少。可倒了一个陈左相,又来了一个孙左相。赵盛不甘心,他愿意看赵盛娶了孙若茉。
&ep;&ep;赵盛因为与陈梓然恩爱,百般不愿娶,却被侯老夫人以侯府的安危硬逼答应。偏巧孙若茉也不愿嫁,但孙左相和孙策一直以为她喜欢赵盛,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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